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个人洗(第1/2页)山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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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俊鸟等着冯寡妇她们三个人走远了才从房子里出来,顺着山路向村里子走去。

    秦俊鸟再次来到了冯寡妇家,他走到冯寡妇家大门口时,冯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冯寡妇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俊鸟,你不在家里跟你的新媳妇热乎,跑我这来干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婶子,我来想问问你家盖完厕所还剩下砖块没有?”

    冯寡妇:“剩了,还剩不少呢。”

    秦俊鸟:“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砖块给我?”

    冯寡妇爽快地:“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都在堆在那里了。”

    冯寡妇站起身来指了指离狗窝不远的一堆旧砖块,秦俊鸟看了看,那些旧砖块修炕应该差不多够了。

    秦俊鸟:“婶子,我一会儿就用车拉回家去。”

    冯寡妇:“正好我家有车,你就用我家的车拉回去吧。”

    秦俊鸟:“婶子,谢谢你了。”

    冯寡妇:“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多帮我干儿活就行了。”

    秦俊鸟:“婶子,我一定帮,以后你家有什么活儿就招呼我一声。”

    冯寡妇笑着:“那好,就这么定了。”

    秦俊鸟用冯寡妇家的车把那些旧砖块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沟村找了两个泥瓦匠在仓房里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秦俊鸟每天晚上都去仓房里睡觉。

    结婚一晃已经一个多月了,秦俊鸟跟苏秋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连苏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再过几天就要到冬天了。

    这天早上,秦俊鸟吃完了饭,跟苏秋月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斧子进了山,他想去山里多砍一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等过几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头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迎面走过来,孟庆生看到秦俊鸟的手里拿着斧子,:“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

    孟庆生:“你就这么一个人去可不行,听山里最近闹狼闹的厉害,前几天古楼村就有人被狼给咬伤了,你还是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山里。”

    秦俊鸟一听山里有狼,脸色微微一变,:“庆生哥,我知道了,我会心的。”

    孟庆生嘱咐他:“俊鸟,一定要心,这个时候的狼可凶着呢,性命要紧。”

    秦俊鸟知道山里狼的厉害,如果要是碰上一两头还好对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话,自己的命恐怕就难保了。虽然能碰上狼的机会不太大,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俊鸟跟孟庆生又闲聊了几句,就向家里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猎枪,有了猎枪在手,对付山里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鸟进到院子里时,看到房门关着,似乎有丝丝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秦俊鸟伸手推门刚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倒水的声音,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屋里面传出来一阵时断时续的歌声,秦俊鸟听得出来这是苏秋月的歌声,虽然听不清苏秋月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秦俊鸟觉得她唱得挺好听的。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秦俊鸟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秦俊鸟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珠的话声,秦俊鸟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俊鸟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俊鸟不在家。”

    廖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你是嫂子吧,我是珠。”

    苏秋月:“是珠啊,快进屋。”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珠来过秦俊鸟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珠:“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珠:“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俊鸟去哪儿了?”

    苏秋月:“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珠笑着:“嫂子,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珠,:“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珠:“咋了,嫂子,俊鸟他对你不好吗?”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你们姊妹两个吧。”

    廖大珠笑着:“我们两个有什么好的。”

    苏秋月:“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子,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廖珠摇了摇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喜欢了。”

    廖大珠:“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苏秋月笑着:“你两个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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