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第1/5页)重生之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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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若铭几不可见的蹙眉,瞧着眼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子,那白皙的脸蛋,轻快的笑容,温暖了一室的寒冷,也温暖他的心。

    蹙起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开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细细的火光下,将彼此的容貌照的十分明显,鼓鼓的被子,让她越发显得娇,如同可爱的蚕宝宝,惹人怜爱。

    叶若铭盯着看了几眼,就觉得嗓子越发的干涩,脸蛋也有些发红,他今儿个所作所为是太过失礼了,可是却有些暗暗喜悦的感觉。

    心里的不快渐渐地散去:她这样特异独行的女子,他怎么能要求她和别人一样?

    即使渐渐地释怀,但郁闷的感觉还是填满了心头,若是她能与寻常女子一般,他是不是还可以奢望一下?

    似是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来,一双漆黑的瞳孔却是波澜不惊,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道:“我再上去看看。”

    罢,也不等锦好答应,就上了台阶。

    只要等一下,那喜房里无人,他便可以带着她离开了,她不喜欢做平妻,他又定然要娶正妻,这样的他们日后还会有什么交集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浮起的时候,心里骤然疼了起来。

    叶若铭眉头紧皱,大步的离开,只是心下的苦涩越发的浓烈。

    锦好皱着眉头看着叶若铭修长的背影,心里有一种不出的莫名感觉,只是觉得似乎在他那张万分冷漠的脸上,又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都冷彻心扉。

    突然,叶若铭转头,忍不住看了一眼缩在拔步床上的锦好,只见的人影,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双大大的,清澈如井水般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该有的成熟,早慧。

    莫名的,他感到他的心底有什么东西骤然倒塌,扰得他心下更是烦躁,脸色微微一怔,快速的转身离去。

    一直到那的暗室,透过那微的暗窗,一室的人声鼎沸,才让他的狼醒了一份,狠狠地甩了甩头,脑海中却依旧是那个将自己缠成蝉蛹的少女——

    天,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了什么蛊……

    叶若铭离开后,密室里显得越发的寒冷,锦好又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却还是觉得冷,眼角忍不住望着那台阶的方向,大公子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真话,她有些想念那温暖的胸膛。

    锦好先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听,继而苦笑,为何还要贪念他温暖的怀抱,是因为他的关怀,或是她独自已经支撑的太久了,所以稍稍的有人愿意释放出善意,都会忍不住想要靠上一靠?

    她苦笑着摇头:或许,只是因为今儿个事情太乱,太复杂,而她亦是太累了吧!

    锦好略带期盼,以为这一次叶若铭依旧会同刚刚那般很快就能回来,却因为不了解叶若铭纠结的心思,她伸长脑袋等着,可是这一次等的眼皮子都有些沉了,他才缓缓归来,脸色依旧是离开时的那般沉重。

    他生气了。

    他这是在避着她。

    在以为自己要他取暖之后,生气了,避着她了。

    是不是担心自己会因此缠上他?

    叶若铭瞧着她冻得有些泛青的面容,心底莫名的就多了一份烦躁,忍不住声音沉了一份,道:“冷,就该再裹紧。”

    锦好听他语气严厉,态度生冷,言辞丝毫不客气,这心里就有些难过了,胸口有些发闷,有有几分的委屈。

    随即心里又琢磨起来,叶大公子性子冷漠,这般定然是怕自己借此机会缠上他,又羞又恼,忙开口,声的道:“大公子放心,我早就过,嫂溺叔救,权也。我虽然是个女子,可是也是知道好坏的人,虽然咱们独处一室,但是,我知晓大公子是君子,三番五次救我于危难,我也知道大公子有……赐婚……我不会……不会缠着公子的!”

    叶若铭也不话,只是凝视裹成蝉蛹的莫锦好,目光深沉,在光线有些暗淡的密室里,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面上波澜不兴,心里却不断翻滚,她一副他是毒蛇猛兽的样子,避之不及,却还用着一副心翼翼的口吻。

    再了,她若是真的因此惹来闲言闲语,她又怎么知道,自个儿是不乐意负责的呢?

    锦好见他不话,生怕叶若铭不相信她的话,毕竟他的家世,品貌在这里,这天下的女子有几人不想借着机会缠上他?

    为了让叶若铭相信她的话,便从拔步床上裹着被子跳了下来,坦坦荡荡道:“我们之间行得正,走得稳,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见叶若铭的眼神一缩,她讪笑了一下:“即使刚刚……刚刚……那也只是为了取暖……那个俗话得好……树挪地,人挪活,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冻死吧!大公子放心,我定然紧闭着嘴巴,不会透露一言半语,不会让人背后你闲话,坏了大公子和朱二姐的亲事。”原本还有些结巴,越越顺口,到最后干脆打包票,就差没拍着胸脯了。

    “是吗?”叶若铭淡漠的反问,听了锦好的话,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觉得反感,还因为从锦好的嘴里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冷漠的开口:“五姐莫要替我担心,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完之后,整个人退后几步,靠在台阶处,站的笔直,微抬着下巴,整张脸像是在冬日里的寒水浸泡着的一般,噎的锦好张了嘴巴,也不知道啥是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这个男人在她完之后,更生气了,更冷漠了。

    唉,又砸了!

    她傻傻地站在拔步床前,不明白她又哪里惹到叶大公子了,怎么忽然之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也从春天变成了冬天。

    她对这些贵公子们实在一无所知,是不是每一个都这般善变,她忍着一口气,默默的坐在拔步床上,也不再开口:人家出手救她,就已经难得了,被讥讽一句,又算得了什么?多以后少来往就是了,反正虽然见了几面,也没过几句话。

    叶若铭见她垂着脑袋不话,静静地,孤单的缩在拔步床上,整个人显得孤立无援,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一般,不肯再抬头看他一眼。

    一时间,心里烦躁的更加厉害,他实在没有多少和女子相处的经验,无奈之下,也只好转头,试着打破这份沉默。

    “你怎么会出现在喜房里?”

    锦好也不抬头,省的从他的眼里看到什么不耐,但是就算是低着脑袋,也能感觉到他的烦躁——这人刚刚的讥讽,是不是因为觉得尴尬,所以想找个地方出气吧!

    但是……但是……她这事情,自个儿一时半刻也弄不懂,也不知道怎么。

    想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自个儿的房间刚刚上榻,就从床下爬出一个人来,捂住我的嘴巴,将我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喜房了。”

    “你身边的丫头呢?”

    “一个被迷晕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其他的人都被我打发在外面帮忙。”锦好顿了顿:“今儿个是二姐姐出嫁的日子,因为有些匆促,所以人手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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