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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看啊。
威远侯怒瞪了罗秀姑姑,而叶氏更是涕泪交加,望着威远侯,嘴里呜呜有声的想他求救——自家的兄长与自个儿向来不算太亲近,这些年也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到了这时候,也只有指望威远侯了。
就在这时,冲进来两位面貌清秀,只是二人的眸光都有些稚气,一瞧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正是叶氏所出的——许诺新和许诺其。
他们二人听自家的母亲和姐姐吃了大亏,就急吼吼的赶了过来,现在瞧着自家母亲和姐姐那猪头的样子,大吃一惊,赶紧扑上来,大叫:“母亲,母亲……谁将你打成了这样,到底是谁将您和姐姐打成了这样?”
许诺新的年岁到底大了一些,看着罗秀姑姑反剪着叶氏,厉声呵斥,道:“大胆的奴才,还不赶紧将我母亲放开,不然的话,就告你个以下犯上,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罗秀姑姑不屑的看了许诺新一眼,平静地道:“许公子来的太迟了的,还不知道自个儿母亲的出身吧,不过是个外室之妇人,我这个有品级的内侍拿个外室之妇,可算不上什么以下犯上。”
邱如意瞥了许诺新,许诺其一眼,双手抱胸,平静地道:“你母亲和你姐姐,是我们打的,众目睽睽之下,谋害我姐姐,这样的蛇蝎之人,不该打吗?打也打了——你待怎么样?”
许诺新瞧着邱如意那有持无恐的模样,心中掂量,自个儿的父亲对母亲和姐姐一向心重,既然父亲不话,想来对方的来头不,自个儿若是贸然上前,只怕这后果……
于是,就跑到威远侯的膝下跪了下来,声音哽咽道:“还请父亲给母亲做主,让这奴才放了我母亲吧!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下人这般,咱们威远侯的脸面,可放在何处啊!”
威远侯自个儿心中也是这般想的,现在再听许诺新如此话,更是气的浑身哆嗦起来,指着罗秀姑姑:“不管你是谁的奴才,可长公主是我许泽的妻子,你称呼我为驸马爷,就该听我的命令,赶紧的将叶氏放开……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着又埋怨的瞪了长公主一眼:“你也管管你的下人,实在是猖狂!”
“体统?”长公主冷笑一声:“威远侯府还有体统二字吗?实在是笑死人了,这个女人……”长公主看着满面狼狈的叶氏,讥讽地道:“这个女人当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表嫂子长,表嫂子短,时常围着我转,我是掏心掏肺,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怜惜她出身卑微,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谁知道,却是个狼心狗肺,包藏祸心的,居然自甘下贱,早就和你勾搭在一起,亏我当时还一心想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弄个正头夫妻做做。你她若是想做妾,自然可以,就是想要爬上你的床,做你的妾室,光明正大的出来,就是了,可是她却是一面被你金屋藏娇,一面在我面前以未嫁的身份讨我欢心。”
“啊呸!”只要一想到自个儿当年被这一对奸夫淫妇玩弄于掌心,长公主就想买块豆腐将自己撞死过去。
“我谢若曦做事,向来光明正大,最恨两面三刀,这等自甘下贱,包藏祸心之人,想让我同意进门,做白日梦。”
她看着叶氏:“你想做平妻,当然可以,只要男人愿意娶你,你就是嫁个十次八次的,也没人反对,可是你卑鄙无耻,居然想要利用我的良善达到你龌蹉的目地,啊呸,绝对不可能。”
长公主冷笑:“我就是让阿猫阿狗来做威远侯府的平妻,也轮不到你,你还真当自个儿是威远侯府的平妻啊,只要我不头,你就是个自甘下贱的外室,你的儿女就是外室之子女。”
手中的惊堂木狠狠地一拍:“你也莫要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样子,我告诉你,你再这么一副见鬼的模样试试,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白做了天朝的长公主,省的给祖宗丢脸。”
长公主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将叶氏努力维持了这么多年的贤良淑德的样子,一刀接着一刀的剔了下来。
叶氏进了威远侯府这么多年,虽然不少人都知道她当年割肉救婆母,才得以扶为平妻,可是对她到底是如何进门,以什么身份进门,威远侯府的下人知道真相的不多,京城里的人知道真像的也不算多,更别她还一边爬着威远侯的床,一边在长公主面前装可怜的事情了。
这就太过分了,天朝人的思想,做妾室不算多无耻,就是做外室,也算不得特别的无耻,毕竟在天朝,不管是妾室还是外室,都不是多么过分的事情,可是你一边做着人家丈夫的外室,还一边在正室面前献殷勤,装可怜,哄的人家掏心掏肺,甚至连你的终身大事,都给惦记在心里,这就忒不地道了,有这么耍人的吗?
众人一时间看叶氏的目光除了鄙视,还是鄙视了,让叶氏特别的难受,比那脸上肿成馒头还难受。
这么多年以来,叶氏掌管威远侯府,早就变着法子将当年知情的人打发的远远的,即使有几个打发不了的,也都是锯嘴巴的葫芦,从来就不会不顾威远侯的名声,在外面三道四。
而人的本性,都是喜新厌旧的,这京城之中的豪门艳事,绯闻从来就不少,这件事情早就被人抛之脑后,所以久而久之,很多人都以为平妻叶氏,与威远侯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是因为出身卑微,比不得皇室的公主,这才不得不委屈成平妻的。
原本听的罗秀姑姑的外室之妇,就已经是一时震惊了,将看热闹的人砸的目光迷离,支起耳朵,生怕漏掉了这样的年度大戏,可是现在听长公主开口,就更是双眼睁得大大,耳朵更是竖得老长——敢情不但是外室之妇人,还是个不知廉耻,两面三刀的东西啊。
叶氏听得是急的只跳脚,只想开口为自己话,毕竟今儿个自个儿的孩子都在这里,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三个孩子还都没有成亲,这日后的亲事可如何是好。
而且,自从她成了威远侯的平妻之后,最是讲究规矩,生怕被人瞧轻了去,是闭口礼教,开口道德的,现在这么活生生的被撕开了面具,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恨她的嘴巴被堵住了,让她再是巧舌如簧,都无法开口为自个儿狡辩。
许诺西,许诺新和许诺其三姐弟,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就不知道,自家一向规矩礼仪不离口,管理着威远侯府中观的母亲,居然是用这等手段上位的,先不外室之妇人了,就是这么个不知廉耻,两面三刀的行为,就听得人心肝胆颤了。
“这不可能,我不信,你胡八道,你撒谎,你信口开河……”
许诺新摇头,盯着高坐在上的长公主,摇头不甘地道。
他是见过这位嫡母的,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出尘,让人看了就生出无限仰慕来。
在威远侯府谁都知道,东苑住着府中最尊贵的女子,就不她的母亲了,就是当年祖母在世,见着那冷淡的嫡母,都要下跪,当年他年纪,偷偷的溜进去,谁知道会遇见长公主,他以为会被怒骂,会被责备,毕竟长公主一向表现的那么冷淡,不易靠近。
可是,一句责备都没有,像个仙女一般的嫡母,还拿出了含着桂花香气的糕,送到他的嘴边,虽然叶氏一直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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