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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谁尿床!
龙宝宝保姆日记之七十九
年月日 星期
天气,雷电
龙龙们都是不一般的,他们聪明、健康,甚至有特异功能。我从没把他们当一般孩子,大部分时候我当他们是最天真可爱的朋友。大部分时候,他们比我更聪明,比我更有能力。
可是——
我没想到,这么神奇的孩子也和一般孩子一样会尿床。当我掀开松软的被子,看到那趟充满嫌疑的一大块水渍。我忍住了,我没笑。看着三张臭臭的脸,我无奈。
这尿床的到底是谁呢?囚牛?睚眦?还是嘲风?
呵呵,还是先偷偷笑个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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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的尖叫声简直是超级武器,除了早有准备的三只龙龙,一院子的人几乎全被他震晕了过去。连龙长恨也不能幸免,被震得脑袋直发晕。他扶着震晕的罗巫慢慢坐下。蒲牢的尖叫一直持续着,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三只龙龙闹出这种局面也没了办法,那吓他的鲸鱼玩具也早让他们打烂了,可蒲牢依旧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止。三只龙恨不能直接把他的嘴捂上。
龙长恨揉着脑袋,撑着走到蒲牢面前。蒲牢的声波就像冲击波一般让龙长恨很难靠近。好不容易他走到蒲牢身边,另外三只龙龙还以为他要使暴力。紧张地围了过来。谁想龙长恨却突然把蒲牢抱在怀里,还抱婴儿般横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三只龙完全愣了,眼前这个抱孩子的大男人真的是那个天天绷着脸装酷的南海龙太子吗?就在三只龙龙以为自己看到幻想时,他们再次雷动的出现幻听。
龙长恨一边拍着蒲牢一边轻轻哼着歌,很幽长的曲子在他磁性地声音哼来有些个催眠的功效。蒲牢渐渐静了下来,蜷着手瞪着大眼看怪物似地看着龙长恨。三只龙龙也和他一般。全是瞪着大眼,连眯眯眼的嘲风也在眼缝里看到些黑光。饿滴神啊。这两面也太震撼了,龙长恨自己都有些扛不住,脸红了几分。也幸亏院子里的人都被震晕了,要是再让别人看到,龙长恨估计会羞愧而死。
“看什么看,还不去救她。”龙长恨回复本性,丢下蒲牢凶凶的吼着。三只。不,四只龙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唉,这样凶神恶煞的德性才像他吗。
一场混乱再一次息止了,罗巫在床上悠悠醒来,几只龙龙和龙长恨一齐抒了口气。他们闭口不提之前的事,做贼心虚也罢,当自己幻视幻听也罢,反正他们很默契的不将这一幕告诉罗巫。好吧。就当这是男人们之间地默契吧。
日子再次进入正常循环,蒲牢胆的毛病没好多少,不过,现在的他每天多了项乐趣,没事就哼哼着囚牛弹的那些曲子。蒲牢在音律方面似乎和囚牛一样,有特殊的敏感。他记性很好。基本听过的曲子都能记下,他不时哼着,只是仍时时抛而不舍的跟在囚牛屁股后面爬。真是好兄弟啊!罗巫笑着看着他们,嘲风没有育龙计划,这蒲牢的育龙计划却是很艰巨。
龙长恨带来那卷冗长地文言文上,要在二个月改善蒲牢胆的毛病。唉,看来不务正业的龙王也知道,蒲牢“恶疾”难改,其实别二个月,就是一年也不一定能改掉他胆的毛病。
“龙长恨。”罗巫郁闷的拉着他的衣袖。“压力。压力,我感觉到工作地巨大压力了。”
龙长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依着她的话打趣。“没事,乖,有压力才有动力,加油!”
