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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子瞧着眼前这场景,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今儿个这两边客人是打定主意扛起来了,一个嚣张,一个半步不让,这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姑娘听着锦好嘲讽她的话,像是讽刺她是个没家教的下人,气的火气一下一下往上拱,恨声道:“你别得意,我母亲正在隔壁,等她来了,有你好受的!”
作为从未受过这等委屈,这等窝囊气的姑娘,一开始是有些适应不良,此刻却是明白了过来,哪里肯轻易的放过莫锦好祖孙,铁了心,要让这祖孙二人为她们的不驯,付出代价。
她是和她的母亲一起出来买胭脂花粉的,她是个不太喜欢胭脂花粉,却是喜欢首饰的,所以先到这博古斋来,估计这会儿她母亲也该来了。
果真是个被宠坏的,自个儿不行,就搬母亲做救兵,估计那母亲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否则哪里能将好好的孩子教成这幅模样。
姑娘见锦好漫不经心的模样,冷哼一声:“你现在尽管得意吧,等你瞧了我母亲,我倒要看看你得意什么劲,我们威远侯府,可不是谁都能来踩上一脚的。”
锦好心头一跳,没错过她话里威远侯府的字眼。
威远侯府?
这姑娘是威远侯府的,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锦好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倒不是担心自个儿会怎样,而是想到即将要见到的人,心里阵阵的恶心,居然给她遇见了这对母女,也难怪她会对眼前的姑娘生不出一丝喜欢的心情。
原来,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她不会对这姑娘生出半分好感。
姚老夫人自然也没有错过那姑娘话里威远侯府几个字,倒是心中一凛,不过面上却是不曾显示出半慌乱,目光仿佛不经意的瞟向锦好,居然发现她那一向温和的外孙女的身上,居然多了几分寒气。
虽然细微,但是作为她亲近之人,应该还是会发现这不同。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让自家的外孙女这般的不喜?
难道,这姑娘就是威远侯府那位平妻——叶氏所出的三姐许诺西。
掌柜子听到威远侯府几个字,倒是有些担心的看了锦好和姚老夫人一眼,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有开口。
威远侯府那可是京城里的世家名门,真正的掌权的侯府,可谓是京城里不得不的权贵之家,也难怪这姐霸道成这样。
只怕,今儿个这一老一少祖孙二人要吃大亏了,可是他有什么法子,若是放走了这二人,这店铺是真的不用开的,看来等一下,他能做的就是尽量给这祖孙二人几句好话,求个心安了。
掌柜子有心给锦好祖孙提个醒,让她们祖孙等一下尽量服个软,些好话,受委屈,给这姑娘陪个礼,道个歉,到时候好歹保住性命,只是碍于姑娘在场,不好明,借着给老夫人上茶的功夫,低低的了一句:“受委屈,保命要紧。”
姚老夫人感激的了头,却是不做表态,锦好神情不变,瞧着那姑娘有持无恐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恶心起来:瞧这姑娘,一看就是蜜罐子中长大的,想必从就是千宠万爱,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吧!
再想想那大公子,也是一身的纨绔模样,一样是一副不食人间愁苦的滋味。
再想到另一个自就受尽千般磨难,万般委屈的人,心里就有一股子邪火冒了起来,鸠占鹊巢,这些歪瓜裂枣倒是活的有滋有味,正主子却要受尽磨难,这世间有这样的道理么。
暗暗冷哼了一声,自个儿就走到姚老夫人的身边坐下,等就等着吧,她倒要看看,那位敢情是母老虎不成,还能吃了她们祖孙么。
锦好拿着青花缠枝的茶盏,用着茶盖子轻轻敲着茶盏,细细的把玩,偶尔有了兴致,就抿上一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落在许诺西的眼里,越发的气的牙根发痒。
锦好自然不怕,这事情一来她占着理字,这市面上的规矩,她可比这姑娘懂的多,谁先看上,这东西就是谁的,除非她不要,才能轮着别人,这姑娘抢她的东西,本就不对。
二来,虽她有欺辱姑娘的嫌疑,就是她摔倒在地,也是自己蓄意而为,可是倘若不是她自己又是争又是抢的,她自个儿也不会摔倒。
这一来占理,二来占情,于情于理,她都没有错,所以不管她是母亲来了,还是父亲来了,她怕个熊。
至于仗势这项,她今儿个就好好和这两位比比,到底谁的势更强。
叶氏选好了胭脂香粉,就领着丫头来了博古斋,她这女儿,性子最是急,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她也过几次,可是耐不住她磨得,再加上家中男多女少,这西西倒比家里的几个兄弟更得威远侯许泽眼缘,她也乐的瞧着许泽宠着疼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西西,你可选好了么?”
叶氏进来,就叫了一声,瞧着日头,应该是到了响午,也该是归家的时候了,赖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的许诺西听得这么一声喊,脸色顿时一喜,然后片刻之后,就换上了一副饱受疼痛折磨的表情,看着叶氏的大眼睛顿时就流出了委屈的泪水来,故意转过脑袋,将受伤的耳朵对着叶氏,凄凄惨惨的叫了声:“母亲。”
叶氏的眼睛顿时被那鲜红的血迹惊得睁大了,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许诺西,着急的问着:“西西,你告诉母亲,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会有伤?西西……你告诉母亲,你除了耳朵,是不是还伤到哪里了,你快告诉母亲,是不是腿伤了……所以才站不起来!”
其实不管是耳朵上的划伤,还是身上,许诺西都不严重,那簪子虽然坚硬,可是并不锐利,而身上更是摔的不重,一来她没有七老八十,这浑身的骨头并不脆,而来,她屁股上的肉还有一,一时半刻还能挡了三分。
之所以,赖在地上哇哇大哭,到底也都是面子问题,从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今儿个什么都要让锦好付出代价。
从她就跟着叶氏学会了一种手段——若是要对方付出的代价越大,自个儿就要看起来越惨。这方法她不知道见自个儿的母亲用了多少次来对付长公主,哄的自个儿的父亲与长公主离了心。
许诺西听得叶氏这般问话,顿时哭的越发厉害起来,叶氏满脸心疼的将许诺西拉了起来,搂进怀里,轻声慢语的哄着:“西西,先别哭了,告诉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伤到了?”
边,眼光边将铺子扫了一边,先是看看仪态端庄的姚家老夫人,然后又将目光扫向惴惴不安的掌柜子,最后目光就落在了锦好的身上。
饶是沉静如叶氏,也被眼前少女的容貌给惊了一下,芝兰玉树,月宫里的嫦娥,怕也不过如此,而那通身的气派,也同样不同人觑,虽然她不跋扈,不招摇,可是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在那里一坐,就让人无法移开眼睛,不光是为了她的美貌,更多的是她身上那股子不容忽视的气质。
锦好手指摩挲着茶盏的边缘,从叶氏进门之后,她的脸上就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然,淡淡的看着这二位表演“母女情深”,许诺西的嚣张跋扈不见了,反而成了受气包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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