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玄门恩怨(第1/2页)重生之天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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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门至今还传承着老一辈的辈分规矩,门派里弟子虽然少,但是对辈分很重视。尽管知道夏芍和徐天胤已经见过面了,但唐宗伯还是要求夏芍给他敬茶,正式见过。

    夏芍却是不肯,理由是在茶座里已经敬过了。

    这算什么?唐宗伯道,那不算数,在师父这里才是正式的。

    夏芍自然是不介意敬茶的,她只是原本对徐天胤印象就深刻,如今知道他是自己的师兄,便生出几分亲近与好奇。见他性情孤冷,忍不住逗逗他而已。

    刚才进来见他脸上似有浅笑,尽管只是一眼,实在叫人惊艳。她忍不住想亲自逗逗他,看能不能逗笑了而已。就算逗不笑,惹急了也是大好,总之她就是有兴趣看看他有表情。

    夏芍眨眨眼,笑道:师父不信问师兄,早晨我敬他的茶,他接了没?喝了没?我虽然是师妹,但好歹也该有分量。手上递出去的茶,喝进肚子里,就要算数的。

    那为师喝了你这么多的茶,你以后就不敬了?唐宗伯吹胡子瞪眼,笑容却是无奈,假意训斥道,你这丫头,平时算计师父也就算了,现在又来欺负你师兄!

    哪有?师父可别冤枉我,你怎么不问问师兄我有没有欺负他?夏芍挑眉,看向徐天胤。

    十五六岁的少女,裙子洁白,背着手,身子微微前倾,笑起来脸颊粉红,像晚霞初放时最浅最令人留恋的那一抹云彩,声音更是甜而不腻,淡淡雅致,师兄,我欺负你了?

    徐天胤望着那近在眼前的笑颜,平生第一次,瞳眸一顿,微微失神。

    初见她,在巷子里,她留下一个优雅淡然的背影,他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也没有在意。

    再见她,在迪厅里,她看似找他麻烦,却处处留有分寸,他因此多看了她一眼。

    之后再见她,他满心都是寻找师父的事,直到今早。她走进茶座里,倾身敬茶,那一声师兄,解了他七年来的焚心煎熬。

    直到此时此刻,心中重石落下,忽见她笑颜,那一抹宁静,突然就入了心底。

    夏芍本是开个玩笑,面对徐天胤,她发现她难得有玩心,没想到却冷了场,倒叫她有些尴尬。最终,她自然还是规规矩矩敬了茶。

    唐宗伯却是坐在一旁,将徐天胤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抚须,皱了皱眉。

    天胤这孩子命格孤奇,他命中有一次险极性命的情劫,莫非,会应在芍子身上?

    敬茶之后,师徒三人便出了书房,秦瀚霖出来见过了唐宗伯。原来,他时候也是见过唐宗伯的,多年不见,他从当初的少年长成了如今俊帅风流的公子哥儿,唐宗伯感慨之余,也很是高兴。

    宅院里许久没这么热闹了,中午夏芍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四人就在院子的石榴树下摆了桌椅坐下。

    席间闲聊,夏芍才知道,秦瀚霖的家世实在了得,他爷爷竟是中央纪委副书记,正经的官家豪门!他从就是皇城根儿下实打实的公子哥儿。

    而徐天胤的家中背景唐宗伯言语间却是没有提到,但他从跟秦瀚霖一起长大,想必也是家世了得。

    这夏芍也不甚在意,她在意的另有一件事,师兄是怎么找到师父的?这宅院里,师父可是布下了风水阵的。按,推演他的所在,不那么容易。

    寻人在风水一脉中也有由来,只是需要借助阵法、被寻者的生辰八字、平时常用之物等等作为牵引,尽管如此,推演之时因极为消耗元气,对风水师本人的修为是极大的考验。且失踪时间越久,推演难度就越大。

    当今世上,失踪了七八年之久的人,还能推演出其所在来,除了唐宗伯以外,就只有他师弟了。而当初唐宗伯为了防止被他寻到,特意在宅院里布下奇门阵法,绝了自己的生气,这才安然无恙这么多年。

    按理,徐天胤不应该能找来才是。

    徐天胤没有答话,只从怀里拿出样东西,摊在手掌心递给了夏芍。

    夏芍一见就咦了一声,只见他掌心里放着件玉葫芦的挂件,四周裹着金吉之气,竟是件法器!而且,跟自己身上这些年戴着的,一模一样!

    她眼神一亮,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玉葫芦提了出来,在徐天胤眼前晃了晃,心中已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原来,唐宗伯当初得到这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时,刚好做了一对玉葫芦,在同一处风水极好的穴中养出来,并亲自为这一对法器开光加持过。后来,先后收了徐天胤和夏芍为徒,便将这一对玉葫芦给了两个弟子当见面礼。这对玉葫芦上的金吉之气来自同一处,且都沾了唐宗伯的元气,有这牵引,这才被他寻到。

    徐天胤看见另一只玉葫芦在夏芍身上,目光一顿。

    夏芍却是笑了,原来如此,这些年,师兄寻的不是师父,是我呀!

    话是这么,不过,她与唐宗伯在一起,寻着她,就等于寻着了师父,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得了空就想打趣徐天胤。

    秦瀚霖也好整以暇地看向好友,调侃道:我你子这些年怎么这么拼命,推演法阵跟不要命似的,吐了好几回血。今儿一见,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寻妻啊,一寻七年,你够毅力的!

    徐天胤目光定定,七年,他一直在寻的,是她?

    夏芍压根就不理会秦瀚霖的话,她被徐天胤的目光看得心中有些莫名酸楚,此刻除了他自己,恐怕谁也难体会这种心境了。本想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却觉得千言万语也难抵这些年的找寻,因而她只是微微一笑,手往徐天胤摊开的手掌上轻轻一覆,抬眸冲他笑了笑。

    她就坐在他身边,头一颗鲜红的石榴垂在枝头,笑容恬静淡雅,却比那鲜红的颜色更加明丽。

    徐天胤胳膊微微僵直,他向来不喜人触碰,但此刻却并无厌恶之感。他垂着眸,浓密的眼睫轻垂,剪一片浅影,孤冷的面容在那片浅影里令人屏息。

    他屏息,目光落去掌心,少女的手纤细粉柔,暖暖的,覆在手心,轻得有些不可思议。

    秦瀚霖看着这一幕,眼神亮了亮。唐宗伯却是神色微深,若有所思。

    夏芍这时已转过头来,问道:那师父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徐天胤闻言,也抬起头来看过去。

    唐宗伯叹了口气,唉!原本想瞒着你们两个,既然是天意,那就且跟你们吧。

    他放下碗筷,像是在回忆过往,过了一会儿,才叹道:我这腿,是跟我师弟,也就是你们师叔余九志斗法时所伤。

    玄门弟子虽少,但名号却是响当当,世界各国的财团政要,都以聘请玄门的风水师为荣。所以这些雇主相争,弟子们同门之间也难免发生斗法的事情。好在玄门有规矩,同门之间斗法,不可下死局。因此,基本工作上的相争,大部分人都不会伤及同门性命。

    那师父和余九志是为何斗的法?夏芍从旁问道。她既然知道此人是伤师父的元凶,自然不愿称他一声师叔。

    这起来话就长了。唐宗伯叹道,芍子对门派的事知道得太少,我不妨从头给你听。若是从头的话,就得从现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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