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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究,也只是丢脸,若是到了府衙,那就是要备案的,有理有据,他这府里出了这么个人,这四品的位置能不能坐稳,还就难了——治家齐国平天下,家都治不了,还谈什么齐国。
至于请长公主来,那更是想想都头疼的事情,请她来,就是催命符啊。
“二房……嗯,孩子,你要为好儿出气,我也体谅你的心情,莫你了,就是我这老头子,都恨不得将四房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好声好气的劝:“可是毕竟都是一家人,何必非要将那个事情闹绝呢?咱们关起门来慢慢的查不是更好?”
“一家人?”姚丽娟眨了眨眼睛:“老太爷不,我倒是忘了,锦好还是莫家的女儿。”滴答的一声,一滴泪不知何时就落在了姚丽娟的袖子上:“好儿是莫府的女儿,可是哪个当她是家人了?在山谷镇,她的父亲,为了一个妾室,差生生要了她的性命。到了京城,老太爷您又对她做了什么?宁氏和她的好女儿,又对她做了什么?你们都是一家人——除了我这可怜的好儿。”
不知不觉之间,滚烫的泪水奔涌而出,姚丽娟哽咽道:“出了事情了,到了最后,都来什么一家人,若是真的一家人,她宁氏何至于跑到我家来谋害我的好儿……到底,不就是欺我姚家无人吗?”
她坚定语气:“我姚丽娟虽然是和离之人,可是我身后还有姚家,还有金家,我倒要看看,哪个欺我好儿。”
莫老太爷瞧着姚丽娟嘴角的狰狞之意,太阳穴猛的抽了几下,若不是姚丽娟现在不是莫府的媳妇,他真想一巴掌抽过去,没想到,和离之后,四房的居然变得如此有胆识了。
莫老太爷忍着气,森然道:“这么,你是一定要搜了?”
“是。”姚丽娟铿锵有力:“她既然下毒,手里就该存着毒药,我定要她认罪。我知道以老太爷的意思,定然是将此事大事化事化了,别的事情,为着好儿,依了老太爷的意思也未尝不可,可是此事我却是万万不肯。”
莫老太爷冷笑连连:“这些年,我倒是真没看出来,我们莫府还曾经娶了这么个能耐的媳妇,也亏得你与老二和离了,如此泼妇,我们莫府庙,还真的容不下。”
锦好听到这话,气得想跳起来,若不是那药实在霸道,她定要骂到莫老太爷的面前。
金翰林沉着脸,冷着声音道:“莫府自然容不下娟姨这般好媳妇,莫府容下的是四夫人这等蛇蝎心肠的媳妇,要怪也只怪姚家的门风太正,没教会娟姨这等下作,狠毒的手段。不过,世人只怕不会如莫老太爷这般想吧,四夫人这等恶毒的媳妇,也只有莫府稀罕。”
出这句话,可算是什么脸皮都撕破了,金翰林傲然道:“今日此事,有三条路好走。要么,四夫人干脆,将什么事情都交代了;要么,我这就写了状子,领着娟姨去顺天府尹哪里击鼓鸣冤,顺便请我母亲旁听;要么,就让人到宁氏的房里搜上一趟,是不是她下毒,自然一目了然。”
莫老太爷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瞪着金翰林的目光愤愤不已:金翰林的随意,可是被一个和离的儿媳妇带人搜查了莫府,这日后他如何抬得起头来,就是日后下了黄泉,也没法见列祖列宗。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只能转而退求其次,他瞪着姚丽娟道:“四房的房间,你们是不是一定要查?”这话似是有松动的意思。
宁氏闻言,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虽她手里没有毒杀锦好的这种毒药,可是其他的龌蹉东西也不少,光是那毒药就不下三种,若是搜了出来,她怎么能推脱了。
她是被吓住了,脑袋一软,又半晕了过去,这般,越发让人觉得她心里有鬼。
莫老太爷瞧着宁氏这般模样,心里一凉:难道宁氏这蠢物的房里,真的有毒药不成?
正在疑惑之间,见宁氏在丹红的挤压下,又醒来过来,抬头看向莫老太爷,目露祈求之色:“父亲……”
金翰林懒得再理会他们,对着一旁守在锦好身边的雪兰道:“去取笔墨来,我立刻就写状子。”
莫老太爷没有第二条路走了,只得应了下来:“既然你们执意要搜,我也无话可,不过姚氏毕竟是我莫府和离的媳妇,再去搜我莫府的宅子,怕是不合适。”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金翰林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头:“这有何难,我身边的人,虽然手脚粗重,但这事还是能做的。”
莫老太爷还没来得及回话,宁氏身边的丹红迟疑了一下,就叫了起来:“金公子,你虽然是新科状元,与姚家亲厚,可这毕竟是莫家的家事,你一再插手,似乎不合礼数。”
她是真的不想出这个头,可是今儿个来姚宅的主意是她出的,到时候,真的追究起来,她也难逃其咎,还不如试着看看,能不能博一条生路。
丹红是个聪明人,怕是金翰林的人走了这么一趟,就是没有证据,也会变出证据来——她是看出来,今儿个真正唱主角的不是姚丽娟,而是这位新科状元郎。
金翰林勾唇浅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哪个这不合礼数,我与表妹早已是交换了庚贴的,她是金翰林未来的妻子,如今被你家夫人下毒,难不成我这个未婚夫连为她讨个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这其中不少人都看出金翰林和锦好关系匪浅,可是现在听他明明白白出来,众人心里都开始发凉,尤其是陪着宁氏来得丫头婆子,其中更有人吓得失声哭了起来——金翰林可是长公主的儿子,那么五姐就是长公主的媳妇,照着长公主那么个护短的性子,怕是今儿个逃过了,日后也要将她们刮了。
金翰林似是没有看到众人眼中的惧意,看着丹红道:“你是四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四夫人做出这等事情,怕就是你唆使的。你这个狗奴才,你给我是实话,四夫人的毒药到底藏在哪里?”
丹红哪里想到自个儿不过是了一句,金翰林这怒火就发到她身上来了,忙趴在地上,只是又哭又嚎,自个儿冤枉,什么都不知道。
姚丽娟见问不出来,想要打板子,可是金翰林却是皱眉:“太麻烦了。”
他朝门外微微一颔首:“阿宝,你帮着问一下。”
阿宝圆圆地,略带稚气的脸上,浮现出天真的笑意:“这什么难的!公子瞧好了。”
他笑盈盈的锦好,先是随意在丹红的身上那么一,众人先是不解,却见丹红张了几次嘴,却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这倒像是传中的穴术。
众人瞧阿宝的目光,陡然之间变了,没想到往日里瞧着和善,可爱,还带着稚气的阿宝,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
众人心中惊奇不定,又见他了丹红的穴道后,左膝着丹红的后背,一手扣着她的肩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就听见一声“咔嚓”,丹红的脸色都痛的扭曲起来,只是被住了穴道,没能发出声音——众人这才明白阿宝住丹红穴道的缘由。
众人看向丹红,只见原先还葱白般的手指,此刻已经如同被折断的树枝一般,完全的垂了下来,只是垂下的方向很是诡异,全都是从指跟向后垂去,几乎贴着手背,而那指尖更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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