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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就向后倾去,许老太爷那也是有功夫防身的,伸手就拉住了他,而他也顺势拉住了许老太爷的衣襟,也不知道是太过慌乱,还是实在太过巧合,他的手居然慌乱中伸进了许老太爷的怀中。
众人被眼前的这幕给惊呆,这是什么情况?德公公金殿之上,皇上,太后面前,居然摸了许老太爷的胸。
嗯,若是许老太爷是个美人儿,也算了,毕竟男人本色,虽德公公没了子孙根,可到底也做过男人,只是许老太爷,也实在……
若是德公公喜欢男人,众人觉得,一旁的威远侯和叶三爷还能凑合,当然金翰林就是极品了,这三人,哪一个的胸,都应该比许老太爷的胸好摸吧!
就在众人思绪震惊之中,德公公的手就如同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慌忙后退,嘴里一个劲的告饶:“许老太爷恕罪……恕罪……”
他哪里想摸老头子的胸,不得已啊!
随着德公公的手退出来的,还有一方帕子,那帕子色彩鲜艳,一看就不像是男人用的,许老太爷一个老头子,怀里揣着这么个色彩鲜艳,香气袭人的帕子,实在是怪异的很。
而随着那帕子落下,许老太爷的脸色却跟帕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的惊人。
威远侯脸上却跟许老太爷截然不同,羞红了起来,他这个父亲,最是风流,年轻时这后院的美人是年年换新,就是现在,身边也时常换些鲜嫩的姑娘,谁知道,他一直以为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却没有想到自家的父亲,还有这等雅情。
威远侯瞧着飞落在自个儿脚边的帕子,不能再丢人了。
他尴尬万分的将帕子捡了起来,心中还有些迟疑,这帕子是交给父亲,还是自个儿先收进袖中,等到回去再归还给父亲。
可是帕子上熟悉的幽香,让他脸色一变,忙扯开帕子一看,发现那帕子的边缘,绣着一朵梅花。
他忽然身子颤抖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了眼,身子同样颤抖的如同秋天的落叶的叶氏,再看向脸色白的吓人的许老太爷。
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顾不得在金殿之上,猛地扑向他的父亲,死死的掐着许老太爷的脖子——那帕子,他怀里也有,是叶氏的。
叶氏这么多年,主持中观,对他意温柔,可是最让他觉得舒心的是,她不像长公主那般高高在上,对其父母,更是事事想的周全,就是他父亲身上的外衣,也都不假人之手。
他一直引以为傲,即使因为抬了叶氏为平妻,而被皇上厌弃,他虽然后悔,却觉得自个儿没错,毕竟这般贤惠的妻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却原来,这份贤淑的背后,还有着这样的意思。
到了这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最尊敬的父亲,和他一向宠爱有加的妻子,给了他世间最大的侮辱——他们通奸,在他的眼皮子下面通奸,送了他一绿油油的大帽子。
怪不得,他的父亲时常生病,而叶氏总是去伺候,却原来,在他以为父亲生病的时候,他们光明正大的做着龌蹉的事情。
他想起许诺西出生时,许老太爷特别的欢快的眼神,他想起母亲当时笑道,许诺西的眼睛特别像他父亲时,许老太爷那份得意,也难怪许老太爷这些年将许诺西宠得跟眼珠子一样。
一切都有迹可循,不是吗?
只有他这个傻子,却从不曾想到这些方面。
威远侯生吞了许老太爷的心都有了,他这些年一直为许家着想,事事为许家筹谋,却想不到他的父亲会做出如此龌蹉,禽兽不如的事情,居然睡了自个儿子的妻子。
而且这种事情,居然在皇帝的金殿上被发现,最令他觉得无法忍受的是——长公主还看在了眼里。
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击人的。
他当年伤了长公主的心,枉顾她的意愿将叶氏这个贱人抬进府来,这些年一直如珠如宝的宠着,到头来,却是个这么无耻的东西。
胸中的怒火,已经让威远侯的狼烧干净,他已经不记得被掐着的人是他的父亲,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睡了他的妻子,给他戴了大大的绿色帽子。
因为恨,因为怒,他张开嘴巴,狠狠地咬着威远侯的脖子,恨不得咬断了这个龌蹉无耻的男人。
一口就是带血的肉,许老太爷疼的鬼哭狼嚎,他虽然身手不错,可是到底年迈,而且这件事他错在先,他也没脸跟威远侯还手。
他看着双目赤红,如同恶狼般的儿子,心里也痛楚莫名:“泽儿……泽儿……”除了这般叫反复叫着泽儿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要。
有些事情,他明知道是错的,可是却还是做了,他原本想着,这件事到死也不会传扬出来去的,否则父子反目不,还会毁了叶家的名声。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情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抖了出来,他还没想到该怎么和威远侯解释,他的儿子就已经扑上来,想要掐死他了。
“父亲,父亲……你这是做什么?还不放开祖父……”
金翰林似是万般焦急的上前,伸手拉着威远侯:“您这是要杀了祖父啊!天下无不是父母,祖父就是有千错万错,您也不能……”
这些话,是威远侯时常在他耳边唠叨的,今儿个,他就完全的还给他的好父亲,就不知道绿帽盖的威远侯,现在还会不会认同这些话。
当年,许老太爷会默许叶氏对他动手,到底还不是他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天下有什么事情,比戴绿帽子还让男人无法忍受的,尤其是威远侯这样的男人,他为了叶氏,冷了身份尊贵的结发妻子,失了天子的宠爱,叶氏的忠贞已经不单单是对他的肯定,也是证明这些年,他没有做错决定。
可是现在,一切都摊在了他的面前,在着他错了,错的离谱,他错将鱼眼珠子当珍珠,宠了这么多年。
他错了,大错特错,尤其是在金翰林还什么天下无不是父母的话来。
这样的衣冠禽兽,哪里配当他的父亲?
因为恨,因为怒,他大叫着,又撕下许老太爷的一口血肉,一口血喷出来,就晕死了过去。
若是就这样死了,也不算是坏事,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这样的话来。
许老太爷浑身痛的抽筋,可是他看着自个儿的儿子喷出来的血,却抱着威远侯大哭了起来,他悔了,真的悔了。
皇帝自然不会不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要装作不知道什么的模样,对着德公公吩咐道:“到底什么帕子,居然能让父子反目,你拿来给朕瞧瞧。”
德公公应了下来,弯腰将那绣着梅花的帕子捡起来,送到皇帝的手上,拿起来细细的看了几下,然后轻轻的扬了扬,口中却做出不解的模样:“不过是个普通的帕子,朕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伸手将帕子递给太后,语气淡然中藏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母后,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朕是不懂,母后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太后接过去,自然也不懂了,然后又对着长公主道:“若曦,你女红一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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