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二爷的秘密(第2/3页)金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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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对芳沁有些警惕的,只是她想不通的是芳沁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现在又听骆玉湛特意将这件事提出来,更觉得蹊跷,便想趁此询问一番“爷,您的意思是郡主对我是别有用心吗?”

    骆玉湛低下头喝茶,良久才道“现在还不好说,你自己当心便是。”一句话便是堵死了江意澜接下来的问话。

    江意澜知道他既是这么说了,即使她再问,他也不会再多说一句话了,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只道“爷,我想见见父亲,还请您安排一下,您看,可以吗?”

    骆玉湛抬头看她,见她眸光微亮,眸里满是期许,竟是有些不忍心拒绝,只好点头“我试试,不过岳父不一定有时间出来。”

    江意澜心底微动“爷,是我祖父病了么?”

    骆玉湛笑了笑“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岳父说并无大碍,没事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意澜不由得感叹“我这可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出了嫁竟再也回不去了。现在是祖父生了病我不能回去,以后若我父亲母亲生了病,我是不是也不能回去瞧一瞧呢?”

    她想起丘氏心疼自己时的模样,心思微酸,不知道这样躲避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骆玉湛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看着江意澜,乌黑的眸子里闪着一抹复杂的亮光,他陡然觉坐在旁边抱怨的江意澜像个小

    妇人,而他则是那个让他不顺心的夫婿。

    他脱口而出“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带你回去。”

    江意澜愣了下随即释然,艰涩的摇了摇头“暂时不回去了,徒增她们的烦恼,我现在可是文江侯府的耻辱,若回去了,也是给他们脸上抹黑。”

    骆玉湛忽然恼了,脸色低沉,硬生生的道“你知道,你不是这样的。”

    江意澜苦涩的笑笑“那又怎样?别的人一样视我为瘟疫,不过,只要我同心无愧就好。”

    骆玉湛心底感到有些颓败,这个女人似乎一点不需要他的安慰,每当她在低落的时候,他刚想安慰几句,可她自己就能乐观起来,每次都会用一句话来打断他即将出口的安慰,这让他心里闷闷的。

    他狠狠的喝了。杯子里的茶,然后道“茶凉了,再加点。”

    江意澜奇怪的看他一眼,这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了,茶壶就在他手底下,还非要她站起来给斟茶,真是少爷架子大,男伺候的很。

    她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站起身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或许是她心里正在想着别的事也或许她压根儿就心不在焉,她举着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倒满了还不自知,杯里的茶满了溢出来流在桌上。

    骆玉湛只瞪眼看着她,却不出言提醒,等她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那壶里的水竟又朝骆玉湛倒过去,她啊的一声一阵慌乱,忙用手去挡,谁知身子一偏,整个身子都倒在骆玉湛怀里,茶壶里的水顺着两人衣衫倒下来。

    “啊”她惊得又是一声叫,身上的衣服瞬间湿了,紧紧的在身上。

    骆玉湛紧皱着眉头,伸手从她手里夺过茶壶放在桌上,两腿被她两只腿紧紧夹住,怀里两团柔软紧紧的在胸上,胸前衣服被茶水湿透了,与江意澜湿了的衣服粘在一起。

    骆玉湛端端正正坐着,江意澜两腿斜开着夹住他两腿半坐半趴在他怀里,身子还在不停扭来扭去,越想从他身上站起来越是站不起来,他一张脸变得乌黑。

    意识到姿势的暧昧,江意澜下意识的伸手按在他身上想竭力想站起来,可当手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她一张脸登时红的几乎能拧出水来,手下的坚硬顶的她手生疼,再笨的人也意识到生了什么事,更何况她一个二十世纪的熟女?

    她忙挺起身子想把手抽回来,可身子一偏,竟又斜斜的歪下去,一双手愣是又在那坚硬上按了两下,头顶传来一阵抽气声,她吓得紧闭着眼真是没脸再睁开了。

    骆玉湛倒抽冷气,低声骂一句“该死。”这该死的女人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干什么?原本衣服就湿了,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东西在他身上磨来磨去,更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某处产生的强烈变化。

    该死的,他一向定力超强,就是那两位自命美人的姨娘在他跟前卖弄风姿甚至爬上他的床,他都没半点反应,这会儿是怎么了?

    他低吼一声“别动。”

    江意澜气的牙痒痒,狠声道“不动,我怎么起来,快把我扶起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扭了扭身子妄图站起来。

    骆玉湛脸色黑的更厉害,低低怒吼“你再动就把你扔到床上去。”

    江意澜吓得浑身一颤,猛的抬头看他,愤怒道, “快把我扶起来。”

    骆玉湛黑着脸伸手将她从身上拉起来,她两条腿还紧紧缠在他腿上,而他腿间的裤子里亦搭起了一座小凉棚。

    江意澜低头看了一眼,吓得忙别过脸去,慌忙将腿从他身上拿开,站稳身子,一颗心还跳的厉害。

    骆玉湛用手撩撩身上的衣服,狠狠的瞪她一眼。

    江意澜惊魂未定,羞得背过身子,两手护住胸前湿透的地方,慌忙间,猛然想起一件事,蓦地回过头看着骆玉湛“你,你,你不是……………”半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

    骆玉湛脸色很不好,霍然起身,恶恶的瞪她“什么你你你的,倒个茶倒成这样。”说着甩了甩袖子转身从屋里走了。

    月笼一直守在外头,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可主子没叫,她也不敢进来,直到看着骆玉湛出了门才敢进来,一见江意澜前胸衣服湿了,身上衣服稍微凌乱,吓了一跳“奶奶,这是怎么了?”

    江意澜却还未回过神来,半张着嘴愣,他,他不是性无能吗?怎么会这样?

    月笼见她一副呆愣愣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什么了,搀着她到里间伺候她换了衣服又上了床,见她安稳睡下才敢离开。

    江意澜却躺在床上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想同一个问题,骆玉湛这样的表现绝不是无能的症状,绝对不是,他的病一定是装出来的,他瞒过了所有人,包括老夫人送过来的那两位姨娘,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也是为了让人误以为文骆两府解下私仇吗?可是,说不通啊,那是个突事件,没谁能预料到的,可武骆侯的计策则像是预谋很久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那骆玉湛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意澜睁大眼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最后她确定骆玉湛装病是真的了,而他装病亦不是为了挽救两府的事,应是另有它因。

    这个问题的突然出现让她感到措手不及,原来她嫁给的也是个正常男人,他也有他的需要,那么等他及笄后她不敢往下想不过好在,骆玉湛现在还在守孝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去木雪园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奇怪的看着她“昨晚上练拳去了?”

    江意澜打个哈欠摇摇头“祖母取笑我,我哪能大半夜的去练拳。”老夫人撇她一眼“那怎么不睡觉。”“不是不睡,是睡了,没睡好。”

    “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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