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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上瞧见一个伤口,其他的地方完好无缺,也就放下了心来。
二人一路快跑,终于到了莫家的院墙前,叶若铭四处瞧了几眼,如在叶家别院那样,夹着锦好上了墙头,只是这一次,呼吸有些急促。
“你没事吧?”锦好有些担心。
“没事!”他喘息着:“还是先送你回房吧!”
也不等锦好答应,就夹着锦好在屋上飞了起来,只是那喘息声越来越急。
等到落在锦好的院子时,叶若铭的身子居然晃了几下,让锦好的心里极为的震惊:大公子这么好的功夫,居然落地的时候,差摔倒,他怕是受伤不轻吧!
不过眼下不是震惊的时候,她拉着叶若铭,指了指她闺房的窗子,示意叶若铭带着她从窗子进去。
叶若铭看了锦好一眼,时间有长,脸色也有些怪异,却还是了头,带着锦好翻了窗子进去,落地的时候,叶若铭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声,若不是锦好靠的太近,只怕根本就听不见。
叶若铭将锦好送进房里之后,开口:“五姐,我先告辞了。”转身就要离去,却发现一直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那双手,白皙,圆润,细腻,修长,如同白玉雕成的一样,拽着他衣角的姿势,就好像是拽着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五姐……”他不解的挑眉。
“坐下!”她不由分的扶着他坐了下来:“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就是胳膊伤了一,五姐不必担心。”叶若铭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虚弱,不过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既然大公子你不愿意,那我只好得罪了。”锦好着,就伸手去脱叶若铭的衣裳,那态度很明确——你不,我自个儿找。
叶若铭伸手挡了下了来,一张完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艳红,平添了一份魅惑的风姿,看了锦好一会,看出来,她的强悍,沉默了一会才道:“后背,腋下都伤了。”
锦好心下一滞,吸了口气:“如何救你?”
此时的她,非常的镇定,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也没有问他为什么隐忍不,因为这一刻在锦好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比救叶若铭来的更重要。
她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今儿个叶若铭若不是因为护着她周全,是不可能伤的这么重的。
叶若铭眼底闪过一道柔和的色彩,却还是挡着她的手:“你听我,你现在的情况非常的危急,这院子里居然没有留守的丫头,怕是一会儿那幕后的黑手,就要闯进你的院子来,到时候,若是发现我在这里,只怕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些我都知道。”锦好不急不慢的道:“你不,我也知道我这院子里情况很奇怪。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救你,你就告诉我,我怎么救你?”
锦好一进院子,就很奇怪她的院子居然没有人留守,一个丫头都没有。
但是眼下她顾不得这些,救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叶若铭又喘了一口气:“我有正妻,若是被发现……你……”
锦好不等他完,就打断他的话:“若是被发现,我自会绞了发做姑子,不会缠上大公子的。你就告诉我,怎么救你?”
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了,他三番四次的救她,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伤而出,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躲在哪个角落,等候着他呢?
叶若铭原本想,若是被发现了,你只能做我的平妻,可是锦好斩钉截铁的要绞了发做姑子。
她宁愿做姑子,也不愿意嫁他?
心里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冷的他都麻烦。
他忽然笑了一下,这是锦好第一次瞧见他的笑容,如同冰川融化,万物复苏般的,百花齐放的艳丽。
“五姐,其实我不想死,我也很怕痛,其实我是个胆鬼——若是再给我选择一次的话,我定然会丢下你,独自一人逃出来,真的,我的是真的,只要再有一次——我一定自个儿逃出来。”
这个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这样的话:他以为她是呆子吗?分不清真假吗?他以为他这么,就会激怒她,让他离开吗?
休想,他休想离开!
锦好的眼眶子中浮现出泪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木已成舟,你后悔也没有用,先告诉我怎么救你,否则我就开始硬脱了。”
她也不等叶若铭答话,真的伸手去扯他的衣裳,不是她非得这么强悍,而是她已经看出来,叶若铭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若是再不逼他开口的话,只怕想救也来不及了。
叶若铭看着锦好,虽然身体上的伤口,已经让他看不清锦好的模样,不过,他却是勾唇笑了起来,挤出了一声:“我身上有药,白色瓶子……”
话还没有完,就再也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其实他真的没有假话,他不想死,也怕痛——不过,若是再来一次的话,他依旧会护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昏迷之前的时候,他居然还觉得庆幸,庆幸伤的人是他。
锦好吓了一跳,摇了摇叶若铭,却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其实她没有猜错,叶若铭早就撑不住了,若不是怕锦好有什么万一,他早就倒下了。
锦好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她却没有失声痛哭,而是咬着牙,使劲的拖着叶若铭的身体,往她的床榻移。
这一刻,什么闺誉,什么名声都不放在她的心上,她只想救叶若铭,这个舍命护着她的叶若铭——只要是个人,只要还有良心,都不会置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顾的,何况他救她还不是一两次。
锦好可谓是将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可是毕竟人力微,她虽然用尽力气,咬牙撑着,却还是将好几次差摔倒,短短两三步的距离,竟然花费了不的功夫,好不容易将叶若谦移到她的床榻上,锦好已经累的脱力,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她一刻都不敢耽搁,从叶若铭的身上掏出几个瓶子,找出他口中的白色瓶子,然后咬着唇,帮他脱了上身的衣服。
羞涩吗?脸红吗?
这一刻,她既没有羞涩也没有脸红,有的只是眼泪,还有深深的愧疚。
她不想落泪,因为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可是那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偏偏要落下来。
叶若铭的伤,绝对不若他得那般风轻云淡,他的后背有无数道伤口,每一道都深可见骨,而他的左边腋下,也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记得他就是将她拥在左侧的怀里的。
他的浑身上下,除了身体的前面,几乎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口,而她却是半伤口都没有,哪怕是磕碰流血的地方,都没有。
锦好虽然没有和叶若铭深处过,可是几次短暂的相处,她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他不但不冲动,而且城府很深,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城府很深的男人,今儿个却用身体护着她的周全。
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难道是因为兰雪寺的救命之恩,若是仅仅为了那个的话,他早就还完了,实在不用如此了。
锦好很想摇醒叶若铭,很想告诉他——真的不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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