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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声音都变的发虚,“君宝,让我看看,你受了啥法。”张长贵在监狱里过了十八年,很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生怕儿子也落得跟自己一样。
结果等他看清儿子胸前斑斑的红印时,就不出话来。想起早上儿子去了朋友家过夜,张艳玲却他在派出所,可这红红明明是跟女人风流快活去了。想了一会才问,“你给我老实话,昨晚上究竟干啥去了。”
张宽本不想,可是看到父亲焦急的表情,再加上自己本来就有困惑,于是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都了一遍。
张长贵听完呵呵地笑,“你这娃呀,别的地方都随了你妈,唯独这随了我,女人缘好,哈哈。”
张宽不好意思地挠头,“你还笑哩,我都不知道咋办是好。”
张长贵道:“放你的心吧,都是些娃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无非就是一口气的问题,不用着急,再观察一段时间,你自己就会有决定。”
不过,毕竟儿子成人了,为了庆祝,张长贵炒了好几个菜,还买了瓶酒,父子俩对着干,好不欢快。
喝了三四杯后,张长贵道:“你那都好,就是脾气太急,动不动就出手伤人,这很不好。”
张宽则不以为意,“遇上这种事,我还能稳住性子,那就不是男人了。”
张长贵道:“自古以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最害人的就是酒色财气四个字,你如今就是沾了气,那唐经理也是个脾气软的,如果遇上跟你一般脾气的,这回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张宽如今升职在望,发财在即,又适逢昨晚开了白虎苞,正是春风得意之际,又喝了几口酒,哪里会把父亲的话放在心里,大咧咧地道:“我混了这么些年,凭的就是这口气,输人都不输一口气,像你的,和我脾气一样的人,那样的人也不会做那些龌蹉事,所以我根本碰不上。就算碰上,哼哼,我有财神保佑,凡事都能逢凶化吉。”
听到儿子如此一番言论,张长贵眼中一丝担忧,端酒杯的手都颤抖着,想了许久,一仰脖子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