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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过两日便可以进宫了。”
“多谢殿下。”蒙家主夫道,随后,便起了一些闲事,没有在涉足敏感话题。
……
皇宫
辰安殿
送走了司慕涵之后,雪暖汐准备东西去流云殿。
“父君要去流云殿?”司以琝诧异道。
雪暖汐头,“嗯,去看看昀儿的孩子,听一出生身子便不好。”
“可是……”
“没事的。”雪暖汐知道儿子想什么,“除了去看看孩子,父君也是想在宫中走走,毕竟这般多年不在。”
司以琝挣扎了会儿,“儿臣陪父君去。”
“也好。”雪暖汐没有反对,为了让儿子安心,同时也是为自己壮胆,虽然早上豫贤贵君为他了话,可是二姐跟他的那些事情,也始终给他造成了影响,“不过琝儿,你得答应父君,不许胡来!豫贤贵君不会对父君如何的,你也不能挑事!”
司以琝攥着拳头,“嗯……”
两人没有坐轿辇,而是步行往流云殿而去。
“这般多年,宫里面也不是变化很大。”雪暖汐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四周,微笑道。
司以琝也露出了微笑,“如今入秋,天气凉,却也不冷,虽比不上春日的生机勃勃,但也是舒适,父君往后若是喜欢,儿臣便日日陪着父君出来散步。”
“你啊。”雪暖汐失笑道,“虽然父君很高兴你有了父君连孩子妻主都忘了,但是男子成婚之后,还是要以妻主和孩子为主。”
“像父君这般?”司以琝问道。
雪暖汐头,“当然……不,可不能完全像父君,父君年轻的时候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你母皇的身上,对你外祖母两位姑母多有忽视,心心念念的只有你母皇,你可不能这般!”
“母皇运气真好。”司以琝笑道。
雪暖汐道:“那是。”
父子两人一边着一边笑着,愉悦的笑声驱散了秋日的萧条。
远处,两个人焦虑不安地站着。
却是薛氏以及司以徽。
“四皇弟,过不过去?”薛氏拉着司以徽的手,声音都颤抖了。
他一大早便进宫了,而进宫的目的便是想去讨好全宸皇贵君,让他不会秋后算账,可进了宫,却不敢往辰安殿去,生怕又去无回,可想起自己妻主的书房昨夜一整夜都亮着灯,第二日眼下乌青地去上朝,他又不想就这样白来一趟。
在承月殿磨磨蹭蹭了大半日,方才下定决定来。
原本他是不想让司以徽也来的,无奈司以徽坚持,他也好多一个人壮胆。
可没想到还未到辰安殿便见了两人出来。
事到临头,又不禁退缩了。
“蜀父君……今早皇贵君了不会秋后算账,那我们过去给他请安,应该不会被责罚吧?”
薛氏虽然是在问司以徽,但是也没想过会得到他的回答。
而司以徽却以实际行动回应了他的问题,他起步,走了上去。
“四皇弟……”薛氏拉不住他,瞪大了眼睛愣了会儿,随即也赶忙追了上去。
司以琝是第一个看见司以徽的,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顿了一下脚步,随后便上前,挡在了雪暖汐的面前,冷冷地对着走过来的司以徽道:“你想做什么!?”
分明是对待敌人般的态度。
雪暖汐一愣,随即打量起司以徽来,他离开的时候司以徽方才一岁,如今自然是不认得,可仔细端量,却隐隐有些熟悉。
在看了看儿子的态度,便也恍然。
这就是官氏所生的四皇子善儿?不,如今是徽儿。
司以徽面色有些苍白,低着眼帘,方才的勇气似乎也消失了。
“你是哑巴可不是聋子吧?你来做什么?”司以琝恶声恶气地道。
司以徽闻言,抬起头看向司以琝,面色更是难看。
“四皇弟!”薛氏追了上来,神色也有些惊慌,拉了一把司以徽之后,方才怯怯地看向雪暖汐,再对司以琝道,“我……本君,本君和四皇弟是想去给皇贵君请安的……”
“请安?”司以琝嗤笑,“你们有……”
“琝儿!”雪暖汐沉声打断了儿子的话。
司以琝转身看向父亲,“父君!”
“好了。”雪暖汐上前,“一个是你二皇姐的正君,另一个是你弟弟,你怎么这般话?”
“我没有……”
“琝儿!”雪暖汐面色有些厉。
司以琝见状,只得忍了下来,转过身冷冷地看向司以徽以及薛氏,“安也请了,你们还不走?”
薛氏一愣。
“琝儿!”雪暖汐加重了语气。
司以琝咬紧了牙关,停下了话。
雪暖汐心里叹息一声,随后看向面前的两人,“你就是徽儿?”
司以徽抬头看向他,眸光有些颤抖。
“来。”雪暖汐对他招手,“过来给雪父君看看。”
司以徽没有动,只是愣愣地呆站着。
司以琝则是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而薛氏有些懵了,皇贵君不责怪已经是很好了,怎么还……这般亲切?是假装还是……
雪暖汐收回了手,“这般多年没见,你都长大了,本宫还记得当年你还只是一个的人儿,爱哭爱闹,总是喜欢被人抱着,本宫当年也抱过你。”
司以徽仍是没有反应。
“你们是专程去辰安殿看本宫的?”雪暖汐继续道,“不巧,本宫想去流云殿看看你三皇姐的孩子,要不便一同去?”
司以徽眼底渐渐地泛红,可却还是没有回应。
“三皇弟……”薛氏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司以徽的衣袖。
司以徽垂下了头,然后,摇头。
薛氏急的想跺脚了,生怕得罪了雪暖汐,便忙道:“皇贵君,我们便不去了,既然皇贵君有事,我们改日在去给您请安。”顿了一下,“我们先告退了。”
完,行了一礼,便拉着司以徽离开。
雪暖汐本想跟薛氏几句话,可未来得及,他便拉着司以徽像是逃命一般走了。
司以琝见了他这般,不禁泛起了恼恨之色,明明该被人退避三舍的人是他们,可如今倒是反过来了!阴险之人便是阴险!
雪暖汐叹息一声,随后看向儿子,却见他一脸的狞色,心中一惊,“琝儿?!”
司以琝看向父亲。
“琝儿……”雪暖汐心里再次涌出了一股难受,可是,却不知道该什么。
这般多年的怨愤,不是他几句话便可以化解的。
“父君,别和他们这般亲近!”司以琝冷声道,“薛氏看似呆傻,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至于司以徽……总是一副可怜样,像是全天下的人就他最可怜一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的那个父君一个样!”
“琝儿。”雪暖汐缓缓道,“他始终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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