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2/4页)重生之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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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大胡同远处某处隐秘的高楼,一道白色的身影神色淡淡的瞧着下面的闹剧,眼底渐渐凝结成冰冷的深意。

    到了今时今日,他的忍耐也到了尽头,他倒要看看今日之后,那些人还敢不敢轻易招惹他——龙有逆鳞,他要让那些人都知道,莫锦好就是他的逆鳞,敢算计莫锦好,就等着身败名裂。

    死,算什么,

    与其藏着掩着,还不如正大光明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只要他有足够的能力,谁又敢碰他的逆鳞。

    金翰林看着万般狼狈,抬破口袋一般,被抬上牛车的许诺家,眼底闪过一丝讽刺:好戏才刚刚开始。

    ……

    威远侯府

    叶氏对着镜子细细的整理自己一头青丝,动作轻柔,微微瞧着唇角,细细打量镜中之人,肌肤如玉,花容月貌,乌黑发亮的头发微散,越发映衬的眉若远山,雾霭隐隐,唇似红绫,眼若秋波,水光滟滟,娇艳的如同枝头的一直凌霄花。

    细细的查看过眼角,发现前几日隐隐欲现的鱼尾纹经过自个儿的巧手修饰后,已经找不到踪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脸色却不那么好看:像她这样的美人,是无法接受自个儿长出衰老的鱼尾纹的。

    其实,叶氏实在是苛刻了,别人看来,她这般容貌,已经是上天对她的偏爱,时光仿佛在她身上停止,谁也看不出来,她已经是快到四十的人了。

    这般美若天仙,柔若弱柳的叶氏,也难怪当年,威远侯为了她,要金窝藏娇,宁愿担着惹怒长公主的风险,将她置为外室。

    不过,叶氏的坏心情没有保持多久,想到今儿个那个野种难看的脸色,这心里就一阵痛快。

    这么多年,她一直忍气吞声,意讨好,为了威远侯府日夜操劳,深居简出,都不知道过得什么日子,可是那个女人不过凭借着一个高贵的身份,就可以坐享其成,死死的压她一头。

    就如同当初,明明是她和表哥青梅竹马,缘定今生,可是却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她活生生的由正室变成了外室,连个名分都没有。

    她恨那个女人,恨那个女人抢了她的妻位,恨那个女人抢了她的男人,恨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夺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尊贵位置,恨,满腔满心的恨。

    她最恨的是,那个女人抢走了表哥的心,即使这么多年,那个女人对表哥从不加以颜色,更不让表哥进房,可是表哥心里念的,想的,都是她,如今那个女人的儿子回来了,表哥更是一心想将世子的位置传给她的儿子,甚至那个野种不愿意改回原先的名字,表哥也依着他。

    想到这里,叶氏的心就凉了起来,这些年,她一心讨好,用足了心思,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表哥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

    叶氏想到这里,眼中有一道锐利的光芒,拢着青丝的手,不由得紧了起来,知道发根传来刺痛,她才醒过神来。

    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就算是表哥有心偏袒那对母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让她给搅黄了,只怕现在那野种心里连带着对表哥也恨上了。

    叶氏对着镜子轻哼了一声,恨吧,恨吧,越恨,越好,日后才能让表哥对他死了心。

    叶氏正想得开心时,大少奶奶叶珊珊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冲了进来,抱着叶氏呜呜大哭:“婆母,婆母……”

    叶氏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着眼前哭得狼狈不堪的媳妇,心中对那个女人的恼恨又上了一层:若不是那个女人挡着她的路,自个儿聪慧的儿子,怎么最后只落得个义子的名分,又怎么会娶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淡笑懦弱不,遇到事情,就会哭哭啼啼,实在难登大堂之雅。

    叶氏嫌弃自个儿媳妇是庶女出身的时候,显然忘了自个儿也是庶女出身。

    不过,叶氏就是那种眼中只会看见别人不足的人,至于自个儿,却是认为十全十美。

    “哭什么哭?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擦了眼泪好好。”

    姚姗姗哽咽了一声,才抽抽噎噎道:“母亲,衙门来人,大表哥在八大胡同逛青楼,被衙门的人逮个现行,衙门里来人,让拿银子去赎……”

    “啪”,姚姗姗还没有完,叶氏的大巴掌就招呼到姚姗姗的脸上:“你个妒妇,前些日子,我就跟你,让你买几个颜色好的丫头,放在房里,给家哥儿做个通房,偏你善妒,左右推脱,现在好了,惹出这丑事来,我……我看你就是个衰神,哪家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哪家就倒了八辈子的霉。”

    叶氏气的浑身发抖,嘴唇咬出血来,一开口就将责任全都推到大少奶奶姚姗姗的身上:她可怜的儿子,自就因为那个女人的原因,连个名分都没有,好容易她将他接回家中,可是却落得个义子的身份,受尽了委屈,现在还进了衙门……

    叶氏到底是有心计的,打过,骂过姚姗姗之后,这才问了姚姗姗,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姗姗挨了打,听得也是的咒骂,却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半也不敢反抗,只是捂着脸颊,将打探来的消息,细细的给叶氏听。

    叶氏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她一辈子在内宅玩弄手腕,听了姚姗姗的话,就知道是有人挖坑给她那可怜的儿子跳,只可怜她寄以厚望的儿子,居然一时脑袋发热,就这么一头栽进了那个野种的陷阱,只怕日后都不能翻身了。

    虽然什么证据都没有,可是叶氏却觉得这事儿定然和那个野种脱不了关系,想到这里,叶氏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她不会放过这个野种的,当年未能杀得了他,实在是太可惜了,早知道这个野种日后会如此厉害,当时什么都要给他身上补上几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老天不长眼啊,这么个孽种怎么当年就没死呢,那么毒的药,居然没毒死他,那么多的疯狗,怎么就没吃了他。

    大少奶奶姚姗姗完之后,依旧呜呜大哭:“婆母,出了这种事情,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脱了衣裳,在八大胡同那种肮脏的地方看了个遍,这日后可如何做人?”抽噎了几声:“我身为妻子,未能拢住丈夫的心,是我无能,这后果倒也不怨,大不了日后,关在院子里,不出门见人就是了,可是……可是哥儿和姐儿还,他们日后定会被人嘲笑奚落,只怕这一辈子都难抬起头来,不得还会连累下面弟弟和妹妹亲。”

    叶氏被姚姗姗得气血上涌,是啊,这事情之后,定会牵累下面的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到下面三个孩子要因为长子而受白眼,叶氏对许诺家也生出了一丝不满来:她这个笨儿子,逛青楼就逛青楼,男人逢场作戏,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被人抓了个现行。抓个现行,就抓个现行,反正这天朝的官员,在八大胡同被抓个现行的也不是他一个,到时候,多花银子,将人赎出来就是了,可是她这个儿子,却被人认了出来。认出来也就罢了,只要他不应,到时候,她可以找个什么借口,给遮掩过去,日后他还是威远侯府的大公子,可是他不但应了,而且还羞恼的晕了过去。

    这让叶氏就是满肚子的爪子,也没法子施展了。

    其实只要许诺家没晕过去,她就可以花钱,找个相貌体型与他相似的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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