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强吻(第2/3页)裸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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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亨并没多加纠缠,捏着车钥匙转身离开。

    男人已经出门,权初若掀开被子下床,先把自己睡过的被褥折叠好,又瞪着陆景亨留下的被褥发呆。

    权初若抿起唇,思虑再三后,还是决定把他睡过的被褥收拾好。虽然不愿意,但她忍受不了凌乱,尤其是她的卧室,必须一板一眼的整洁。

    收拾好东西出门,权初若开车来到律师楼。今天算是比较清闲的一天,没有排期上庭,她也不需要绷紧全身的神经。

    整个上午都在整理前几期的案件,权初若翻看着卷宗,想要从中找到突破。虽然那几场案件她都打赢,但她并不算满足,希望下次有同类案件,她能够赢的更加漂亮!

    “权姐,您午饭想吃什么?”

    助理宋雯推门进来,笑吟吟的问她。

    时间过得真快,晃眼就到中午。权初若收拾好东西,道:“我下午有事,不回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宋雯头应是,目送她离开。

    开车从律师楼出来,权初若也没什么地方去,算计着先回家吃饭,然后再去准备晚上去陆景亨家里的东西。

    回去陆家的次数不算多,但每次回去,权初若都会精心准备好礼物,绝对不会失礼。

    权初若将车停在院外,迈步往里走,“奶奶。”

    权老太太正在院子里修剪盆栽,看到孙女回来,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那双锐利的眸子从她脸上一扫而过。

    权初若弯腰瞅着她的盆栽,笑道:“送我一盆呗。”

    “不送。”权老太太毫不给面子,直言道:“我的宝贝到你手里,就是个死。”

    闻言,权初若不高兴的撇撇嘴,转身进屋。

    客厅的沙发里,范培仪唉声叹气的坐着,情绪显然不佳。

    “你怎么回来了?”见到女儿进门,范培仪蹙眉,道:“你先打个电话回来,妈妈好给你准备爱吃的菜。”

    “不用,我不挑食。”权初若在她身边坐下,见她神情不对劲,“怎么了?”

    “哎……”范培仪眼神发暗,“楚乔回来了。”

    “那是好事啊。”权初若端起水杯轻轻吹凉,倒是没感觉惊讶。

    “好什么?”范培仪忧心忡忡,只能对着女儿发牢骚,“你奶奶护着她,阿拓又不想离婚,可她一门心思要闹,你这日子怎么过?”

    “妈!”

    权初若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阿拓的事情,你让他自己解决吧。”

    “初若,妈不喜欢楚乔,那孩子跟你弟弟的性格一样,两个人都这么硬,怎么能好好过日子?”范培仪拉着女儿的手,语气充满担忧。

    “当初夏嫣然你也不喜欢,硬是给拆散的。”权初若红唇轻抿,不心踩到地雷。

    “夏嫣然怎么能行?!”范培仪脸色一沉,声音立刻提高,“不要我不喜欢夏嫣然,就是她的出身,我也不会答应。”

    “我知道,”权初若无奈的摇头,道:“不看夏嫣然,就她妈,你也不会答应是吧?”

    “你这孩子,存心气我?”范培仪冷着脸瞪她,声音沉下去,“初若,如果你是妈妈,你也不会同意的。”

    “妈,”权初若眼神动了动,揽住母亲的肩膀,“你和爸爸结婚前就见过一面,为了他,你至于这样吗?”

    范培仪挑眉,目光渐渐平和下来,“有些人见过一面就忘不了,有些人见了一辈子也没记住。”

    “……什么意思?”权初若蹙眉,显然没能理解她的话。

    范培仪笑着望向女儿,道:“傻女儿,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

    权初若茫然的看着她,却见范培仪站起身,唇角涌起笑来,“妈去给你做炸酱面。”

    眼见母亲离开,权初若颓然的叹了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妈也开始这种高深莫测的话,她完全听不懂。

    须臾,权老太太拄着拐杖进屋,见到孙女正在发愣:“有心事?”

    权初若挑眉,心情欠佳:“不告诉你。”

    “切!”

    老太太撇撇嘴,同她斗嘴,“不告诉拉倒。”

    末了,权老太太转身走进厨房,自己找乐子去了。

    “喂——”

    权初若盯着奶奶走远的背影,低声嘟囔:“怎么走就走。”她撅起嘴,烦躁的摘下脸上的眼镜。

    她的心事已经有二十多年,全家人有谁不知道吗?!

    中午的炸酱面很好吃,权初若难得回碗。吃饱后,她溜达到后面花园,来看她的宝贝。

    “祸祸!”

    权初若好心的拿来青菜,蹲在铁笼前喂食。可笼子里的家伙,显然已经吃饱,对于主人的食物丝毫不感兴趣。

    “又挑食?”权初若皱眉,盯着它恨声道:“真想把你吃掉!”

    祸祸是只宠物兔,全身洁白的绒毛,只有两只耳朵和眼睛周围是黑色绒毛。它今年三岁,圆滚滚的身子煞是可爱。

    “他又走了。”权初若蹲在笼子前,一个人暗自低喃:“也不知道,他这次要多久才能回来。”

    祸祸盯着主人递来的青菜,勉强张嘴叼进窝里,口吃着。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权初到号码,笑着接听,“彤彤,有事?”

    “权权阿姨。”廖彤的声音不对劲,含着几分哭腔,“我爸爸,生病了……”

    权初若脸色一沉,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开车赶到军区医院,权初若快步往三楼走。她手里捏着一张条子,是特批后才能进来的凭证。

    这间军区医院,平时并不接诊普通病人,甚至军区家属生病,也很难进来这里。

    三楼的病房区很安静,楼梯口还有军警看守,避免闲杂人等靠近。

    权初若把手里的条子递出去,立刻有人带着她走进病房。

    病房面积不大,是单人间,设施齐全。躺在病床的人,面色苍白,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闭着,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首长高烧还没退,医生晚上才能醒。”警卫员简单交代几句,转身离开,并且将病房的门关上。

    部队打电话到家里,恰好是廖彤接的。她没敢告诉爷爷奶奶,直接打电话给权初若。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细微的响动。权初若站在床边,盯着躺在那里的男人,一颗心瞬间收紧。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缩回手。

    医生是高烧引起肺部感染,需要住院治疗。

    权初若拉开椅子坐下,眼睛盯着输液瓶的液滴,整颗心都还在扑通乱跳。接到电话,然后赶到医院,前后她只用了四十分钟。在这四十分钟里,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呼吸都透着恐惧。

    廖彤表述的不清楚,权初若听到她哭着的话,整个人彻底吓坏了。廖凡平时大伤伤不断,所以她听到孩子哭,自动的想象成他身负重伤的模样。

    长长的舒了口气,权初若全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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