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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
张宽再次头，“当然，我都过了，只要我捧你，你保准就是明星。”
梁燕飞就缩着脖子低着头，羞答答如同寒月里的百合，“那，那谢谢你了，只要我能成为明星，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的，张宽就不爱听了，把身子撤的老远，表情严肃，“你不能这么想，电影是个严肃的话题，是艺术，怎么能用世俗的目光去看待？我捧你，是因为你有这个天赋，而不是因为你长的漂亮，我要跟美女上床，随随便便一大把，能从南塘排到温塘，可是我不会那么做。”张宽如是，轻轻架起二郎腿。
梁燕飞就呆了，吃惊地看着张宽，像是从来没见过他，羞愧极了。而窗外正在听墙根的文龙文员，也羞愧地离开了窗户，各自为自己的龌蹉心理惭愧。
“那，那你什么都不要，就会捧我？”
“是滴！”张宽老气横秋地道，“但是，这次我被杨峰摆了一道，心里很不美，按他杨峰是个警察，却违背信念，跟三胖同流合污，已经是个坏人。而且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诱骗少女，这种人，根本没必要让他继续呆在人民警察队伍，你是吗？”
梁燕飞不笨，一就透，“是的，他坏死了，根本不配当警察。”
张宽满意地头，“好，来，你给我，他是怎么诱骗你的。”
梁燕飞想了想，欲言又止，末了再次确认，“我了，你就会捧红我？”
“当然。”
于是，梁燕飞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了，先是一个叫阿秋的星探联系自己，的天花烂坠，骗自己到了大众洗浴中心，然后给她展示了一下摄影器材，又吹嘘公司前景多么美好，从有着明星梦的梁燕飞很快就被迷惑了，最后就是杨峰出现，给梁燕飞讲了电影行业潜规则的内幕，总而言之一句话，在电影行业，新人要出头，必须遵守潜规则。
而对女明星来，要上位的唯一途径，就是睡上去。
梁燕飞很清楚地记得杨峰的那句话：作为新人，你是最幸运的，因为你不需要从负责买盒饭的剧组人员开始睡，你直接跟制片人睡，一次到位，一睡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