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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凤凰一看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有些慌了,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再敢靠近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你要是想叫的话,可以随便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苏秋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骂:“你们这些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走到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拿手电筒的男人:“把她们两个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老子我今天高兴,我要一个一个的慢慢享受。”
“是,大哥。”两个男人应了一声,上来开始撕扯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衣服。
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人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两个男人胡来。
石凤凰这时也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畜生,该天打雷劈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苏秋月的胆子比较,被吓得都不出来话了。
秦俊鸟见此情景知道事情紧急,他在窗外举起了猎枪,把枪管瞄准了拿手电筒的男人的屁股,秦俊鸟之所以把猎枪对准了拿手电筒男人的屁股,是因为秦俊鸟的猎枪打的是铁沙,而不是子弹,所以杀伤力不大。不过铁沙打出去后杀伤的面积非常大,弄不好也会死人的。人的屁股又皮糙肉厚,这一枪就算是打中了拿手电筒的男人,最严重也就是让他的屁股开花,不会闹出人命来。
秦俊鸟以前经常用这把猎枪打猎,手上还是有准头的。秦俊鸟瞅准机会,猛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道火舌从猎枪的枪管里喷了出去,把整个房子里都映红了。
这一枪正好打在拿手电筒的男人的屁股上,拿手电筒的男人双手捂着屁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他在原地一阵乱蹦乱跳。
另外的两个男人一看拿手电筒的男人中了枪,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急忙放开苏秋月和石凤凰向拿手电筒的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个子较高的那个男人惊慌地问:“大哥,你这是咋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强忍着剧痛,大声:“你们两个快跑,窗外有人朝我们开枪,我的屁股中枪了。”
那两个男人一听窗外有人开枪都傻眼了,另一个个子较矮的男人:“大哥,我们该咋办啊?我可不想死。”
拿手电筒的男人:“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快跑。”
个子较矮的那个男人问:“大哥,这两个女人怎么办?”
拿手电筒的男人恼火地:“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想着女人,保命要紧,快跑,再不跑就没命了。”
那两个男人急忙走到拿手电筒的男人的身边,架起他向屋外跑去。
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又向屋子里三个男人的身后不远处开了一枪,这次他没有瞄准任何人,他只想吓唬一下这三个人,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枪响之后,屋子里又亮起一片如流星雨般的火光,那三个男人吓得怪叫了几声,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屋子。
苏秋月和石凤凰也被这两声枪响吓得不轻,两个人尖叫了几声,浑身如筛糠一搬地颤抖着。
秦俊鸟看那三个人跑远了,没有再开枪,他把猎枪背好,把手电筒照亮,向屋子里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一看有人走进来了,屋子里黑漆漆的,手电筒的光线又微弱,两个人根本看不清楚走进来的人就是秦俊鸟,苏秋月以为又有坏人来了,吓得把头一低哭了起来。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胆子也比较大,她硬着头皮问了一声:“你是谁?你别过来。”
秦俊鸟:“凤凰姐,别害怕,是我,我来救你们了。”
石凤凰听出了秦俊鸟的声音,她激动地:“你是俊鸟,你来了就好了。”
秦俊鸟:“是我,凤凰姐,你们放心吧,那三个坏人已经跑了。”
石凤凰这时忽然哭了起来,:“俊鸟,你咋才来啊,你要是再来得晚一儿,我和秋月就被那三个坏人给糟蹋了。”
秦俊鸟:“你们没事儿就好。”
秦俊鸟走过去把苏秋月和石凤凰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们两个都扶了起来,然后安慰了她们几句,跟她们出了酿酒厂向他家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因为有些惊吓过度,两个人回到家里就钻进了被窝里,石凤凰还好一些,苏秋月吓得脸煞白,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差一就给吓傻了。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连家门都不敢出,屋外一有个风吹草动,两个人就急忙拿起剪子菜刀准备拼命。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两个人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并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秦俊鸟。
原来在秦俊鸟走出家门去庙烧香后不久,那三个用黑布包着脑袋的男人就闯进了秦俊鸟家里。至于三个人是怎么进的院子,苏秋月和石凤凰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当时在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屋外的动静。直到三个人进了屋子里,苏秋月和石凤凰才发现,不过两个人想跑已经晚了。两个人虽然也反抗了几下,但是她们两个女人根本不是那三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三个人给制服了,三个男人用绳子把她们的手脚都绑结实后,扛起她们两个就去了那个酿酒厂。而后面发生的事情秦俊鸟都看到了。
石凤凰问:“俊鸟,你这三个男人会是谁呢?”
秦俊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石凤凰:“这三个人好像是冲着秋月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想报复你。”
秦俊鸟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秃子,不过刚才那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形貌,虽然那个拿着手手电筒的男人跟刘秃子有几分相像,可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刘秃子。
秦俊鸟有几分忧虑地:“凤凰姐,你和秋月一定要心,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石凤凰:“不光我们要心,你也要心,我看这些天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秦俊鸟头:“我听你的,凤凰姐。”
年后的这些天,秦俊鸟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就是守在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一来是为了保护两个女人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这天中午廖珠到秦俊鸟家来了,她一看石凤凰在秦俊鸟的家里,笑着:“凤凰姐,你这个城里人咋也跑到我们农村来过年了。”
石凤凰:“我才不是啥城里人,我就是个农村人,我就算是在城里住上一百年,我还是个农村人。”
廖珠:“你现在的穿衣打扮可一也不像我们农村人,倒像港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的阔太太。”
石凤凰笑着:“珠,你长得这么好看,将来要是嫁个有钱的男人,你也能当上阔太太的。”
廖珠跟石凤凰和苏秋月笑了一会儿,秦俊鸟把廖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珠,你把你姐放走了,你爸没把你咋样吧?”
廖珠:“他能把我咋样,一开始他是挺生气,还想打我呢,不过他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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