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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听了这些这个猜测十有**是真的,只是陛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殿下有何打算?”
“本殿请白大人前来便是想问问白大人可有建议?”司予述没有回答白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白瑞沉吟会儿,“陛下若是出事,殿下要做的便是控制住京城的局势,只要京城不乱,其他的地方都好!”
司予述眯起了眼睛,“本殿最担心的只有一处地方。”
“殿下可是西北?”白瑞这话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却是肯定。
司予述头,“以大人之见,西北乱的可能有多大?”
白瑞沉思半晌,“那就要看蒙家愿意付出多少。”
烛火之下,司予述的面容更是凝重。
“西北之中也有不少陛下的心腹,只是蒙君怡毕竟在西北经营十多年,定然积下了一定的人脉,若是蒙家真的豁出去一切……”白瑞凝重道,“陛下此次出事太过于突然,而这些年,陛下也不知何故一直没有动蒙君怡,若是陛下骤然驾崩而蒙家又想奋力一搏,西北必定会出事!”
“于西北,大人可有办法?”司予述问道。
白瑞摇头,“下官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是想蒙君怡这等级别的将领不管是调动还是其他,都陛下有陛下的亲笔旨意,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请陛下降旨将蒙君怡从西北召回京城!”
“如同当年先帝召回沈玉清一般?”司予述眯着眼道。
白瑞头,“当年先帝召回沈玉清定然也是担心驾崩之后新帝制不住沈玉清。”
“如今本殿接触不了母皇!”司予述认同白瑞的这个建议,只是她却无法实行。
白瑞拧紧了眉头沉默会儿,“陛下今早晕厥,也便是应该是方才发病,以之前的染疫的百姓来看,陛下一时半会是不会出事的!若是陛下醒了定然会有所动作,即便……”话没有下去,而是在看了一眼司予述之后,方才继续,“即便陛下心里属意的那个人是礼王殿下,也一定会召蒙君怡回来的,于殿下来蒙君怡这等大将是威胁,而于礼王来,便是过于强大的外戚。”
司予述垂下了眼帘,“大人认为母皇会在最后的时刻改变主意?”
“下官并无这个意思。”白瑞摇头,“下官方才这话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而且,以下官对陛下的了解,陛下应该不会在这等时候做出这样大的决定,殿下并无大错,礼王虽然资质不错,但是,在这等危急时刻更换继任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大周内部定然会打乱,这绝对不会是陛下想看到的!所以,下官以为殿下大可安心!若是陛下真的出事……殿下定然可以名正言顺地登基,只要殿下登基了,而蒙君怡又被挟制在京城,那礼王即便不服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来!殿下大可登基之后在行处置!因而,下官认为,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将京城牢牢掌控住!尤其是皇宫!”
司予述沉思半晌,然后抬起眼帘道:“自从母皇将将禁卫军改组成了内外御前三组侍卫之后,除非将三大侍卫统领同时掌控,否则便无法掌控皇宫!要将三大统领掌控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母皇这些年对宫中侍卫的控制的很牢靠,三大侍卫统领都是母皇心腹之人,对母皇都是忠心耿耿,即便可以有空隙侵入,可是如今也没有时间去筹谋!”沉吟会儿,继续道:“而京城当中唯一可用的便是城防军,城防军隶属顺天府,若是无母皇的旨意以及顺天府府尹的印鉴,城防军是不可能调动的,顺天府于灵虽然是安王府捧出来的,但是前任安王去世之后,于大人便从不介入任何纷争当中,即使她不算是母皇的心腹,但是她背弃母皇投奔我们的可能性不高,而且根据本殿观察,此人行为处事极为的谨慎,除非我们能拿到母皇的旨意,否则,城防军也不能为我们所用!”
“庄之斯虽然不算是城防军的正统领,只是,她若是愿意,那城防军还是可以动一动。”白瑞沉声道。
司予述摇头,“她不会冒这个险!这些年不管是庄铭歆还是庄之斯都一直刻意疏远本殿和礼王,不可能在这时候公然支持本殿!”话落,沉默会儿,又继续道,“除了京城之内的宫中侍卫还有城防军,便是西南大营!”
“原本凭着殿下和谢研的关系……”白瑞的话没有下去。
司予述自然是明白,“本殿这些刻意疏远了和谢研的关系,不仅仅是本殿不喜被谢家利用,更重要的是,谢净纹手里的西南大营,西南大营是母皇稳坐京城皇位最大的保障,若是本殿和谢家关系太过密切,即便母皇一开始不起疑,日子久了难免不会变。本殿原想着再过两年再图谋谢家一事,却不想……”
她不得不承认,母皇将京城,将她的命脉,都紧紧地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即便是她这个太女,也没有半分能力威胁到她的地方!
“除非母皇放权,否则,本殿便如同一个废物一般,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声音开始有些僵硬。
白瑞沉吟会儿,“殿下,若是陛下的情况真的很糟糕,陛下定然会做出正确决断的!而且,或许情况并没有我们所想的这般糟糕!最重要的是,殿下比礼王占据了大义,您方才是太女,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要殿下占据了名正言顺,那京城便是殿下了的!”
司予述攥紧了拳头,久久不已……
……
大皇子府内
司以晏在等到了庄之斯回来之后便一把将人扯到了寝室,然后神色不好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母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庄之斯一愣,“晏儿,陛下能够出什么事情?白日里宫里面的消息你没有听吗?”
“宫里面传出来的话也能信?”司以晏瞪大了眼睛,“阿斯,你告诉我,母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阿斯,我的心好慌好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想进宫去看望母皇,可是……可是又便是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是怕……而且……我也让人进宫去打听过了……父后一整日都在交泰殿,他没有见我派去的人!若是母皇只是寻常的风寒,父后怎么会不见我的人?”
庄之斯看着他,“晏儿……”
“不要谎骗我好不好?我是笨,可是我不是傻子!”司以晏打断了她的话,眼眶有些发红。
庄之斯沉默会儿,“我不知道。”
司以晏一愣。
“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宫里面传出来的,方才我去了母亲那里,和母亲商议了好一阵子。”庄之斯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们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母亲认为,陛下可能不仅仅是风寒……”
司以晏浑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白了起来,他盯着庄之斯看了半晌,然后转身便往外走。
“晏儿!”庄之斯猛然抓着他,然后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你现在不能进宫!”
“为什么?为什么?!那是我的母皇!”司以晏厉喝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
庄之斯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晏儿,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或谢是我们多疑了……”
司以晏哭了起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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