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鹊踏枝头(第1/2页)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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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跟这个院相邻的人家都没能睡上一个踏实觉,安元志缠着上官勇打了一架

    这一架打得上官睿心惊肉跳,对打的两个人倒是对对方真正的本事了然于心了。两个人都没能拜什么有本事的人为师,武功招式走得都是野路子,不过上官勇的武艺在安元志之上,只是安元志这一次对上官勇下了死手,而上官勇气急败坏的同时,还记着自己不能伤着安元志,两人这才打了一个平手。

    “别打了!”上官睿喊破了喉咙也没用,在他面前还是两把刀上下翻飞着,在上官睿这个外行人看来,这两个人就是在拼命了。

    徐老太太天快亮地时候,跑着上官平宁走了出来,也不看明晃晃的刀,径直就往上官勇的跟前走。

    安元志先停了手,这个孩子就算不是上官家的,也是他外甥,谁都不要,安元志也要养活这个孩子的。

    上官勇也赶紧停了手,望着不怕死的徐老太太喘粗气,想骂又忍了,这是个老太太,他不能不敬老。

    徐老太太把上官平宁往上官勇的怀里一放,:“这是你的崽子,好生养活吧。”

    安元志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转身瞪着上官睿看。

    上官勇:“我知道这是我儿子。”

    “嗯,”徐老太太也不问上官勇是谁,只是道:“老太婆能看得出来,这事是这两个的置气,跟你没多大关系。”

    “我也是为了让大家安生,”安元志不满地叫了一声。

    徐老太太就扭头看了看安元志,:“是啊,验明白了大家伙儿就都安全了,我的工钱你给结吗?”

    安元志掏银子给徐老太太,:“我多给你十两。”

    徐老太太的老脸一乐,:“那老身就多谢少爷的打赏了。”

    上官勇要掏钱,被安元志瞪了一眼,:“你那钱得养活我外甥呢!”

    徐老太太拿了安元志的钱就走了,接生验子这一行她干了四十多年,什么样的人和事没有看过?一切都见怪不怪了,她甚至都没兴趣问一声娃儿的娘亲在哪里。

    “事情我做都做了,”徐老太太走后,安元志滚刀肉一般看着上官勇道:“姐夫,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面前这个混蛋自己打不得骂不得,能怎么办?上官勇抱着上官平宁都抑郁了,“我从来没有疑过你姐,”他跟安元志道。

    “知道,”安元志,要不是他在房里拨刀跟这个姐夫拼命,把上官勇逼到了院子里跟他打架,今天这位徐老太太就可以光拿钱不干活了,“我姐不会知道这事,谁谁是傻子。”

    上官睿:“我见不到大嫂的。”

    “你最好不见,”安元志。

    上官睿自觉理亏,面色讪讪地站在了一旁。

    上官勇低头看儿子的手,想看那个老太太是从哪里给他儿子放血的,却不想被醒过来的上官平宁两只手一起挥到了脸上,随后院里的三个人就听到上官平宁哭了。

    “我去给他热奶糊糊,”上官睿着话就跑了。

    “怎么哭了?”安元志凑到了上官勇的跟前,探头看自己的外甥,做了几个鬼脸,看还不管用,就伸手去哈上官平宁的痒痒。

    上官勇叹了一口气,抱着上官平宁进了屋。

    “打一场是不是心里快活一了?”安元志追着上官勇问:“你没生我的气吧?”

    上官勇就是生气又能怎样?

    “天亮了,”安元志突然又道。

    上官勇知道这会儿天亮了,陏后就反应过来安元志在他姐要进宫去了。

    上官平宁这时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哭声,就连站在厨房里的上官睿都能听到。

    “什么都不懂,你这会儿在哭什么?”安元志弹了一下上官平宁肉乎乎的脸蛋,嘟嚷了一句。

    “元志,”上官勇这时跟安元志道:“这是我与你姐之间的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安元志被上官勇破了心思,俊俏的脸上就是一红。

    “没下雨,”上官勇望着门外的天:“今天看来会是个晴天。”

    安锦绣这会儿站在院中的水池旁,这水池里的水因为接连几天的雨水已经涨到了池沿上,风一吹就泛起一阵涟漪,一圈圈地荡漾着往风过的地方扩散过去。

    “主子,”袁义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跟安锦绣:“要走了。”

    “这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安锦绣跟袁义。

    袁义将夭桃的骨灰洒在了水池里,这会儿池水还是清澈见底,那几尾锦鲤在水里流来流去的觅食,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人的葬僧地的样子。袁义往水池里望了望,:“鱼是吃尸骨的,夭桃尸骨无存是好事。”

    安锦绣默默地看着池水,思绪飞出去很远,想起前世那座破屋里的白骨,火烧成灰后,也如夭桃这般尸骨无存。我等你来报仇,安锦绣对着池水默念道,只是来生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主子走吧,”袁义猜不透安锦绣的心思,从安锦绣此刻的脸上也只能看到一派平静。

    安锦绣转身离去,那池春水在风停之后,恢复了平静如镜的水面,连锦鲤们都在水中不动了,仿若时间停止了一般。

    离开庵堂的大门,走下台阶,看了一眼从宫里驰来接自己的马车,安锦绣回身再看一眼自己住了两年多的庵堂。

    住持站在门内冲着安锦绣念了一声佛号,她曾经想带着徒弟们离开,只是世宗断了她的去路,终此一生,住持和她的弟子们只能在这座庵堂里伴着青灯古佛了。

    安锦绣冲主持微微一躬身,随后便由紫鸳扶着上了马车,没有半留恋地离去了。

    清晨的京都城街头,行人已经不少,人们看到这队宫中的车马,都驻足观看。想想这队马车行来的方向,再看看护驾的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人们不久就都猜出,坐在中间那辆两驾马车里的人,应该就是祈顺世宗朝的安氏贵妃娘娘了。

    安锦绣撩起了车窗窗帘的一角,窗外是她熟悉的街景,这车竟是要从安府的门前走过。

    “主子,”袁义不久之后就在车窗外,声跟安锦绣:“马上就到安府了。”

    “直走过去就是,”安锦绣了一句。

    “主子还是看看窗外吧,”袁义却又道。

    安锦绣这才又撩起了窗帘的一角,车外的人群里,她一眼就看见了上官勇。

    “主子身子不好,你们慢一,”袁义这时跟赶车的两个太监道。

    马车慢了下来,安锦绣看见了被上官勇抱在怀里的上官平宁正在不停地挥动着手,这个一出生就好动的儿子,和注定要被自己负了白头之约的丈夫,让安锦绣一瞬间便泪流了满面。车外,满京城的人都道她是去奔自己的富贵去了,贵妃娘娘,千秋殿之主,帝王的宠妃,无双的风华,谁人能知道安锦绣内心装着的悲哀?

    “那车里就是你的娘亲啊,”上官勇在上官平宁的耳边声了一句。

    不谙世事的上官平宁望着自己的父亲笑得一脸纯真,全然不知自己正在经历怎样的分离。

    马车行得再慢,也有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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