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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秦俊鸟从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鸟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珠的话声,先是廖珠问:“姐,你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珠:“你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珠又问:“我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珠也跟着笑起来,“我知道了。”
廖大珠:“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廖珠哼了一声,:“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笑着:“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鸟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婶子你啥呢,我咋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秦俊鸟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道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俊鸟连忙低下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之前我跟你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完,冯寡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秦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秦俊鸟轻轻地走到豆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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