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绝杀令(第1/2页)金钱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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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见强如此的真情流露,心里就来气。

    女人就是如此,爱你时,你放屁她都觉得帅,不爱你时,你打扮的再帅都是个屁。

    但敏的职业操守在,强好歹为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又是对自己一片真心,眼下他伤心,自己应该给予安慰。

    于是,敏就回到了强的电脑修理铺,继续给强做饭。吃完饭,如敏承诺的那样,强得以不带套干活。

    翌日清早的时候,祸事来了,强和敏还在做早爱,正忙着呢,砰砰地有人敲门,两人继续努力,不完事不罢休,结果砰砰变成咣咣,有人在砸门了。

    强就不能忍了,三两下冲刺完事,套个大裤衩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外面四五个警察,一开门就把强给按住了,有人抬起他的头看,“是朱强,没错。”然后直接拉着上车带走。

    敏还没穿衣服,见警察进来吓的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怕人家给她照相,还在思索,等下打死也不承认是卖|淫,自己和朱强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朋友。

    结果警察根本不理她,带着朱强就走了。

    敏奇怪,但不担心朱强,他死活干自己屁事,起身在修理铺里搜了一番,搜出几十块零钱,当时昨晚过夜费,快快乐乐地回家了。

    强被带到警局,坐在审讯椅上,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照片问他,“这人认识吗?”

    朱强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有冷,冻出鼻涕了,睁眼看了一眼照片,认识。

    警察问:“这人叫什么?”

    强摇头:“不知道。”

    “那你认识?”警察有怒了,这货是脑子有病?

    “嗯,他是我女朋友的男朋友,我知道他长相,不知道他名字。”

    旁边比较成熟的警察和气地道:“那你昨天和他有过冲突吗?”

    强有纳闷,“昨天不是做过笔录吗?”

    年轻警察就不耐烦了,敲着桌子道,“问什么答什么。”

    强就答,“昨天和他打过架。”

    警察就问,“过程。”

    强吹牛逼的时间到了,先起因,“我女朋友不爱她,已经分手了,他还纠缠不清,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敏吵架,我就和他争了两句,结果他趁我不防备,偷袭我。”着指着自己的身体上的伤给警察看,“这些都是他打的,后来我缓过劲了,就追到了华清池门口,在哪里和他遇见,又打了起来,这回我是有准备的,他当然打不过我。”

    警察一边听一边记录,然后问道,“你怎么打他的,详细。”

    强就纳闷了,“就是那样打啊,拳头啊,脚啊。”

    “打的什么部位,清楚。”

    “部位?”朱强即使再混,也察觉出不对了,今天警察的表情没有昨天的和蔼,昨天自己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今天似乎成了杀人犯,于是,他的牛逼开始收敛了,“就是身上啊,背上啊。”

    “可是,现场目击者称,你打过张青的头部,对吗?”

    现场目击者,朱强有缩卵了,形势不妙啊,结结巴巴地回答,“似乎,好像,没有吧。”

    警察就转身出去,不一会来了个青年,正是昨天那个愿意出面作证张青是暴恐分子的青年,进来就警察叔叔好。

    警察没搭理他,指着朱强问道,“你把昨天的事。”

    那青年就对朱强笑笑,开始叙述,“先是那个爆恐分子扬言要用枪打人,然后他就冲了上去,似乎还喊着惩奸除恶什么的口号,就把那人按倒了,后面又呼啦啦的围上来一波群众,都在哪打,最后其他人都散开了,就剩他一个,还在哪打,再最后,警察就来了。”

    警察问,“你看见他打暴恐分子什么部位?”

    青年就答,“什么部位都打,头啊,肚子啊,背啊,都打。”完还对朱强竖拇指,“英雄,我佩服你。”

    朱强才懒得理他,这事儿明显不对了,不然人家怎么会把穿着大裤衩的自己给提出来,于是惊慌地问警察,“到底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

    警察看他一眼,冷冷地道:“那个暴恐分子昨天晚上突然脑溢血,死了。”

    朱强一听,脑子顿时一蒙,坐都坐不稳了,张口结舌地问,“那,那,那跟我没关系吧。”

    警察就道,“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不准,不过以目前情况来看,你的嫌疑最大。在法律上来,这叫过失杀人。”

    听到这话,朱强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敏正在家洗衣服,手机来电,是个声音好听的妹子,问道:“请问你认识张青吗?”

    敏:“认识,他是我男朋友。”

    那边妹子就,“请到城关看守所来一趟,张青昨天晚上突然急性脑溢血死亡,目前我们能联系到他的亲人,只有你。”

    听到这个消息,敏脑袋也嗡了一下,不过到底是心性强,世面广,没有晕倒,只是眼泪不自觉地留,哭着问道,“我可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张宽清早和萧文成练习吹埙,他的埙已经有些基础,萧文成教他吹《渔舟唱晚》,张宽练的很起劲儿,已经能吹出三句完整的音阶了。

    萧文成上班走了,张宽还不过瘾,继续吹。

    不一会儿刘飞贼兮兮地从后面过来,张宽斜他一眼,问他干嘛。

    刘飞就巴结地笑着,弱弱地问,“宽哥,听,你打了渭阳扛把子?”

    “渭阳扛把子?”张宽把埙放下来,“谁是渭阳扛把子?”

    “田丰收啊。”刘飞激动地道,“渭阳黑道皇帝,田丰收,连市长都拿他没办法。”

    张宽努努嘴,“别瞎胡扯,他给市长提鞋都不配。”张宽着,开始往里屋走,刘飞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用敬仰的目光追随着他。

    张宽很享受这感觉,胸口的厂牌也对着阳光闪耀,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用老气横秋的语气问,“怎么,这事你听谁的?”

    刘飞立即上前,激动地道:“道上的兄弟都传遍了,你以一敌五,在芙蓉园的包厢里,把田丰收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是不是真的?”

    张宽将头一偏,“道上?你是混社会的?”

    刘飞就害羞地头,红着脸道,“龙背高中门口的网吧是我罩的,学校里大事我了算。”

    “就你?高中?”张宽斜眼看着刘飞,一脸的鄙夷。

    后者则一脸的幸福,能被张宽鄙夷,也是一种幸福。

    “宽哥,你倒是,当时怎么回事?我好去跟弟兄们侃啊。”

    张宽毕竟是个年轻,有机会显摆那是绝不放过的,尤其这刘飞之前还对自己颇多不满,于是清了清嗓子道:“什么渭阳第一扛把子,不过是个战五的渣,五个一起上有什么用,打架又不是靠人多。”完就闭口不语。

    刘飞听的不过瘾,又不敢问,只好问另一件事:“听田丰收对你下了绝杀令,不管是谁,只要看到你,立即向他汇报,就能得到一万块的赏金。”

    张宽听了就哼哼地笑,“吹毛线,他自己先得从号子里出来再这句话。”

    刘飞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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