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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有着五颜六色怪异发型的人,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半大子,穿着早就过时的皮革装,身上订满了各种奇怪的金属饰品,耳垂上订着一排耳钉,眼眶一圈涂成熊猫眼,不注意还以为被人打青了眼。
这些不良少年的头头正是那天被张宽一顿痛殴的银狼,此刻他坐在一伙少年中间,满面兴奋地搓着手,非常豪迈地灌下一口六元一斤的红星二锅头,呛的喉咙生疼,忍不住咳嗽两声。旁边的弟还识相地赞道:“老大海量。”
旁边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子甩着栗红色的短发细声细气地道:“狼狼哥,你可认清楚了,照片上就是这子?”
“明,你个子矮目光短还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老大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认错。”旁边另一个膘肥体圆的胖子不屑地,老气横秋地遥指着张宽后背道:“老大,等下你们都别动,我一个人就把他给收拾了。”
“别急,我再想想。”银狼用冰水平复了胃里火辣辣的红星二锅头,眯着眼睛打量着张宽后背,又拿出手机瞅瞅。下午时候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差事,让他修理万源服装厂的一个工人,事后给一千块做酬谢。
银狼本名就郎岩峰,父母都在外地打工,从是爷爷带大,初中没上完就辍学,是个问题儿童,好在有一身力气,又有一副不怕死的好胆量,集结了周围一群问题儿童,成了个圈子,干些偷鸡摸狗顺电瓶溜手机的勾当,发不了财也饿不死,还被抓过几次,均因未成年不了了之。
那天遇上张宽也是冥冥中注定一般,早几天他在街上溜达时遇到一个道士,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清风道骨的样子,执一柄拂尘,背一个黄色布袋。郎岩峰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道士,当下好奇,多看了几眼,却看到道士背后的黄色口袋里鼓囊囊的似乎塞了不少钱,当下就起了贪心。
他一路跟随道士走了许久,趁着人少一个急冲,从背后扯起口袋就跑。
郎岩峰这种事没少干,甭管你挎的是LV还是爱马仕,哪怕挎着军用黄书包他奋力一扯也能扯掉,而且这子人瘦腿长,跑起来一般人根本追不上。没料到这回遇到扎手的子,布包带子奋力一扯,带子非但没断,自己反倒被人猛地一坠跌倒在地。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道士笑眯眯地看着他,让他一阵心慌。
“郎岩峰,你想做什么?”
道士开口就把郎岩峰给震住了,他吃惊地看着对方,郎岩峰这几个字,自从出了学校就再也没人叫过了,可面前这个道士,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这还不算完,道士还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甚至知道他的家境情况,骇的他心惊肉跳,心今天莫不是遇到了神仙?
道士没有否认自己是神仙,而是给郎岩峰指了条路。
“你若一直这样厮混下去,早晚得吃国家免费饭。我现在指条路给你,三年内就能使你温饱无忧。”
道士完,郎岩峰就接连磕头,感谢道士指迷津。
道士道:“你这人命里无福,需要借他人福荫,从明天起,每天早上去解放桥早市买油糕,而且去了不用排队,如果有人和你争执,不可让他,如果有人伤你,也不用害怕,打你之人即是你要借福之人,只要你能让他受伤出血,他的福气你就借去一些,至于多少,那就看你造化了。”
道士一番话的郎岩峰云里雾绕,不大明白,但对方一不图财,二不图名,他想不出对方为何要骗自己,就暂且相信。
道士还,若想快速发福,最好能日日跟着打你之人身边,做他左膀右臂,成功之日也就不远了。
道士走后,郎岩峰果然在第三天被人打了一顿,他也把对方撞的流鼻血,可是传中的福运并没有来,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的清苦。
今天下午有个曾经一起混过的兄弟找到他,让他收拾个人,给一千块报酬,还把对方照片发了过来,是个服装厂的业务员。这事郎岩峰拿手,不就是收拾个人,以前经常替学校里的学生收拾同班同学,业务精纯的不得了。可是一看照片,就傻了眼,不就是那天揍自己的那位福星吗?
赶巧的是,这福星今天居然出现在老城夜市,郎岩峰思来想去,得出结论,在没遇到道士之前,自己从来没注意到有这样的一个人,遇到道士之后,自己的生活就开始变了,似乎所有事情都透着玄乎,冥冥中自有天意一般。
不然,无法解释,两个男人,为什么会频频相遇?
想到这里,郎岩峰决定,这一千块的报酬不要了,他决定跟着福星混,要赚更多的钱。
张宽正和若若吃的热闹,若若忽然脸色微变,低声道:“你后面来了个人,看上去不怀好意。”
张宽闻言立即转头,丝毫没有武侠中描述的大侠那般沉稳,明明知道背后有人依然不紧不慢地喝酒吃菜,谈笑风生。
张宽听到警告立即回头,同时一只手捏住了麻辣烫的碗,只要形势稍微不对,这碗麻辣烫就会泼出去。
杜奎大哥曾经过,和人干仗,一定要利用周边一切可利用资源,而且对方眼睛永远是第一攻击目标,让他失去视野,变成瞎子,接着就能任自己宰割了。
看到来人的奇异打扮,张宽心就提了起来,这货不就是那天早上被自己打了一顿的杀马特吗?难道今天要来复仇?
可是,看对方的表情,不像啊。
张宽心里纳闷,暂且没甩麻辣烫,静观其变。
郎岩峰到了张宽面前,忽然咧嘴一笑,“哥哥,好久不见。”
张宽微微颌首,全神贯注地戒备,冷冷答道,“你有事?”
面对张宽的冰冷面孔,郎岩峰并不以为意,继续笑道,“我没事,就是来打个招呼。”
张垮眉,“我们似乎不是朋友。”
郎岩峰哈哈大笑,“不打不相识,以前不是朋友,不代表以后不是。”郎岩峰着,大咧咧地拉凳子坐下,还招呼老板娘,“给我来十二块的麻辣烫。”
“哥哥,你可能不知道,自从那天早上和你干过仗后,我就彻底的被你折服,一门心思想交你这个朋友。”郎岩峰看着张宽,语气诚恳的像个乡下老农。
这张宽就不解了,皱着眉头问,“能为什么吗?”
“很简单啊,被你乐于助人不向邪恶低头的大无畏精神感动了呗。”郎岩峰大咧咧地道,甩了甩额前飘着的一撮黄毛,“你可知道,我其实是个社会现象研究员,针对目前国内群众见死不救的自私心理进行研究,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国人如此的麻木不仁。”
“所以,你其实是个研究生?”若若适时发问,一双眼睛狡黠地闪着,摆明了不相信。
“这个,咳咳。”郎岩峰清了清嗓子,又甩了甩他的黄毛,“算不上研究生,是我自发的进行研究。起来我真佩服大哥的勇气,我这项研究已经进行了半个月,你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人,是你让我知道九零后并不是垮掉的一代,也是你让我看到了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我被你的勇敢无畏感动,从那天起我就想和你这样的勇者成为朋友。”
郎岩峰滔滔不绝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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