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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时候怎么不这么?”
慕容冷冷哼了一声:“贤侄,你快别那个楚鸳了,老子真是后悔娶了她!贤侄如果还怀疑我与朝廷交好,那我就休了她如何?”
上官云逸笑道:“叔叔舍得吗?”
慕容冷原本只是个玩笑话,却想不到上官云逸竟然当真,正待要下定决心,就见芹慌慌张张的进老大厅禀告道:“老爷,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慕容冷冷冷的站起身来:“晕倒就晕倒,你大呼叫的干什么?来人,将这个不知道尊卑的丫头拖出去大打三十大板!”
慕容管家赶紧挥手让侍从上前。
芹没有想到她来报信也能触怒慕容冷,结果被打的去了半条命,休养了两个月才敢下床。
楚鸳房中,楚鸳拿起自己的贴身衣裤一再的细闻,又不停的问玉:“玉你,我身上的确很臭吗?你再闻闻!”
玉赶紧上前抓住楚鸳的衣裤劝道:“姐,您都洗了十次澡,衣裳也是新换的,哪里还有什么味道?姐,现在您在意的不是这个,是您的地位啊,芹因为一事就被打的半死,老爷还要休了姐,姐再不想办法的话,真的会被休回家去啊!”
楚鸳却恍若未闻,一直不停的问玉衣裤上有没有味道,在房里闭门不出,整日的洗澡,将整个人都泡掉一层皮。
姚氏第二日来看楚鸳,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问玉,玉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了芹被打的半死的事情,那姚氏心中虽然不满,可是也不敢去找慕容冷理论,只得劝道:“鸢儿,都怪你将那个孩子丢了,如果孩子不丢,你主母的位子早已经坐的实实的,管他是十二妾还是十五妾,谁还能动摇你的地位?”
楚鸳哈哈大笑:“娘,你还不知道吧,那十二妾早被慕容冷打死了,死的真好,也算是为我那孩儿报了仇!”
“既然那十二妾死了,那你就要抓紧机会再次争取到慕容冷的心,只有这样,你在这家里才有地位!”姚氏赶紧道,又拿出两瓶药来嘱咐道,“这是你爹跟太医那儿取得灵药,你混着水服下去,不出半个月恶露自然会清,到时候再好好的打扮打扮,你还年轻,还怕将来没有机会生儿育女吗?”
楚鸳看了看那两瓶药,一把抢在怀里问道:“真的有效?”
姚氏头,又嘱咐道:“你爹怎么也是楚王,慕容冷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敢将你如何的!再现在朝廷死死的盯着五大家族,慕容冷的日子不好过,这回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将慕容冷拉拢过来,就算是替你爹立了大功!”
楚鸳置若罔闻,现在她只想将身上的恶露治好,一想到那晚上官云逸鄙夷不屑的神情,她就浑身冰凉宛如置身冰水之中,她一定不会放过上官云逸的,一定不会,她会让他永远的记住她,这辈子想要忘记都难!
姚氏的很对,慕容冷虽然要将楚鸳休弃,但是现在楚占天好歹也是楚王,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又怕上官云逸再趁机找茬不肯帮慕容家族,也就寻了个由头将楚鸳关到了后院的柴房,一切吃穿用度全都免了,让她自生自灭。
楚鸳这一次倒不哭不闹,仿佛逆来顺受一般,顺才的搬到了柴房,倒是让慕容冷好生的意外。
入夜,皇上寝宫,蜀锦流苏斗帐,四角的纯金龙头,即使昏暗中,也烁烁发出幽光。黄金龙头衔叼的五色流苏,低垂飘逸,帐巨大的金莲花中,挂悬着金箔织成的纨囊,囊里盛满奇彩异香。床榻上,厉国当今的皇帝厉閠紧紧的闭着双眸,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脏寂寥地跳动,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瞬间被绷得紧紧的,像要撕裂开来,他清楚的感到自己心中的枷锁在瓦解,那种崩塌的痛苦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很痛很痛。
“皇上,您……”觉察到厉閠面上的痛苦,苏公公端着炖品进来,赶紧上前搀扶起厉閠,“皇上,您就不要再想了,难道过去了这么多年,您还是不相信晴妃娘娘吗?”
厉閠的眼皮轻轻的一跳,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心中的感情便水潮般的涌出,他是那么喜爱她,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她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这种绝望的感觉令他的心再次撕裂,那种痛已经深入骨髓,植入血中……
“休要提那个女人!”心中的痛苦再也无法承受,厉閠突地挥出手来,将那盅炖品狠狠的挥在地上,面容变得狰狞扭曲,“朕这一生都不会原谅她,不会!”
苏公公顾不上撒在地上的炖品,赶紧上前搀扶着厉閠,“皇上,您要做什么?皇上,您可一定要想清楚啊,晴妃娘娘不是那样的人,您……”
“带朕去见她,朕要问个明白,一定要问个明白!”厉閠低声喝着,紧紧地抓着苏公公的手。
“是,皇上!”苏公公赶紧头。
皇宫后山的天澜院,一向是皇族中人用来上香祈福的地方,但是自从二十年前,这座天澜院就被当今的皇上厉閠下旨封了起来,如今别寺院周围已经被野草弥漫,就算是上山的路也早已经不见踪影,抬起头,只见一座十二层的古塔孤零零的矗立。
“皇上,您心!”苏公公一边搀扶着厉閠,一边厉声催促着侍卫,“快,怎么这么慢?”
那十几名侍卫赶紧应着,手中挥舞着镰刀与棍子等物,一边提防有蛇虫出没一边披荆斩棘开道。
厉閠一路上没有任何的话,越是接近那天澜塔,那目光越是寒流幢幢,却又烈火炽炽,胸臆之中,他苦心经营的遗忘和努力,他倾尽心力的克制和意志,和着难言的愤怒,滚滚直下,一瞬间便土崩瓦解,溃不成军。牵挂和思念,心痛和痴狂,早已经被一种愤怒所代替,他这次一定要问个明白,当年她誓死都不肯原谅他,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还是因为她的确是做了亏心事,没法子面对他!
察觉到厉閠身体的颤抖,苏公公低声劝道:“皇上,保重您的龙体,就快到了!”
厉閠头,一步一步,朝着那天澜塔而去。
山的天澜院中是与外面满目的荒山相反的一幅场景,古塔前,十几条被整理的干净整齐的地垄上新鲜的菠菜刚刚发出嫩绿的苗,一米宽的地垄里,整齐的麦茬还没有收拾,青青的苞米苗儿已经露出的脑袋,唯一的甬路两旁更是有两个的菜园子,里面种了一些葱姜蒜等物,一边用树干架起的架子上爬满了央子,似乎是扁豆、芸豆等物,才刚刚盛开黄色的花。
青石板铺就的甬路上晾晒着一些麦收剩下的碎粒子,甬路尽头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桃树,主干只有四尺来高,上面被剪去后,生出三叉或者四叉的枝干,横向生长;枝叶间青白的桃子,已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了,不过还未泛红,夏风一吹,空气中淡淡花香夹着青草气息,甚至有桃李的青涩味道,好一个世外桃源。
桃树下,一个用青色头巾蒙着头的女子正在树荫下乘凉,眉眼如画,肤如凝脂,虽然身上是一件灰色的尼姑袍,却完全没有破坏掉女子的美丽,相反,女子神情平静,眸色明亮黝黑,她整个面部线条都非常的柔和,眼睛和嘴角都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虽然没有华丽衣饰,却还是气质高贵宁静。
“洛姨娘您快看看我跟爹爹给您带什么来了!”突地,一个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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