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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号码你不记得?”敏反问,脸上就开始发慌。
强苦着脸道:“我从来没用脑子记过电话号码。”
田丰收气的嗨了一声,把头转过,对后面的两个跟班,“去帮他恢复下记忆。”
两个跟班早就等不及了,上来按住强就是一顿好打,很快强的脸就变成猪头,嘴巴鼻子都往外渗血。
敏在旁边阻拦,也被踹倒在地,身上挨了几脚。
田丰收见打的差不多了,挥手让下停下,把强扶起来,再次让他给张宽打电话。
强嘴巴里吐着血沫,呵呵笑着,“不是我不想给他打,关键是手机电板烧了,没法弄出号码。今天你就是打死我,都没用。”
田丰收听了直皱眉,低声询问,“你真想不起来?”
强想不起来。
田丰收就对两个跟班讲,“你俩想干啥干啥,别闲着,我再跟强好好聊聊。”
两个伙计一听,立即露出笑容,早就等着这句话哩。立即去脱敏衣服,敏吓得大喊大叫,有个伙计就对着她脸上来了一巴掌,敏就不敢再叫,乖乖任人摆布。
那伙计还了,“你特么就是个卖X的,装什么装。”
敏就开始哭,看着强,呜呜咽咽地道:“我以后不卖了啊。”
强的血性瞬间就被激发,忽然发狠,一下子扑到田丰收脸上,一口咬住了田丰收的脸。田丰收吃痛,用手去推他,却把脸扯的生疼。
两个伙计也过来扯强,强就不松口,扯的紧了,那厮一声吼,田丰收的半边脸就被扯掉了血淋淋的一块。
这回田丰收彻底是别激怒了,掏出喷子就要打,敏瞬间扑过来挡住强,给田丰收跪下,哭求着道:“别打他别打他,你要咋样就咋样。”
田丰收一脚就把敏踹开,还是要打强。
忽然,敏的手机响了,一伙人同时愣住。敏看了看号码,觉得眼熟,赶紧:“可能是张宽。”
一听这话,田丰收就笑了,强还想再往上扑,被两个跟班放倒,一个死死簕竹强脖子,一个捂住他嘴巴。
田丰收对敏道,“接,让他过来。”
敏就接了电话,果然是张宽,紧张地看着田丰收。
强这回也是拼了,从地上闷哼一声,挣脱两个伙计,准备出口喊话,田丰收见状,一脚踢在强嘴上,牙齿都直接掉了几颗,再也不出话,只能哼哼。
敏则吓的捂住嘴巴,满眼惊恐。
田丰收把喷子抓紧,指着敏,让她给张宽回话,敏害怕,话都不利索,只告诉张宽这边有事。
没想到,张宽那边却生气了,办事的能不能停一下。
田丰收立即示意他的跟班上前回话,那厮也是个人精,赶紧对着话筒嬉笑,“对不起啊大哥,刚才把床干塌了,这就停了,你有话慢慢,慢慢。”
那张宽就对敏了强的事,要见敏。
这回,都不用找张宽来,他自己就送上门了。
田丰收大喜,对敏头,示意她让张宽来。
可敏就是不好意思骗张宽,张宽是强的哥们,对强那么好,她不忍心让张宽来。犹豫间,田丰收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又过来捂着手机话筒让敏改口,让张宽晚上八去马渡口。
敏是四川人,根本不知道马渡口在哪,依然摇头流泪不。
田丰收见了,就用喷子指着强裤裆,做扣扳机状。
敏被逼无奈,只好对电话里张宽道:“晚上八,去马渡口见。”
那边张宽还问,为什么去马渡口。敏只好回答,今天外出服务,是马渡口的客人。
挂了电话,敏就开始掩面痛哭。两个伙计也松开强,由于脖子被勒了太久,强都因为缺氧晕厥了,直接软在地上。
两个伙计相互看了一眼,过去扯敏衣服。
敏此时心里万念俱灰,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任他们撕扯,只是双手捂脸痛哭。
田丰收听着那哭声害烦,就对两个跟班道:“别弄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弄过了,太脏。想办法叫她别哭。”
两个伙计就停了手,其中一个对敏道:“别哭了,再哭我就不客气了。”
敏知道这伙人手黑,听了就缩在一边,默默流泪,不敢发声。
田丰收坐在椅子上,用手捂脸,让一个伙计出去买药,再喊几个人来,晚上准备去河滩,大干一场。
一个伙计指着地上的两人问,“他两也去河滩不?”
田丰收头,嘴上却,不用去,放他们一条生路。
敏听了,心里安了许多,强却依然躺在地上,晕厥不起
张宽带着文龙,先给两人置办了一套新衣裤,内裤袜子都有,然后去了市里最有名的桑拿浴池,大众浴池,和华清池不同的是,这里价格低廉,服务周到。华清池里面的服务项目无非是些按摩,推油,大保健。大众浴池里面的技师则负责搓背,拔罐,理发,推拿,服务项目不一样,收费价格也不同。
两人一进去,迎面就是一股热浪,文成吐着舌头,贱兮兮地笑着,“这回美了,能好好泡一回。”
张宽一进去里面,就感觉浑身别扭,似乎有千万个针在衣服上扎,赶紧把衣服脱了,急乎乎的往大池子里跑。
大众浴池里面有四五个大池,每个池子都泡了一些人,池水里面都有消毒液,水相对来还算清澈,张宽光着钩子,转了一圈,看到一个最清澈的池子,里面只有三个人在泡。
那三个都是二百斤以上的体格,肥壮却无赘肉,而是极其结实的肌肉块子,三个都坐在池边,靠着池沿,见张宽急火火地来了,也不试着水温,直接就下水,脸上都带着一丝惊奇。
张宽一下水池,就烫的嘶嘶吸气,不过被水烫过的部位,却极其舒服,就像有千万个虫子,从毛孔里钻出来一样。舒服的他一声呻|吟,慢慢坐了下来。
文成也从外面进来,见张宽躺在池里享受,也要进来,结果脚一碰水面,就刺溜一下缩回去,口里骂道:“热地增怂!”郁闷地看了一眼张宽,去另个池子了。
三个胖子此时已经被烫的浑身通红,仍兀自强撑着不起,齐齐盯着水池中央的张宽。
张宽被热水一激,身上就像无数个蚂蚁在爬,无一处不舒坦。见别人看自己,就嘿嘿笑道:“美,美滴很!”
完,这货还放了个屁,一连串大气泡从屁股下翻起来,在水面上冒泡。
三个胖子见了都不喜,纷纷起身向外走,转身的瞬间,亮出后背上各色各样的纹身。张宽见了,身子都跟着一颤。
他看的清楚,三个人三幅纹身,都占满了整个后背,一条龙一只虎一只豹,这不是传中的渭阳三兄弟龙·虎·豹?
张宽在温泉镇时就听过龙·虎·豹三弟兄的恶名,开赌场放高利贷拍电影无恶不作。张宽能听三人大名,缘由是一部叫做《春花》的电影,讲的是一个十四岁少女被几个学校老师诱|奸的事情,这件事的原型是在渭北的一所中学发生的,有个体育老师弄了自己的学生,完事被家长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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