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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rì后,老爹替窦老太太传话,让窦琰去长乐宫陪老太太见礼问安,顺便陪陪老太太说话解解闷什么的,窦琰自然是义不容辞地应下,第二天一早随父亲赶往长乐宫。
到了长乐宫,老爹只叮嘱了窦琰一番之后就自去公干,在小黄门的引领之下,窦琰直接就来到了长乐宫主殿,方进殿中,却看到了陈阿娇那个大眼萝莉还有陈须和另外一个小帅哥正坐在厅中耍扑克片耍得不亦乐呼。
“窦家哥哥来啦?快过来,帮我看看牌,今个人家都输惨了。”陈阿娇见到了窦琰,水汪汪的大眼陡然一亮向着窦琰招手笑道。
“输惨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窦琰在心里边腹诽道,脚步倒也不慢,走上了前来给这兄妹俩行礼道。而那位年纪比陈须要小上两三岁的少年也向窦琰行了礼。“这位便是我二弟陈融,与阿娇乃是一胞所生。”陈须站了起来给窦琰介绍道。
“居然是双胞胎?我靠,馆陶长公主也够给力的。”窦琰不由得多打量了这位陈融几眼,嗯,跟陈须的确很像,不过比起陈须来要显得更加地稚嫩,嗯,属于是暗属xìng的腐女、御姐们最为喜欢的那种典型nǎi油小正太。
“窦家哥哥的大名,融闻名久矣,听我姐姐说,您不仅仅才学过人,更jīng机关之术,是吗?”小正太就是小正太,瞅着窦琰的目光里也满是崇拜。
窦琰谦虚了两句,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问道:“太后她老人家呢?”
“外婆方才更衣去了。想来一会就会回来。”小阿娇答道,一面将手中的牌扔在了那榻上。
“咦,汝妹今rì未何不与贤弟同来?”陈须有些失望地打量了两眼窦琰的身后,很遗憾的表情。
窦琰悻悻地在心中暗暗向这个萝莉控比划了一根坚挺的中指。“那丫头怕是现在还在睡觉呢。”
看到窦琰投过来的古怪目光,陈须赶紧打了个哈哈。“我妹子甚是想芷妹,所以为兄特地相询之。”
看到陈须那脸上的一丝尴尬,还有旁边那陈阿娇虽然一脸附合,可那双大眼里边透出的捉狭。“信你我就是根棒槌。”窦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这货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对了,伯父这段时间如何?”窦琰想到了老爹提起堂邑侯前些rì子生了一场小病,于是便问道。
“诶,能如何?还不是让这场乱事给惹出来的。我家的封地地处江南一带,七王一乱,大军北征以来,就再也没了半点的消息。家父能不急吗?”陈须这个时候也没了陪这两个小家伙打牌的兴致,转过了脸来向着窦琰道。
“这个自然,不过你也该劝劝你爹,多往宽处想才是,反正我倒觉得这场叛乱应该持续不了多久,毕竟天子占了大义。”窦琰嘴里边胡扯着理由安慰陈须道。
“诶,这些藩王也是,每每一段时间,总要乱上一回,着实够让人头痛的。”陈须摇了摇头,一副忧国忧民之sè。“我那位舅舅这些rì子为了这事可是cāo碎了心,今天入宫随我娘去给他请安,就觉得比往常要憔悴了许多啊。”
“是啊,舅舅连饭都吃不下,还是娘亲劝了好一会,才喝了些鱼羹。”陈阿娇在旁边插嘴道。
“这些还不都是那《削藩令》给惹出来的,要是没了《削藩令》,那会有这等事情。”陈须悻悻地丢掉了手中的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可天下藩王所据,已占天下大半,天子不这么做,焉知rì后天下会不会如那chūn秋战国一般?”窦琰虽然不赞同《削藩令》那种生硬的手段,但是,他还是站在改革这一边,毕竟,时代是需要进步的。
“可《削藩令》受天下诸藩之忌,此令一出至今不过数月,已然惹得七国尽叛乱,再执行下去,岂不……”陈须不满地转过了头来瞪了窦琰一眼反驳道。
“就是,窦家哥哥这话好没道理,莫非天下越乱越好?”陈阿娇果然不负她那毒舌萝莉的美名,此言一出,别说是陈须兄妹三人,便是那殿中的宫女宦官也全都呆住,直勾勾的眼神全诡异地落到了窦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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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我有这么说过吗?!”窦琰气的虎眼圆睁。怒了,这臭丫头这话可了不得,真要让有心人听到了耳中,万一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边,自己怕不得下狱去陪那位抢女人的堂兄伯伴才怪。
“我只是说陛下这么做是对的,只不过那《削藩令》着实太过激进,引起这样的诸藩反弹并不奇怪。”所以窦琰赶紧补充说道,省得让人给真误会了。
“哦,那莫非你有比《削藩令》更好的办法不成?”另外一个声音从窦琰的身后响起,窦琰下意识地答道:“废话,至少比《削藩令》强多了。”
“……废话?!”那声音透着一股子吃惊和嗔怒的味道,而一股子淡淡的幽香袭了过来,窦琰一扭头,我靠!信阳公主这个妞啥时候站在了自己屁股后边的?不光这此刻正冲自己真瞪眼珠子气鼓鼓的漂亮妞,还有窦老太太,此刻正让这位公主给搀扶着。
“侄孙见过姑nǎinǎi。见过公主殿下。”窦琰心中连连叫苦,先个你个板板的,这叫啥事?自己正在跟个丫头片子斗嘴斗得起劲,结果把这两个重磅级的人物给勾了出来。
“好了好了,都起来,一家人,礼来礼去的做甚子。”窦老太太和颜悦sè地摆了摆手,当仁不让地坐到了首位上。“乖孙儿,这些rì子,怎么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窦琰赶紧解释了起来,毕竟谁都可以得罪,这位老太太可千万不能得罪。
“哦?天天往那乡下庄院跑,莫不是为了那些新农具之事?”窦老太太扬了扬眉笑道,看得出来她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窦琰点了点头。“嗯,正是,侄孙总觉得不把这些新农具的潜力开发出来,那就太浪费了,可是又担心那些庄户不明白,所以……”
“呵呵,你的确是有心了。”窦老太太一脸欣慰,看得出来,她很欣赏窦琰那种实干jīng神,不过旁边某位怨妇,嗯,是某位绝sè怨女却不高兴了。但见信阳扯了扯窦老太太的衣襟,小声地道。“nǎinǎi……”一双烟波如水的眸子在窦琰的脸庞上溜滴滴一荡,斜挑向房梁,看架势,对于窦琰的“废话”俩字尚耿耿于怀。
“好了,呵呵,乖孙儿,方才你说,有比《消藩令》更好的办法,不知可否跟姑nǎinǎi说说。”窦老太太拍了拍那信阳的手,转过了脸来,和颜悦sè地道,可那眼中的jīng光却让窦琰想起了一个经典的童话故事:狼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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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今天又让宝宝给嘲讽了,嗯,不得不跳到小家伙跟前嘘寒问暖听候差遣,终于明白了,爹娘就是不容易啊……
另感谢大清贝勒爷、北极猎鹰、蒸米巴、0℃墨の飙...、诺已成殇等同学们的打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