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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分钟,张宽就回了电话过来,首先道歉,而后道:“文成哥,你那舅子太不上道,我没法留面子。”
萧文成我懂,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
张宽就好,我们华清池见。
张宽撩了电话,立马给杜奎打,告诉他约了华清池,又给刘刀打,让他替自己买万艾可,今晚有急用。
事情安排妥当,张宽又取了一万元,用塑料袋包好,兴冲冲地赶往华清池。这一回,张宽彻底是干了,卡里就剩千把块钱。
包间里,张宽先拿出一万元,规规矩矩地放在萧文成面前,低眉顺眼地道:“文成哥,我错了,这是一心意。”
萧文成看都不看那钱,嘿嘿笑道,“你觉得我缺那钱?”
张宽立即赔笑,“那倒不是,这是我给你舅子赔的礼。”
见萧文成依然不悦,杜奎道,“我看事情就这样吧,你那舅子嚣张惯了,是得教育教育。”
到这里,萧文成再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着张宽道:“你呀你,我怎么你呢。”
见萧文成笑了,张宽和杜奎这才放下心来,各自呵呵赔笑,张宽对一旁服务员打扮的刀道:“给我来份米酒,要快。”
三个人在包厢里坐了,萧文成看着张宽不停头,“不错,你娃有胆识,有谋略,还有担当,是个人才,以前都轻看你了。”
张宽是个人精,见萧文成夸他,立即起身,无比诚恳地道:“承蒙看得起,文成哥你是渭阳第一人,多少人巴结都来不及,今天我张宽在这里向你请求,能正式成为你的徒弟,请文成哥看在同宗同脉的份上,就收下我这诚恳的膝盖吧。”着要跪,萧文成一把拉住,“万万使不得,有事事。”
刀适时端了米酒进来,给三人都倒了一杯,倒酒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碰了其中一个杯子,用眼神示意了下,转身走了。
张宽立即端起那酒杯,双手捧给萧文成,自己又拿一杯,笑道,“不开玩笑地,我是真喜欢那埙,发誓一定要学会学精。”
萧文成笑笑,“如果是这样,我就收下你的膝盖,不过不是学埙,而是我最为得意的一种乐器。”
张宽闻言大喜,和杜奎对视一眼,问道,“什么乐器?”
萧文成神秘一笑,“以后你自然知道。”言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