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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一脸无奈地:“婶子,我只能再喝几杯,我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了,要是再喝下去的话,我可就要醉了。”
冯寡妇笑着:“俊鸟,跟我你就别装了,这男人可不能太家子气了,男人在外边就得爽快大方一些,尤其像你这种场面上的人,别人想要跟你喝几杯酒,你都推三阻四的,以后谁还愿意跟你做生意啊,你看我的是这个道理不?”
秦俊鸟只好端起酒杯,头:“婶子,既然你都这么了,我也不能驳你的面子,那我就陪婶子你喝个痛快,婶子你想咋喝酒咋喝。”
冯寡妇高兴地:“这就对了吗,男人就该这样,不过就是喝几杯酒,没啥大不了的,就算喝醉了又能咋样,你没听那电视里啊,一醉解千愁。”
秦俊鸟:“婶子,你的没错,喝醉了就喝醉了,人一醉了,就啥烦恼都没有了。”
冯寡妇也端起酒杯,跟秦俊鸟“叭”的一声碰了一下酒杯,抿嘴:“那你还愣着干啥,快喝酒啊。”
秦俊鸟笑了一笑,:“婶子,这杯咱们干了。”
冯寡妇笑呵呵地:“干了,谁要是不干了谁就是骡子。”
秦俊鸟也附和着:“对,谁要是不把酒干了,谁就是骡子。”
秦俊鸟和冯寡妇相视一笑,然后各自都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而且两个人都把酒杯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冯寡妇喝完酒后,吧嗒了一下嘴,夸赞:“这酒真不错,一进嘴里就知道是好酒。”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冯寡妇:“婶子,没想到你也懂品酒。”
冯寡妇得意:“俊鸟,你可别看了我,我在娘家的时候,我大哥开了一个酿酒作坊,我可是在酿酒作坊里长大的,不是跟你吹牛,是好酒还是兑了水的假酒,只要我用舌头尖试一下就知道。”
秦俊鸟哈哈大笑:“没想到婶子你还有这样的能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冯寡妇伸手在秦俊鸟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盈盈地:“你咋跟我还酸文假醋的,啥泰山不泰山的,我可听不懂你的话,我就知道金山银山,你还是些我能听懂的话吧。”
秦俊鸟:“这话是啥意思,其实我也不太懂,我也是听别人,跟人家学来的。”
冯寡妇:“以后你跟婶子话不用这么文绉绉的,有啥就啥,你可千万不能学城里人那一套,满嘴骗人的漂亮话,就连放个屁都会拐弯。”
秦俊鸟连连头,:“婶子,你的没错,以后我一定有啥话,就算放屁也直来直去地放。”
秦俊鸟和冯寡妇一边喝酒一边笑,很快一坛子酒就见底了,这时秦俊鸟和冯寡妇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冯寡妇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就跟抹了胭脂一样。
冯寡妇向窗外看了一眼,打了一个酒嗝,:“这个刘镯子,一去就没影了,她咋还不回来啊?”
秦俊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婶子,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冯寡妇:“我也该回家了,我跟你一起走。”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婶子,要是我们都走了,这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要是来了偷可咋办啊?”
冯寡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笑着:“你放心吧,偷不会到刘镯子家里来偷东西的,她家穷的要命,没啥可偷的,偷就算是来了也是白来一趟。”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婶子,我看我们还是再等一等吧,我答应过镯子嫂子在家里帮她照看着,我要是就这么走了,跟她没法交待。”
冯寡妇:“这有啥难的,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上不就好了,你好歹也是酒厂的大厂长,这脑子咋就一根筋呢。”
冯寡妇的话提醒了秦俊鸟,刘镯子这一走就走了两个多时,也不知道她啥时候能回来,秦俊鸟总不能在她家里等一个晚上,要是刘镯子的男人回来了,看到他在屋子里,那他就是有一万张嘴也不清楚了。
秦俊鸟把刘镯子家的门锁好,然后把钥匙送到了刘镯子的邻居家,有邻居帮着照看着,秦俊鸟就算回家了,这心里也踏实了。
秦俊鸟和冯寡妇一起离开了刘镯子家,秦俊鸟回家正好要路过冯寡妇家,所以秦俊鸟就顺路先把冯寡妇送回家去,然后再回家去。
当秦俊鸟走到冯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浑身滚烫就跟在开水里煮过了一样,喉咙里就跟堵住了一块灼热的火炭一样干渴难耐,脑袋里也跟灌满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
冯寡妇掏出钥匙把大门上的锁头打开,随后回头对秦俊鸟:“俊鸟,时候不早了,你快儿回家歇着吧。”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一脸难受的表情:“婶子,我口渴的厉害,能不能去你家喝口水啊?”
冯寡妇把大门推开:“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我家里你又不是没来过,快进来吧,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一会儿我给你沏茶喝。”
秦俊鸟:“婶子,我看喝茶就算了,我喝口凉水就成。”
冯寡妇:“随你的便,你喝啥都成,到了婶子家里就跟你到了自己家一样。”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进了院子,冯寡妇把房门打开,然后把电灯拉亮了。
秦俊鸟迫不及待地走到厨房里,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秦俊鸟一口气就喝了满满的一瓢凉水。
秦俊鸟本来以为喝完水后会好受一些,头脑也能清醒一些,可是他喝完水后,忽然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有些含糊不清地:“婶子,我有些累了,想进屋里歇会儿。”
冯寡妇这时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难受,几股热流就如同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冯寡妇伸手把衣领处的衣扣解开,微微地喘息着:“俊鸟,你累了就去屋里的炕上坐一会儿,我身上有些热,想洗把脸凉快一下。”
秦俊鸟有些迷迷糊糊地:“那好,我去屋里了。”
秦俊鸟的双腿这个时候都有些不灵便了,他的神志也变得模糊起来。
秦俊鸟歪歪倒倒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屋子里,一屁股就坐在了炕上,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全身的骨头就好像瞬间都被抽掉了一样,他急忙用力地掐了几下的大腿,好让自己的头脑能清醒一些。
冯寡妇打了一盆凉水,然后把凉水往脸上撩了几下,给自己滚烫的脸颊降了一下温。
冯寡妇拿过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走进了屋子里,脸上的水被擦干后,她就把毛巾放在茶几上,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冯寡妇的脸,忽然间秦俊鸟的眼前一花,他用力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冯寡妇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苏秋月的脸。
冯寡妇笑着:“俊鸟,你咋样了?”
秦俊鸟还以为是苏秋月在冲着他笑,他伸手在冯寡妇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深情地:“秋月,你咋会在冯婶的家里啊,你不是在县城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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