呃,给她加油?罗巫有些愣了,他不是一直臭着脸,那些龙不用管,随便什么的吗。现在他怎么突然变脸了。不解,她更不解的事,龙长恨皱着眉,似乎心事重重的。连自己的异常也没发现。
龙长恨怪,大家也都像是跟着怪了起来,更怪的是这天早晨,这天也和往常一样,一大早罗巫被蒲牢紧紧抱着来到囚牛他们床边。三只龙龙打着哈欠三三两两的爬了起来,他们半眯着眼睛排成排,一齐用肉嘟嘟的手揉了揉眼。孩子最能睡,像是怎么睡都睡不醒。不过龙龙们不全是因为能睡,他们这么困主要还是因为蒲牢太吵了。这个噪舌地家伙昨晚哼哼了大半晚上,吵得大家都睡不了。今天一大早,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半天才肯从被子里爬出来。
三只大些地龙还算乖的,也没怎么叫,自己就爬起来了。罗巫揉了揉囚牛地头,把他掰了个方向,叫道,“向左转!”睚眦和嘲风也跟着囚牛转向左,三只龙排成排一齐向洗水间走去。蒲牢看得有趣,也爬在他们身后跟一齐向前走。
罗巫笑着摇了摇头,顺手掀开床上的大被子。也就那一秒的时间里,罗巫整个惊呆了。她忙叫道,“等等!”
四只龙龙一齐半眯着睡眼转过头,他们那可爱的长相不太容易和这事联系在一起。罗巫再次望向那张大床。床上铺着干净的白色床单,这让证据更加明显,床中心一淌湿湿的,难道他们三个尿床。她再次望向三只龙,他们三个都比较大了。打的时候他们就没尿床这回事,怎么临到这么大了,还来尿床。
她指着床单,尽量保持神色平静,“这是谁弄的。”注意,她没谁尿的,因为她知道三只龙龙的个性都很强,要公然问是谁尿的,他们三个肯定会捏着拳头,抓狂的吼吼。
三只龙龙不解地走了回了,看到床上的湿印三个表现不一,嘲风仍旧半眯着眼,高深得就像还没睡醒。三只龙龙属他最,本来最可能尿床的就是他。可是在罗巫龟毛的非要包个尿不湿给他遮羞。这会儿,他pp上的尿不湿还在。这么大一淌湿印,不可能是他尿的,所以他排除。
囚牛最大,他都许久没包尿片了,打这孩子就会自己爬到洗水间关门解决,这种孩子般的尿床事件不可能是他做的。所以望了一圈,只可能是睚眦,他不大不三四岁楞头子的模样,又没包尿布,长长的白色长睡衣上还有大片湿渍。这一切一切的猜,无不表明这嫌疑人就是他。
睚眦愣头愣脑地看着那淌水渍,横着眼叫道,“谁把水倒床上,冰冰的,难怪睡不好。哼!”他歪着嘴横的白眼到处瞟。难道他以为有人半夜翻去他们床上倒水?唉,罗巫也不想揭穿,省得伤害了家伙脆弱的心灵。
囚牛和嘲风将怀疑的目光转向睚眦,又一齐善意的转开,看来还是别告诉爆脾气的他好了。
尿床事件就此平息,罗巫偷偷处理了床单。育龙院的生活重心依旧围绕着乱哼哼的蒲牢。这个家伙像是很喜欢哼歌,囚牛弹什么他就哼什么。罗巫想着,或许可以试着教他一些儿歌。
她招来蒲牢,摇着铃鼓教他唱,“我们村里养了一群鸭子,我天天早晨看它们到池塘里,鸭子看着我嗄嘎的叫……”罗巫跟着唱,跟着夹着双臂做着鸭子的动作。蒲牢看得呵呵直笑,也跟着夹着双臂作翅膀状。
院里另外三只龙白了他们一眼,完全漠视这两只幼稚的白痴。连尿床的睚眦也缓缓合起双手,退远了一些。像是怕沾上了他们的白痴气一般。
罗巫时候也算是能歌,会舞。她轻拍着铃鼓转着圈子,教蒲牢唱起了儿童。蒲牢似乎很感兴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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