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3野种(第1/2页)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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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王府的远渚书斋里,来旺蹑手蹑脚地走到白柯的卧房前门听了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又蹑手蹑脚地走开了。

    白承泽坐在床榻上,抱着白柯已经抱了一夜,这会儿终于是感觉膀子有些酸了,低头看看怀里的孩,刚睡着不久,紧紧地抿着嘴唇,睡着了还是一脸的惊惶,却又能让白承泽看出这个孩生性中的倔强来。

    白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被白承泽抱在怀里。

    白承泽靠着床架打着嗑睡,白柯在他的怀里稍稍动了一下,白承泽就醒了过来。

    “父王?”白柯喊了白承泽一声。

    “睡醒了?”白承泽低头笑着问白柯道。

    白柯扭头看看窗外,:“天还是黑的。”

    “傻瓜,”白承泽一下白柯的嘴唇,“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白柯自言自语道:“原来过去一天了。”

    白承泽这会儿想换一个姿式坐着了,结果刚一动身子,就僵住了。

    “父王你怎么了?”白柯发觉到白承泽的不对劲,忙就问道。

    “身子麻了,”白承泽道:“让我再躺一会儿。”

    白柯忙从白承泽的怀里坐直了身体,有些涩然地道:“是我压的吗?”

    白承泽慢慢地挪动着身体,嘴里不承认道:“你才多重?”

    白柯伸手给白承泽揉着动弹不了的膀子。

    白承泽声抽了一口气,随后便不吱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柯。昨天晚上他在这间屋里看到白柯的时候,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缩在床上,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藏在了被窝里,白承泽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下手害人之后的心情了,但应该不会是像白柯这样,“还害怕吗?”白承泽轻声问白柯道。

    白柯替白承泽揉着膀子的手一停,然后摇了摇头。

    “上官平宁的眼睛无事,”白承泽跟白柯道:“所以你就不用再想着这事了。”

    白柯沉默了半天跟白承泽了一声:“对不起。”

    “以后做什么事,都要与我一声,”白承泽道:“再这样自作主张,我一定会罚你。”

    “上官勇还活着,”白柯却跟白承泽道:“父王,我是不是很没用?”

    白承泽被白柯的话弄得一时错愕。

    “我是想帮你,”白柯低声道:“不想你这么累。”

    “你,”白承泽目光复杂地看着白柯。

    “上官平宁突然就跑出来了,”白柯低着头,没有看到白承泽此时的目光,跟白承泽道:“我,我不想他死。”

    “算了,”白承泽又把白柯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白柯还是跟白承泽道歉。

    白承泽揉了揉白柯的头发,上官勇没有死,何炎那一步棋成了废棋,还把康春浅安排下来的一条后路也断了,白承泽这一回又是败得很彻底,只是这会儿怀里抱着白柯,白承泽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对付上官勇他还有下一次的机会,白柯若是没有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白承泽很大力地抱着白柯,让白柯有些难受了,抬头看着白承泽道:“父王,你在生气?”

    白承泽:“我有什么好气的?”

    “你抱得我难受,”白柯在白承泽的手里挣了一下。

    白承泽这才松了一些力道,:“臭子,再大一,父王就抱不到你了,这会儿父王抱你一下又怎么了?”

    白柯打量着白承泽的脸色。

    白承泽给了白柯一个笑容,:“我没有生气,你一个孩子管我们大人的事做什么?上官勇若是死了,你能平安无事地离开安府吗?”

    “我没想过出来,”白柯把头一低,道:“我拿我的命偿他的命。”

    “什么?”白承泽又是一阵错愕,“你,”他问白柯道:“你要跟上官勇同归于尽?”

    “我不想连累父王,”白柯出了他的打算,“我还有两个弟弟呢,父王日后还会再娶正妻,我还会有弟弟,我……”

    “不要再了,”白承泽捂住了白柯的嘴。

    白柯窝在白承泽的怀里没有动。

    白承泽头往后仰,松开了白柯的嘴后,他的手指描画着白柯的五官,无意识,但也很轻柔。

    白柯看着床下的地面,像是想把这平整的地面看出一个洞来。

    “柯儿,”白承泽突然把白柯在怀里抱转了一个方向,让白柯面对了自己,道:“你这就回你师父那里去吧。”

    白柯一愣。

    “我让白登为你收拾行李,你这就走。”

    “父王?”

    “你不能再呆在京城里了,”白承泽跟白柯道:“我这就送你出城。”

    “为什么?”白柯问道。

    “你伤了上官平宁,上官勇怎么会放过你?”白承泽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马上就走的好。”

    “他要杀我吗?”白柯又沉了脸。

    “他本就是一个屠夫,”白承泽望着白柯道:“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冲着我来好了。”

    “我不走,”白柯赌气道:“我要看看,他想怎么杀我。”

    “我过了,大人的事,你不要管,”白承泽着,就冲门外道:“白登进来。”

    候在门外的白登忙就应声推门跑了进来,:“爷。”

    “去给王爷收拾行李,”白承泽道:“命人备马,王爷要离京。”

    白登看了被白承泽搂在怀里的白柯一眼,嘴里答应着白承泽,退了出去。

    白柯的手紧紧地抓着白承泽的衣袖。

    “我是皇子,”白承泽跟白柯声道:“上官勇再凶,他也只是一个臣子,不要怕,父王有办法对付他。”

    “那我为什么要走?”

    “杀孩总比杀大人来的简单,”白承泽道:“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出事。”

    白柯默默地又把头靠在了白承泽的怀里。

    “以后不要再跟我什么弟弟,还有正妻的事,”白承泽道:“你就是你,柯儿,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白柯:“因为我是长子?”

    白承泽笑道:“因为你是白柯,是我一手养大的儿子。”

    白柯嘀咕道:“我跟师父呆在一起的时间长。”

    “是谁拉下脸,去求那老家伙收你为徒的?”白承泽挑起了白柯的下巴,:“想学武,可是你的心愿。”

    白柯望着白承泽的笑脸,还是担忧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白承泽道:“穿衣吧,还要我伺候你穿衣服吗?”

    白柯当然不会让白承泽伺候他穿衣,自己动手,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白承泽还是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坐在床上看着白柯道:“回到你师父那里去以后,要好好学武,听他的话,李钟隐既然收了你为徒,就不会藏私的。”

    “嗯,”白柯答应了白承泽一声。

    “爷,”白登这时在门外禀道:“王爷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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