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5害人之心(第1/2页)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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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臣从白登的身前走了过去,:“我一会儿会去见五殿下,你先回去吧。”

    白登不敢拦着夏景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景臣走远。

    后军营里,安元志与刘高正喝了酒后,没带亲兵,一个人往自己的战马那里走。

    这个晚上,大军还是休息两个时辰,然后接着行军赶路。为了结省时间,军里除了世宗的中军帐外,没有再搭营帐,而是升了不少的火堆,兵将们都是围着火堆,或站或坐着。

    白登一路跑着想回白承泽那里复命,看到安元志之后,脚下的步子一改,往安元志的左手边跑去,不想与安元志碰上。

    “白大管家,”安元志却在白登跑出去几步后,喊了白登一声。

    白登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站了下来,脸上堆着笑走到了安元志的面前,躬身一礼,:“五少爷,您用过晚饭了?”

    “用过了,”安元志:“你跑哪儿去了?”

    白登:“没,没去哪儿,我家爷命奴才去中军那里看看。”

    安元志的个子比白登的高上不少,把腰一弯,安元志面对了白登,:“你的这只假眼看着像是真眼。”

    白登往后退了一步,:“五少爷,奴才谢五少爷夸讲。”

    安元志:“我不是在夸你。”

    白登脸上的笑容一僵。

    安元志伸手把白登好的那只眼一按,:“就剩一只眼睛了,要心一些,要是这只也瞎了,你觉得你家爷会怎么对你?五殿下会养一个废物吗?”

    白登被安元志按着眼睛,不敢动弹,跟安元志:“五少爷,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心奴才的这只眼,奴才谢五少爷的关心。”

    安元志手上加了一劲。

    白登吃疼之下,叫了起来:“五少爷!”

    安元志拿开了手,:“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

    白登给安元志鞠躬,:“不知五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没事了,”安元志:“你去伺候你家爷吧。”

    白登拔脚就跑,头都不敢回。

    安元志站着看白登跑,目光阴冷。

    “少爷,”袁威这时在后军营里找到了安元志,从安元志的身后走了上来,:“你在看什么?”

    “看那个太监,”安元志冲白登跑走的方向扬一下下巴。

    袁威看一眼安元志指的方向,:“你跟他有什么好扯的?”

    “狗仗人势的东西,”安元志声骂道:“老子迟早一天收拾他。”

    袁威:“那就等这一天来吧,”了这话后,袁威把话的声音压低了,跟安元志:“宫里来了一个大内侍卫,刚从中军帐走,是给夫人递内宫折来的。”

    安元志:“吉和那儿来的消息?”

    袁威头,:“为了怜美人的事。”

    安元志一听是这事,没把这事往心里去,:“这女人也算倒霉,被两个宫人杀了,她跟这俩到底有多大的仇啊?”

    袁威:“这我哪知道?我去前军找将军去了。”

    “去吧,”安元志:“我姐夫要是又随便凑合了一顿,你替我劝劝他。”

    袁威头想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跟安元志:“那个夏景臣去问过那个大内侍卫话。”

    “什么?”安元志马上就是一沉脸。

    袁威:“没错,是他,吉和的那个徒弟就是这么的。”

    安元志活动了一下两个腮帮子,随口道:“他一定是替他主子打听消息去了。”

    “五殿下?”

    “不是他,还能是谁?”

    袁威想想安元志这话也对,了头后,转身往前军阵那里跑去了。

    白承泽这会儿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个没吃上几口的馒头,这馒头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已经有些焦黄,闻上去有一股香味,可是吃起来,味道并不怎样。

    白登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跪在地上:“爷,夏将军他一会儿来见你。”

    “他去哪儿了?”白承泽问道。

    白登:“夏将军这会儿看着像是要杀人一样,奴才,奴才没敢问他。”

    白承泽一听白登这话,就知道夏景臣知道艾婉的死讯了。

    “爷,”白登:“娘娘给圣上写的内宫折里,是怎么写怜娘娘的死的啊?”

    “随她怎么写,”白承泽道:“你去吃东西吧,一会儿我们还要行军。”

    白登答应了一声,就要起身走。

    白承泽看看白登的脸,发现白登的眼角有些青紫,便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白登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怎么了,:“爷,奴才的眼睛怎么了?”他能看到东西,这明他的眼睛没被安元志弄瞎啊。

    白承泽:“眼角怎么紫了?”

    白登忙:“爷,奴才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五少爷了。”

    白承泽:“这是他弄的?”

    白登哭丧着脸:“爷,五少爷要奴才心这只眼。”

    白承泽摇头一笑。

    白登:“爷,奴才现在真的是怕见五少爷。”

    “去吃些东西吧,”白承泽冲白登挥一下手。

    白登只得起身走到一旁坐着去了。

    安元志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后,头枕在马鞍上,身子睡在地上,闭上眼睛后,就打起了呼噜。

    老六子给安元志盖上了一件厚披风。

    安元志是累得狠了,平日里有人近身就能警觉的人,这会儿还是呼呼大睡。

    老六子也打了一个呵欠,跟身边的几个兄弟:“我们骑马都累得半死了,也不知道那些步兵们是怎么撑下来的。”

    几个死士侍卫都摇头。

    老六子又声了一句:“这样跑下去,我们没到云霄关,就跑死在路上了吧?”

    有死士侍卫:“你消停吧,不话能死啊你?”

    老六子闭了上嘴。

    袁威这时坐在上官勇的身边,伸手一边烤着火,一边跟上官勇和上官睿把安锦绣给世宗递内宫折的事了一遍。

    “怜美人?”上官睿跟袁威确认道。

    袁威头,:“昨天传的那两个被夫人挂在城门示众的宫人,就是杀她的凶手。”

    上官睿看向了上官勇道:“为了一个美人专门送内宫折?”

    上官勇问袁威道:“就只是了怜美人的事?”

    袁威:“应该是,吉和的徒弟就是这么的。”

    “这个女人是伯山郡的出身,”上官睿声道:“大嫂让我们心伯山郡的人,这个女人的死必定有明堂了。”

    袁威听上官睿这么一,忙道:“那个大内侍卫走的时候,五殿下身边的那个夏景臣去问过那个大内侍卫话。”

    “他是四溪人啊,”上官睿皱眉道。

    袁威:“少爷他是替五殿下去打探消息的。”

    “五殿下要打探消息,身边有的是人去打听,用得着派一员牙将去问吗?”上官睿道:“这个夏景臣问了什么?”

    袁威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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