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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不会骂到父亲身上的。”
莫二老爷被锦好这么一句话的哑口无言,捧着茶碗,半天反应不过来。
倒是,一直极力安分到现在的谢明覃,终于不肯再安分下去了,跳了出来:“血债就该用血来偿,这王八蛋欠下那么多的血债,莫是死上一次,就是死上十次,也不够偿还的。”
他摇着手中的白玉扇子,上下打量了莫二老爷一番:“听二老爷也是个中过二甲的,国法森严这话,总该是听过吧!怎么一时糊涂起来,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得起大用?”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到了天边也是这个理。”他的断然,几分森寒。
他原本笑得坏坏的容易,到最后的时候,居然带上几分庄重的味道,这一刻的谢明覃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充满了高不可攀,凛然森严的味道。
这种味道,像是久居上位者俯瞰众生的倨傲,像是云端冷眼对泥土审视,那种态度,半没有将莫家,将莫二老爷放在眼里。
不过,谢明覃从一开始就没将莫家,莫二老爷看在眼里。
如此一来,不要莫二老爷了,就是莫老夫人的脸上,也是十二万分的挂不住了。
锦好看了莫二老爷涨的发紫的脸色,心里就跟喝了油一般的痛快。
姚氏和金氏听了这些话,脑袋低垂着,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茶盏,就跟那茶盏里啥时候冒出了一朵花来,百看不厌啊!
而叶若铭却是弹了一下腰间的软剑,清脆的利器声,听得人心中一紧,其中是啥意思,自然不用再。
叶若谦的举动就文雅的许多,只是用茶盖儿不时的敲着茶盏,清清脆脆的声音,却让人骤然之间添了几分心烦。
莫二老爷那满胸满肺的怒气,在叶大公子那清脆的利器声中,就消了一般,而另一半也消在了叶二公子的茶盏声中。
别人不知道这二人的性子,他还是只晓得,这叶家二位公子,别看年纪轻轻,可是那在皇帝面前,体面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这叶大公子,自从公主去了之后,就被太后接进宫去养着,与皇帝也很亲近,那是恩宠浓重。
若是今儿个胡闹起来,拔出利剑砍杀了他,怕是有着那么个疼着的太后,宠着的皇帝,他也只是白死了——就怕白死了还不算,皇帝为了替自家的外甥遮掩,还要给莫府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一起灭了吧!
想到那后果,莫二老爷一身冷汗,就跟没听见一般,一脸淡然的侧过了脸去。
锦好此时,当仁不让的开口:“谢公子话就是有道理,国法大于天,这是立国之本,这天下的事,有什么能大得过国之根本的?”
“不过,谢公子却是错看了父亲,他也不是个拎不清的人,只是父亲到底与王家有些关系,王天鹏乃是王家的独苗,若是没了,王家也就绝了后,我父亲一向是个心软的,今儿个如此话,也不过是不忍心罢了!”
莫二老爷脸色一软,好看了不少,只觉得锦好这个台阶递得又是舒服又是及时,急忙道:“是啊,这么个独苗,若是……”
锦好又浅浅的看了莫二老爷一眼,淡然道:“父亲,你心善是好的,可是今儿个这事,还真的不该善。父亲怕是还不知道王天鹏有多可恶,这些年祸害了多少女子,实在是狠毒阴险。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再容不得他再害人了。”
嘴角的弧线微微扬了起来:“不过,我觉着王家到底这些年和莫家的情意不错,若是真的送了衙门去,是不是不太好,要我,这处置的方法很简单,三尺白绫,或是一杯鹤红,拿命赔了就是。总算也能保住王家的脸面,不辜负了这些年相交一场的情意?”
这番话,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老夫人一听这话,表现实在是精彩之极,麻利之极——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立时晕了过去,那动作叫一个麻利,那动作叫一个自然,叫一个水到渠成。
莫老夫人一惊,赶紧使了掐人中的高手,顾嬷嬷出场,而自个儿却是对着锦好苦口婆心道:“你这孩子,干嘛如此吓王家老夫人?你这嘴巴也太厉害了,开口,闭口的,都是要人性命。”
她声线柔和不少:“要我交给官衙也好,咱们何必再沾染人命。”
莫老夫人此时倒是愿意送官了。
一旁莫二老爷难得有反对意见,道:“母亲,这事闹到衙门去,咱们莫府多少也脱不了关系。”
他扭动哄着锦好:“锦好,你听父亲一句劝,就是你打杀了天鹏,过去发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天鹏表哥已经成了这样,你何不网开一面呢?”
莫老夫人连连给莫二老爷暗示,可惜显然母子二人,心意不够想通,莫二老爷瞧着莫老夫人一个劲的眨眼,心里还寻思着:今儿个真是太为难母亲了,居然吓得眼皮子都麻木了。
而,莫老夫人瞧着这么往日里看着机灵的儿子,怎么一掉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此时咋就成了榆木脑袋了。
母子二人鸡同鸭讲,各有所思,落在锦好的眼里,心思微微一转,就明白莫老夫人为何不同意了。
心里微笑,不肯依了莫二老爷,用力的拽了莫老夫人的袖子,大声的道:“祖母,您看我是否网开一面?”
莫老夫人一心为自己心爱的锦冉打算,瞧锦好似有松动之意,忙板着脸道:“二老爷你这的什么话?锦好是我莫家的姐,身份地位可不比别人来的差,难不成王家公子的性命是命,我莫家姐的命就不是命了。照二老爷的法,是不是只要认了错就能完事,那菜市口何必每年砍下那么多的人头?”
她恨铁不成钢道:“二老爷,宽厚是回事,但是总也不能委屈了自家的孩子吧!”
又递了个眼色过去,莫二老爷此时听了不能委屈了自家的孩子,总算是回过味来,知道莫老夫人所谓何事,瞟了一眼四肢尽废的王家少爷,顾不得刚醒过来王老夫人脸色难看,立时头:“母亲的时,都是儿子糊涂,是不能叫人白害了我莫家的孩子。”
王老夫人听到这时,心里自然也明白莫老夫人为何,心里思量着是不是解了与莫府的婚约,来换的往天鹏的性命,虽心里到底不甘,但委实舍不得自个儿的孙子,于是温言道:“都是自家亲戚,何必如此剑拔弩张的,到底你们家的姐没事,不是吗?”
脸色僵硬了一下,道:“我们王家所求的不过是天鹏的性命,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老夫人,您是不是?”
莫老夫人心头一喜,刚准备开腔,就被锦好半路劫了去,她头,一副万般不服的模样:“老夫人这话,的就不对了。我们莫家也不是什么蛮狠无喇人。我是没事,可是那些无辜的女子是不是也没事?你自个儿问问王天鹏,这些年他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我莫家虽不敢什么正义之家,可是那也是有血性的,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个恶贯满盈的人,逍遥法外?”
冷哼一声:“老夫人,我劝你死了这份心吧!我祖母向来有贤名,嫉恶如仇,最是公正不过,这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道?您这番话,的锦好就不明白了,您这是想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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