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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可是您上一次不也知道是苗氏安排了匪类去绑架齐氏的事吗?”
皇帝头。
二皇子便继续道:“这安陆侯对齐氏一直有心,府中争斗可想而知,子衿身子渐渐好起来后,为了保护齐氏,就将他们住的院落关了门,不想与府中其他房来往。前一阵安陆侯病了被免了职,就一直郁闷在心,现在病被齐氏治好了,他又可以四处走动,恰逢齐大勇休弃苗氏的事,安陆侯和亲家家闹的不太愉快,回了家就去子衿的院子大闹,子衿不孝不敬,应是不许子衿和齐氏带走一针一线,就那么连带着他们沁园的奴才都一起赶走了。白家的老太君不赞同开祠堂除掉宗牒,可是那个安陆侯夫人却不听,好像一心想要偏袒嫡次子。儿臣因为过两天行围的事情,昨儿个去找子衿,正好赶上他们刚走,安陆侯夫人带着下人在洗劫沁园,那场面真真是……惨不忍睹。”
“洗劫?”
“是。所过之处犹如黄蜂过境,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看到好的就往自己怀里揣,齐氏的衣裳首饰等物估计都被搜刮一空了。儿臣知道子衿在城郊自己攒钱买了个庄子,就赶忙赶了过去,等我去时,他们也才刚到。他们是一行人步行走过去的。从安陆侯府平安坊,一路走到了城郊。”二皇子心痛的道:“子衿身子不好,齐氏有孕三个月,因为身上没有随身带着银子,就只能步行。反正儿臣看了是实在气不过。问子衿和齐氏,这俩闷葫芦也不开口,还是打听了奴才才知道的。”
一时间,侧殿内一片安静。
皇帝的亲信苏公公已经是摇头叹息。皇帝则是面沉似水。
二皇子道:“父皇,儿臣今日所言没有一句诳语,绝不敢欺骗父皇。请父皇给白子衿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