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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开心……”
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日后若是锦好真的能拿到那女官的名额,也算是一个强烈的保障了。
锦好心里也很高兴,不过从德馨女子学院到家里,这么长的一段路程,她这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见姚丽娟高兴的语无伦次,就打趣道:“瞧母亲高兴的这样子,我这心里也高兴,若是天下有女子科举,女儿也去考个状元回来,让母亲好好的欢喜,欢喜。”
姚丽娟瞧着自个儿的孩子,怎么看怎么舒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好,想到自个儿和离,虽然当时锦好哄她,和离之后,锦好的婚姻,她能做主,可是天下的道理在哪里,女儿即使在她身边教养,可是真正在婚姻上能拿捏锦好的是莫家,是莫二老爷未来的继室,所以,她才一心想要锦好进德馨女子学院。
当然,她是绝不会让自个儿的女儿随意被人卖了,锦好的亲事,她早就做了安排,现在一切也只有等着东风了。
姚丽娟是天下慈母的代表,她的心思很好猜,其实也不指望自家的孩子有什么大出息,只要能过得好好的,幸幸福福的,就好了。
现在锦好能进德馨女子学院读书,日后就算莫府想要再卖锦好,也要掂量掂量,而锦好就算是嫁到别人家去,也多了一份保障,有什么比这还让她高兴的呢?
家里现在三个孩子,邱如虎,邱如意的婚事,自个儿这个做母亲的完全做的了主,她到时候,一定让这二人挑个自个儿喜欢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日后的亲事,也是她能左右的,唯有锦好这里她使不上力,现在终于放心了不少。
锦好兄妹三人,见姚丽娟突然之间就掉眼泪了,忙都围着她轻声安慰起来,让她想着腹中的孩子,这才让姚丽娟收了眼泪,锦好又用帕子帮着擦了擦眼角。
邱如虎瞧着一家人,心里暖洋洋,笑道:“母亲,二妹能通过德馨女子学院的入学考试,这可是件大喜事,不如今儿个咱们去南街那家得意楼,一家人好好的庆祝一下。”
姚丽娟哪有不赞同的道理,立马应了下去,一家人坐着马车,就往得意楼去。
等到一家人用好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进了家门,就见谢明覃端坐在客厅。
见到锦好等人回来,巴巴儿的迎了上来,倒是有几分主人的味道,围着锦好上上下下打量了几圈。
然后,摇着手里的扇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个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
想到今儿个那两个酸儒那感激涕零的模样,他现在浑身都不舒服,这些年这些酸儒见到他,哪一次不是横眉冷对的,可是这一次,居然差感激的跪在他面前。
想到那酸儒的感动的模样,谢明覃打了一个寒颤,他还真的不适应突然变脸的他们。
谢明覃为了表示对锦好顺利通过入学的奖励,送了她一块红丝砚。
锦好吞着口水,看着谢明覃手里的红丝砚,心里暗暗嘀咕:怎么京城人士,都喜欢送这红丝砚,这手笔是不是太大了?
不过这一次,她没推辞,一来,她自认为和谢明覃之间算是朋友,嗯,朋友之间有所馈赠,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虽然,她也觉得这馈赠是大了,好吧,她承认,这馈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二来,她也被某位人比花娇的公子给吓到了,若是再因为她的拒收,导致什么不可测的后果,若是在扔出去,可没有那么多的好运气,让这等稀世珍宝继续不损一毫了。
收礼的收的憋屈,可是送礼的却是送的开怀,见佳人,紧紧的将那红丝砚搂在怀里,还以为对方喜欢的不得了,美滋滋的离开。
姚丽娟瞧着谢明覃的身影,眼神一怪,有心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只等一叹:人是不错,可是那家庭……
还是算了吧,她的女儿,不求富贵,不求显达,只求一心一意。
这般想来,还是金家哥儿比较好,知根知底不,而且和大嫂有着那么层关系,日后锦好进门,瞧在大嫂子的面上,也不会错待锦好。
姚丽娟算了算时间,眼看着秋试也快了,不得这几日,翰林这孩子也该到京了。
因为锦好顺利的入学,姚家的好气氛一直延伸到晚上,破天荒的,姚丽娟准了锦好等人饮用了些果子酒,即使这般,不善酒量的锦好和邱如意入睡前,都有些微醺。
待到半夜醒来时,不曾想喝醉了的滋味,实在难受,夏日有些闷热,再加上这酒醉后的浮躁,锦好无心睡眠,就轻手轻脚的起身,出了房门,进了凉台,打算坐上一会。
夏夜的风,带着几丝凉爽,吹得她那晕乎乎的脑袋,静静的清醒过来,几只萤火虫在她的手边飞过。
或许是夜色太美,或许是月色太柔,她难得起了童心,居然伸手去捉那萤火虫,轻轻的压抑的笑声,从她的嘴角一一的倾泻,带动了如水般的轻柔。
女子的发,因为入睡,早已散开,月色下显得异常柔黑,轻轻转动中,露出了白腻的脖颈,笑容盈盈,露出酒靥,朱润晶莹的唇,在月光下闪着莹光,越发的衬得那张脸滑嫩如玉。
“五姐!”
骤然响起的声音,惊得锦好差扭到脚,可谓是吓的不轻,想要攻击,却发现此刻身上毫无利器,却依旧厉声喝道:“谁?”
黑暗中的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道:“五姐,我是叶若铭。”
因为是熟悉的人,倒也在下一刻让她放松下来。
锦好转身看去,恰逢一阵晚风袭来,长长的披帛轻轻被夜风吹起,耳垂上的蝶翅在夜色中划过一道银光,柔和的月光映在她俏丽的脸上,一瞬间,她的身姿仿若一只蝶影划过了叶若铭的心间。
“大公子?”锦好有些不解,叶若铭怎么会半夜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她眨了眨眼睛,压下心头的怒气:“大公子,深夜到访,有什么要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锦好的错觉,凉台上闪出来的那人,常年冷漠如冰的脸上,居然闪过可疑的红晕。
叶若铭苦笑:“五姐莫恼,在下是今日得知五姐顺利过了德馨女子学院的面试,想要给五姐道贺的。”
顿了顿,又迟疑道:“因为我最近得了个秘密的差事,不能露面,故而才在夜晚出现,惊到五姐,实在抱歉。”
锦好听叶若铭如此,倒是信了,这人人品磊落,她是觉得可信的。
倒也没有出声大叫,免得惹上是非,再也不是没有和叶若铭独处过,倒也不是太不自在。
叶若铭此时倒也觉得自己行为过于鲁莽,当日虽然不得已共处一室,那只是权衡之计,今儿个自己却像是中了魔一般想要见她一面。
叶若铭借着月光,看着锦好那漆黑如古井般的眸子,此时正带着寒意瞧向他,听她语气强压下去的怒气,显然是因为自个儿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忍着。
他觉得有些无奈,咬着唇,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锦好:“五姐,这是在下的贺礼。”
锦好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手下那熟悉的滑腻感,让她有些哭笑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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