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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王天鹏一向是个软蛋,此时的骨头自然更加的硬不起来了,又痛,又怕,他连连的哀声,求饶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再削掉我的耳朵了,我不要做聋子,我不要……”削掉一只耳朵,就够他痛不欲生的了,再削掉一只耳朵,做个聋子,他这日子可怎么活?
“不想做聋子,就好好回答五姐的问题。”坏笑着的谢明覃突然抬脚,踩在他的一直退的脚骨上,狠狠地用力一揉,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我一向心善,最见不得人求饶,既然你不想做聋子,但是我想,你一定不介意做瘸子,至少能听见是不是?”
他在王天鹏的惨叫声中,忽然懊恼的收回脚,自言自语道:“该死的,我怎么忘了,刚才还数一数人体的骨头,怎么这下子就毁了他的骨头?”
明明是自言自语,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算了,算了,既然已经毁了,那就继续毁下去吧!”罢,脚就踩上另一只脚的脚骨,狠狠地一个用力。
王天鹏的尖声惨叫声,更为的凄厉。
“求求你们,别在折磨我了。我,我……”此刻的王天鹏,蛋蛋已经软成了一坨屎,就像扶不起烂泥一样,狼狈不堪:“今儿个这事,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姑母的意思,是她让我做的,五姐今儿个来兰雪寺上香,也是她透露给我的。”
锦好心里冷笑:果然是她。
面上却做出极为不信的表情:“你胡,大伯母怎么会害我?一定是你胡!”
叶若铭瞧了锦好一眼,似有若悟,什么话也不,手里的利剑在王天鹏面前闪了一下。
而,谢明覃的反应也不慢,那脚已经上升到王天鹏的膝盖。
王天鹏在这两重威胁下,半血性也没有,只是一股脑的,像是倒豆子一样,倒出来:“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胡。我姑母记恨你算计锦冉表妹,总想替表妹出口气,她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么个法子,而且,她还许诺我,只要我替表妹出了这口气,她就一定劝着表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而且还承诺我,她还会帮我善后,绝对不让我受到一的牵连……”
谢明覃听到这里,又是一个用力,痛的王天鹏又是惨叫连连,地洞中到处回荡着渗人心神的阴森惨叫声。
谢明覃狠狠地道:“你姑母让你做,你就做啊!你是三岁还是两岁,难不成,她让你吃屎,你也吃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心计想糊弄爷,毛还没长齐了呢?”
随即坏坏笑出声来:“你原本就是个比猪还笨的,居然相信那样的话,还帮你善后,不让你受牵连?人都给你绑来了,你以为凭着你这劣质的手段,能瞒得过别人,只怕不出两天,这方圆都知道是你绑了人,她怎么帮你善后?我瞧着你那姑母早就打算将你卖了,也只有你这蠢物,还相信她的话?”
“不会,姑母不会骗我,她不会骗我。”王天鹏痛得冷汗直流,却还一个劲的争辩:“我是王家的独苗,她怎么会害我,若是我没了性命,王家可就断了香火,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她过会劝表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的,怎么会……”
他喃喃地道:“难道他是想让表弟过继给王家,好谋夺了王家的财产……不会的吧!即使没了我,父亲和母亲也不会同意过继表弟的。而且,若是我有个万一,表妹又怎么办?难不成,姑母孩子宵想那京城叶家的亲事……”道最后他神色一变,连求饶都忘了:“是了,表妹一向心比天高,怎么会愿意嫁给我这商贾之子,定然放不下那叶家的亲事。”眼底闪过一阵阵的怨恨光芒,他是没想到王氏居然如此狠心,为了自家女儿的亲事,居然将他这个亲侄子,往死路上推。
他最后阴森森的话语,刺激了锦好的神经,让她回过神来,瞧着眼前的王天鹏,心里渐渐有了对他惩戒的方案——有时候,痛不欲生的活着比死来的更加的痛苦。
“你倒是很会做戏,为了诬陷大伯母,居然出这般不靠谱的话。”锦好像是非常不喜欢,王天鹏对王氏的诬陷,目若冰霜的看着王天鹏冷冷的笑着:“我等一下就回去与大伯母对质,若是你的是实话,我想大伯母知道你落在我的手里,定然很紧张。若是你胡八道,你会落得什么下场,哼……”
她冷哼一声,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语气异常嘲讽:“为了自个儿活命,你是哪个脏水都能泼。”明显的,不相信他的话。
王天鹏听锦好要去和王氏对质,就急了起来,莫锦好不知她这姑母的手段,他这个做侄子的却是知道?
若是锦好这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对上他的姑母,只怕被他姑母三言两语,就哄得将自己交给姑母……
若是,他猜测的不错,姑母既想解了他与表妹的婚约,好让表妹攀上高枝,又想得了王家的财物,那么,到了姑母手上的他,还能活着回王家吗?
想到王氏的歹毒,王天鹏脸色跟白纸一样。
“不,五姐你不能将我交给我姑母。”他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恐:“五姐,你千万不能将我交给我姑母,她会杀了我的,她一定会杀了我的……你不知道,她的手段有多狠毒,什么事情都敢做……尤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似乎觉得自己的太多了,他不由得噤声,但是想到王氏的狠毒,语气又变得急促:“若是五姐愿意的话,我愿意和五姐一起回莫家,给五姐作证,将事情得明明白白,可好?”
锦好愕然不已:“你愿意和我回莫家解释清楚?”她眼底闪过一道光芒:“你是,我被你绑来的事情,莫家已经知晓?”
王天鹏有些不安,但身体上的疼痛却让他丝毫不敢迟疑的回答了锦好的话:“姑母让我捉了你身边的丫头,再放回去。”
他虽然不懂姑母为何这样做?但是却还是老实的将那丫头放了回去。
他瞧着锦好有些过分平静的表情,心里慌极了:“我那姑母最有心计,又会话,哄人开心,你要是和她对质,只怕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锦好神色微微松动了一些,而叶若铭和谢明覃却有些着急:她不会真的要带着王天鹏与王氏对质吧!
这可不是什么玩笑话,若是到时候王天鹏反水,只怕她的名声就毁了。
五姐与这样浪子贼心的软蛋条件,哪里有个定数,不过是于虎画皮,这样的人哪里有信用二字。现在落在他们的手里,自然顺着五姐的意思话,等到了莫府,大庭广众之下只怕会反咬五姐一口,到时候,五姐就是满身是嘴也不清楚啊。
就想刚刚,这软蛋就满嘴跑毛,他们是不信的,可是落在外人的耳朵里,谁能担保一句半句的闲话都没有呢?
五姐到底年轻,没有经验,三言两语就被人动了心思。
不行,他们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定然要想个好法子提醒提醒五姐。
只是在王天鹏面前,又怎么好开口呢?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想着法子,万不能让五姐有些许的偏差,断不能被这无血性的软蛋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