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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昨日蜀父君和儿臣都已经将母皇的安排告知了他了!当时徽儿很高兴!父后,徽儿怎么还会那般做?!便是徽儿真的不信,可是他也是昨日方才知道,怎么可能在这般短的时间之内策划出这样的事情?!父后,徽儿甚至连蒙又欣是谁都不知道!”
水墨笑看着她,“本宫问过了,几日前豫贤贵君请了四皇子帮忙给陛下做衣裳,四皇子去流云殿的时候见过蒙又欣。”
“那又如何!?”司予执眼眸微红,“便是徽儿见过她,也不过是一面罢了!徽儿怎么可能见过了这般一面便那般做?!父后,徽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会是这样的人吗?!”
水墨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本宫让你进宫便是为了让你劝劝他,让他将事情给清楚!”
“父后也是相信徽儿的!”司予执眼露希望。
水墨笑盯着她,面色凝重,“本宫信或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皇!四皇子明明可以话却一直假装哑疾,至少如今在陛下心里是这般认为,便是这一,你母皇更不可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件事!”
司予执浑身紧绷,“母皇……母皇会如何处置徽儿……”
“你放心,至少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水墨笑道,沉吟会儿,又道:“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将这件事的伤害降到最低。”
“如何降到最低?!”司予执咬着牙,“徽儿这一辈子已经毁了,还能如何将伤害降到最低?!蒙又欣——徽儿糊涂,难道她也糊涂了吗?!”
水墨笑眯了眯眼,“靖王,你可信此事与皇贵君有关系?”
“不信!”司予执没有犹豫便开口。
水墨笑挑眉,便是他都怀疑,尤其是现在,可是为何她却能够如此笃定。
“雪父君有何需要这般做!”司予执一字一字地道。
水墨笑道:“构陷豫贤贵君。”
“父后是这般认为的?”司予执看着他道。
水墨笑没有否认,“能够让四皇子如此不顾一切的人不多,你可以为了赎罪而连性命都不要,四皇子也可能如此。”
“不会!”司予执咬着牙道,“雪父君不会那般做的!不会的!”
“不是皇贵君,也不是四皇子一时糊涂,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水墨笑继续道。
司予执面容更加的僵硬,“不会的!”
“靖王。”水墨笑一字一字地道:“你不是孩子了,本宫的这些话你听的明白,也想的明白!”
司予执盯着他,却不再言语。
“本宫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其实以本宫的想法,便是让四皇子认了就是了。”水墨笑缓缓道,“息事宁人,如今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是——”
面色渐渐沉了下来,“若是此事真的有人在背后策划,那今日他能够算计四皇子,或许明日便对本宫下手!只要本宫是这后宫之主一日,便容不得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本宫不知道的算计!”
司予执仍是没有回应。
“去好好劝劝四皇子!”水墨笑继续道,“即便不能改变最后的结果,但是至少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你也不想陛下真的一怒之下直接让四皇子去和亲的!如今他这般样子,到了西戎恐怕或不过一日!”
司予执浑身激灵了一下。
“本宫只是了最坏的打算。”水墨笑缓和了语气,“最有可能的结果便是如同当年二皇子一般。”
司予执凝视着水墨笑半晌,然后,垂下了头,“是,儿臣告退!”随即,转身快步离开。
水墨笑抬头抚了抚发疼的额头。
如今他能够做的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只是希望最后她的心里还念着那血脉之情。
……
司以琝一家子在用了早膳之后便离宫了,雪暖汐便一直呆在了暖阁中,没有去询问事情的结果,或许是已经从昨夜永熙帝的异样觉察出了一丝端倪,不敢去深究。
后宫,如同以往一般风平浪静。
司以徽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一般,并未掀起一丝涟漪。
新上任没多久的明贵君以及华君今日一大早原本是要去朝和殿请安的,不过还没出发便接到了水墨笑的旨意,是免了今日的请安。
两人虽然疑惑,但是也没多想,虽然进了位份,但是日子还是依旧那般过。
五皇女腿上已愈,也争取了许久,终于得到了明贵君的准许前去看望礼王。
司予昀仍旧是躺在床上,不过气色却是不错。
“三皇姐可好多了?”司予哲问道,声音中仍是有些不安。
司予昀笑道:“没有什么大碍了,原本昨日也是可以去给母皇贺寿的,只是父君不放心,所以方才没去,对了,昨日宫宴的情况如何?听西戎国使团也会出席,可又兴风作浪?”
司予哲忙道:“挺好的,不过西戎国的使节却屡屡挑衅,而且似乎还故意针对三皇兄,但最后却被三皇兄和太女皇姐给挡回去了,对了,还有李乐,就是三皇兄的女儿……”
缓缓的,将昨夜的事情了一遍。
司予昀闻言面上诧异:“有这等事情?”
“嗯。”司予哲头,“估计是觉得母皇和太女皇姐不好对付,便向三皇兄下手了,这些西戎人真真无耻!”
“最后没事就好。”司予昀道,“西戎国嚣张也不是一两日了,不过我相信母皇终有一日会狠狠地给他们一个教训!”
司予哲笑着应了,随后又蔓延愧歉地看着司予昀,“三皇姐……围场上连累你受伤……是皇妹的不是……”
“都已经过去了。”司予昀笑道,“如今我已经大好了,这件事便不要再提了,你总是记着,倒让我觉得自己没用,连一只熊也对付不了。”
“不是的……”
“好了。”司予昀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我是手足,虽然年纪相差颇大,但也是亲手足,身为皇姐照顾皇妹,是理所应当的,围场上的事情便不要再提了,不过往后你可要多加心,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过于的急躁反倒是不好。”
司予哲心渐渐地定了,“嗯!我一定会记得三皇姐的教导的!”
司予昀笑了。
……
承月殿内
司予执在寝室外面徘徊了许久,一直等待神色缓和下来,方才缓缓走了进去,便见蜀羽之守在了床边,而司以徽则是沉睡着。
“蜀父君……”
声音有些哽咽。
蜀羽之没有抬头去看她,视线一刻也不离司以徽,似乎生怕他会再做傻事一般。
“蜀父君……”司予执继续喊道,“徽儿……如何了?”
蜀羽之这时候身子方才动了动,“服了安神汤,睡着了。”
“安神汤?”
“昨夜他没有休息好,本宫担心,便让御医开了安神汤。”蜀羽之幽幽道,“额上的青紫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司予执看着面色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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