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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意犹未尽的回味，也不枉某首长为了买它排了近二十分钟的队。
“首长大人买的还会有错。”叶杉杉边回味边头，一不心又到了某首长的禁忌。
不过，她能这么叫他，也就证明她心里的紧张正在渐渐消退，顾北辰也懒得跟她计较。
茶肆外面的露天茶座内，笑笑也在对第一次品尝到的新奇心赞不绝口，正吵吵着让方毅再去给她买。
焦糖配果酱，绝对是甜到底的搭配，若是换做以前，叶杉杉肯定会极力阻止。不过，等一下她和顾首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求有办，让方毅带她去排一次队也未尝不可，“喜欢的话就让方叔叔带你去买呗，妈咪也喜欢，多买带回家慢慢吃。”
“爸爸妈咪有事要去忙吗？”丫头心眼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两个大人已经掩饰得够好，还是被她瞧出了异样。
叶杉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果断向首长大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顾首长收到求助，笑着把话题接过来，“爸爸要带妈咪去见一个朋友，大概一个时候回，到时候我们还在这里会合，你乖乖听方叔叔的话，不要乱跑，知道吗？”不过，丫头心思太多，他也不敢如实坦白。
笑笑可精了，知道有些事孩子不能问太多，她也乐得装傻，“知道了，爸爸妈咪放心去吧。”
顾首长要带首长夫人去哪里方毅心里也有数，不过，这些事不是他该过问的，他要做的就是尽心尽责地帮他们照顾好公主，“那家店离这里不远，我们步行过去好不好？”
“好啊，吃饱了，正好消化一下。”笑笑很乖地走上前牵着方叔叔的手，笑着跟爸爸妈咪道别，“爸爸妈咪再见。”
有这个鬼灵精在，气氛总是很容易变轻松。马上就要出发去姜家，叶杉杉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紧张。
不过，随着车子渐渐驶入特殊路段，叶杉杉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几丝不安的躁动。
“别怕，姜副军长不比咱爸严肃。”这个路段没什么车，顾北辰可以轻轻松松地单手驾驶，腾出一只手来给她安慰。
“爸爸哪里严肃，他只是不爱话罢了。”对顾老首长，叶杉杉只有尊敬，从来没有怕过。
“你要这样想也行，那我就这么吧，姜副军长比咱爸健谈。”
“管他是严肃还是健谈呢，反正人家问什么我只管照实回答就是了。”
在顾北辰的耐心安慰下，叶杉杉的神情看上去镇定了许多。尽管如此，当她和顾北辰肩并肩出现在姜副军长面前时，老首长还是被吓了一大跳，“顾，这……姑娘是你太太？”
“是，我的结婚报告您不是亲自看过吗，上面有写明她的年龄。”即便是面对军区老首长，顾北辰依然表现得镇定自若。
听顾北辰这么一提醒，老首长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想起来了，她还不够年龄，你申请了特别批示。”
“您好，我叫叶杉杉。”老首长如此和颜悦色，叶杉杉胆也肥了，主动上前打招呼。
“就是你把我们家那个混世魔王整到局子里去了？”姜副军长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笑，看上去没有半军区首长的架子。
“是。”既然来到这里，叶杉杉就已经打算豁出去了，这一个是字，她也答得异常干脆。
老首长一边吩咐勤务兵上茶，一边招呼七师第一硬汉和他的妻子到客厅就座，“给我事情的经过。”
“是不是只要的是实话，什么都可以？”在开口汇报情况之前，叶杉杉觉得很有必要把老首长的度了解清楚。
“对，什么都可以。”老首长此言一出，算是给了叶杉杉一面免死金牌。
“这事要真要从源头上起，您也逃避不了责任。”叶杉杉此言一出，不光是姜老首长，就连坐在她身旁的顾北辰也吓了一跳，是让她汇报当时的情况来着，她怎么把老首长也拉下水了？
老首长倒是兴趣颇浓，“哦，我有什么错？”
“您怎么可以让他把军车随随便便开出去？”叶杉杉是属于那种越激越胆大的女生，一旦进入状况，暴发出来的能量就连她自己也无法估量。
老首长正要开口，叶杉杉又加了一句，“我还听，那辆车就是您的专车。”
顾北辰没想到她会这么胆大，眼看着老首长表情有些怪异，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大家都不话，叶杉杉也有囧到，“我……是不是错话了？”
“没有，你的很对，这事真要追究责任，我才是罪魁祸首，是我管教无方啊！”刚才还一脸凝重的老首长突然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眉眼之间都是喜悦的舒心笑容，“顾，你家这个姑娘有意思。”
顾北辰一脸谦卑地笑道，“老首长过奖了，她年纪，话没分寸，您别见怪才是。”
“她的都是实话，我为什么要怪她？这世道，舌灿生花的人多，敢实话的人可不好找啊。”老首长的笑来得快，去得也快，家里有个这么不争气的孙子，如此开怀大笑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姑娘，你继续。”
“那个……您还是叫我杉杉吧，都已经结婚了，叫姑娘不太合适。”顾首长就在旁边端端正正地坐着呢，叶杉杉还是得顾及一下他的面子，老首长一口一声姑娘地叫，他心里一定不高兴吧。
“行，你快跟我事发的详细经过，还有我们家那个混子有何反应。”话题总算切回正轨，老首长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勤务兵正好端茶进来，叶杉杉特意喝了一口茶才开始正式汇报。
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她只挑了重的，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老首长最关心的竟然是她最后的那句话，“混子临走前跟你什么来着？”
“他让我以后走道心。”叶杉杉只能把这句话再重复一遍。
“这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老首长气得眉头紧蹙，当下就让人给警局拨了电话。醉驾、肇事逃逸两项罪名加在一起，怎么也得关他一个月，让混子长长记性！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你在b市这段时间他都会在局子里关着，他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没能耐找你的麻烦。”
老首长果然是雷厉风行，随便一句话就解了叶杉杉的后顾之忧。
只是，他老人家哪里知道，叶杉杉最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偏偏，她惦记的事又不知道该怎么跟老首长开口。总不能毫无铺垫地直接开口‘顾首长的调职申请您看了吗？有什么意见没有？’
她这心思顾北辰都看在眼里，虽然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他还是决定旁敲侧击地探探老首长的口风，“何团长昨儿还跟我起他转业的事，今天来您这里，正好帮他问问，他的申请有没有交到您这里来？”
“应该还在你们许师长那里，再怎么快也是年后的事。”老首长没有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不过，以他老人家的老谋深算，要猜出顾北辰问这个问题的真正用意一也不难，“你怎么不顺便问问你自己的？”
“我不急，何团长腿上的伤不太乐观，于情于理都应该先考虑他的需要。”虽然心思被老首长拆穿，顾北辰依然能游刃有余地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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