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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姚氏那么个性子,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认为这是姚家大夫人金氏的主意。
只要一想到,家里这么些丢人现眼的事情,都被人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这让莫老夫人一辈子要强的人可怎么忍得下。
再听锦冉口口声声贱丫头,贱丫头的,这回是彻底被惹怒了起来,指着锦冉,怒喝:“你给我闭嘴,我了,什么贱丫头,那是你妹妹,与你一样,是我们莫家的孙女,嫡亲的五妹妹,你如此辱骂她,眼里还有我,还有莫家的祖宗吗?我看都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娇宠了,才养出你这么个没规矩的浑人来。”
莫老夫人有些心灰意冷:“我看你父亲的决定是对的,你这样子,还是好好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反省反省,等你想明白了,再出来不迟。”
这一下子,锦冉给震住了,莫老夫人这是要禁她的足啊,不由得眼泪如雨,哭的惊天动地,哽咽难语:“祖母,祖母,我不要呆在院子里,我要留在祖母身边……”
莫老夫人这次却铁了心,给她以教训,只是盯着她的双眼道:“等你想明白了,再到我院子里来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顾嬷嬷:“将二姐送回自个儿的院子,吩咐院子里的下人,这些日子二姐身上有伤,就莫要到处乱走。”
心里到底有些不舍,遂又加了一句:“好生伺候着,若是有什么差错,就都打发出去。”
这些年大房和二房,三房的明争暗斗,她不是不明白,只是没闹得太过分,她也懒得理会,只是这次居然拿莫家女儿的名声做文章,她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了——王氏是该受教训了。
到了这时,莫老夫人还在为锦冉开脱,认为那脑子糊涂,想出危害莫家女儿名声这样恶毒的计策,定然是王氏一人所为,她这纯洁如栀子花的宝贝孙女肯定是蒙在鼓里的。
锦冉被莫老夫人的冷冽地气势给吓到了,知道莫老夫人今儿个动真格的了,不由得哭声一歇,似是不敢相信莫老夫人会如此对她,直到被抬出莫老夫人的院子,才回过味来,哭的那叫一个风云色变,一个劲求着莫老夫人饶了她。
只可惜守在她身边的是顾嬷嬷,而不是一直宠她如珠的莫老夫人。
过了锦冉,再那产而晕厥过去的王氏,她醒来听自个儿产了,差再次晕厥了过去,还是她身边的丫头琴儿起锦冉的现在境况,才激起她一腔的母爱之心——她心里是不怪锦冉的,这孩子不过是吓到了,真正该死的是二房那个妖孽,是三房那个贱人。
她知道锦冉被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禁足之后,忙撑着羸弱的身体,去求见莫老夫人,但一向对她颇为宽厚的莫老夫人却还是第一次不给她面子,拒绝见她,王氏心里慌了,忙跪在莫老夫人的房门口,指望能用苦肉计打动莫老夫人。
谁知道,莫老夫人今儿个是彻底怒了,只是透着窗子,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氏,冷笑:“她这是做什么?逼我这个婆母吗?爱跪,跪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跪到什么时候?”她心里恼怒王氏,自然不待见她,存心想给她苦头吃。
这么一跪,就跪了两个时辰,这可是春寒,而王氏却是个刚刚产的,这双膝落地之处,这么跪下来,只觉得冷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让她整个人如同坠落在冰窖之内,除了冷,就是寒。
跪在地上的王氏,已经将莫老夫人骂的连只狗都不如,但是面上却是一副甘心受罚的模样。
还是莫老夫人身边的顾嬷嬷瞧着这情形有些不对,声地对莫老夫人:“老夫人,老奴瞧着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对,若是在咱们院子晕了,还是怎么的,这传出去,岂不是坏了老夫人一辈子积累下来的贤名?”
莫老夫人瞧着跪在那里的王氏一眼,整个人不停的颤抖,但额头,鼻尖处却又有黄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心里有些赞同顾嬷嬷的意思,嘴里却不服软,非要刺上一刺:“传我话,大夫人刚刚产,让她起身吧!回去好生躺着休养,不该操心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最好别在拖着一个病弱的身子,到处乱晃,看得人心也乱。”
此刻的莫老夫人,将莫锦冉的不长进都怪在了王氏的身上,若不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在一旁捣乱,她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王氏吃了一顿闭门羹后,心里也悟出些道理来了,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一个大跟头,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惨痛的失败教训也让她静心的总结了一下经验,自己瞧了二房那对母女,只怕都是狠角色,这些年不过是扮猪吃虎,也错估了三房的心机,原以为三房是想着二房倒霉的,谁知这两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王氏运用起她出生商贾之家,有些聪明的脑袋。最后得出结论,不管莫家的情况如何变化,但掌舵的人却是莫老夫人,只要能哄得莫老夫人高兴,这事情就好办了。
但,现在比较棘手的事情,就是莫老夫人现在明显的厌弃了她,而锦冉似乎也惹怒了莫老夫人,这是绝对不行的,没了这尊大佛罩着她们母女,还怎么在莫家呼风唤雨。
因而,王氏不顾自己刚刚产的身子,又去了锦冉的院子,虽是禁足了,可也没不让人看她。
锦冉正趴在床上掉金豆子伤心呢,见到王氏过来,忙跑了过去,拉着王氏的手,一个劲的痛哭:“母亲,我痛,我痛,我好痛,祖母不喜欢我了,她让人对我用家法,母亲……你去求求祖母,让她饶了我!”自始自终,想得都是自己,根本就没想到王氏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不在床上休养?
王氏心里有些泛酸,她没想到,锦冉口口声声想到的,提到的都是她自己,半也没有想到她这个母亲,还有那个无缘的孩子。
不过,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受了家法,也不舍得训斥,只是让她噤声:“胡八道,你祖母最疼的人就是你,不可误解了你祖母的一旁心意,她肯教你,是你的福气。”
因为刚刚产,身子还有些虚弱,她就走到一旁自坐了下来,喘了一口气道:“你让我跟你祖母求情,可是我刚刚去求她,她连面都不肯露,我如何去求情?看来,我去求情这条路是行不通了,现如今,也只有靠你自己了。”
锦冉听道这里,就抽抽噎噎,哭了起来:“靠我自己?怎么靠,祖母的心里已经不喜欢我,喜欢锦好那个贱丫头了,再了,我现在这样子,连下床走路都成问题,我怎么去给自己求情?”
想了想,又埋怨起王氏:“都是母亲办事不力,才害得我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
王氏心里又是一酸,自己忙来忙去,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几个孩子吗?居然还埋怨上她了,也不想想,昨儿个是谁推她,让她失了腹中的胎儿。
却也知道锦冉的性子,你越是教训,她越是胡搅蛮缠,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掩下心头的苦涩,劝道:“你可以通过书信的方式给你自己求情,你那一手楷,最得你祖母喜欢,每年的佛经都是你替你祖母抄录的,你一向做得好,也能唤起你祖母记得你的好。”
锦冉去有些犯了傻,僵着脖子,不肯:“明明是二房和三房联合起来反算我们,凭什么我就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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