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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新听得这话,二人的眸光皆是一亮:是啊,若是二姐能站出来证明他们的清白,这事情不就明白了。
“算了,这事让我好好再想一想,你们先退下吧!”金翰林挥手,让许诺新,许诺其兄弟二人退下。
待二人退下后,金翰林为自个儿的善良叹了一口气:“我果真是天下第一好兄长!”
锦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歪着脑袋,细细欣赏了天下第一的好兄长一番,才挨着他轻笑:“姐弟相争,你这个好兄长一旁看戏,果真是天下第一好兄长。”
若是叶氏泉下有知,怕是也难安宁吧!
金翰林委屈万分的斜睨着锦好:“我可什么都没做。”
这一次,他的确是什么都没做,虽然对许诺新,许诺其二人没啥好感,可是也没想过对着和二人动手,毕竟这两个即使心中对他不满,也没做出些什么没脑子的事情,他也懒得计较。
或许幸福的生活,渐渐磨平他心中的戾气,心态也平和的许多。
锦好瞟了厅里一眼,见下人都很有自觉的退了下去,她上前,亲吻了他唇角:“你急什么,我又没你做了什么。”
这般的风情,让金翰林的心,骤然动了起来,拉起她的手,细细的亲吻着:“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将这两个打发出去,省的你看着闹心。”
好好是做嫂子的人,才是最为难的,处事最是艰难,重了,别人会她是刻薄叔子,要是真的不管,又要牵累名声,正好趁着这次一起打发了。
事事都想到了锦好的前头。
人这一生中,能够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本来就十分的不容易。
尤其是这爱人还是你并没有抱着一份希望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生命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这简直是生命中的奇迹。
锦好索性就赖着金翰林的手,议论如何摆平这事情。
若是只是一个郝大,这事情也算不得大事,可是中间还隔着一个二皇子,这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要不,将这两个打发的远远的,咱们眼不见心不烦,也算是彻底的和之前的恩怨做个了结。”
其实对许诺新,许诺其两兄弟,锦好的心思挺复杂的,虽然明知道这兄弟二人,起来也不过是无辜的,自个儿并没有错,可是锦好这心里就是不舒服——看到他们,就想起叶氏曾经对金翰林做的事情。
这心里就会升起一股子忿恨,凭什么他们就能活的好好的,自个儿的丈夫却要受尽磨难长大。
这种灰暗的心思,虽然要不得,可是锦好却偏偏生了,她这人的心思现在再简单不过,不重对错,只重情义,谁对不起金翰林,就是对不起她。
叶氏当年谋害金翰林,自然瞧这许诺新这兄弟不顺眼了,只是奈何,还有几分良知,知晓这兄弟二人手脚干净,没曾做过什么恶事,如果像许诺西那样,只怕早就解决掉了。
所以,很多时候锦好宁愿这二人像许诺西那样没脑子,惹出些麻烦来,她也能辣气壮的动手。
想来金翰林和她是一个心思,只是也不知道是这兄弟二人太老实,还是心计太深沉了,这么多年,就跟乌龟一样,硬是缩在自个儿的壳中,什么都不做。
故而此番被郝家算计,他才要下此狠手,一次性了结了。
听着锦好骤然起前尘往事,金翰林幽暗的眼底迅速的划过一道浪花,却极快的闪过,消失不见。
阳光透过晶莹的起雾反射出的光芒,照在他完美无暇的五官上,衬着一片迷离的光影,模糊了五官,让他的表情有些迷离。
屋子里只有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慢慢的响起:“叶氏已经逝去,她最疼爱的儿子没了,女儿也落得嫁到郝大那样的人,我心里的仇怨已经消了许多,我有你,有家,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金翰林胸有成竹,毫不犹豫的道:“郝家是无论如何都要因此缠上许诺新,许诺其的,而许诺西不管他们如何哀求,都不会帮他们的。因此,郝家两位姐进门,那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只是这事情总是有些不体面,我会向族长等人提出分家一事,到时候,咱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没有这些烦人的人,想怎么自在,就怎么自在。”
这一次,锦好是实实在在的震惊了。
分家?
金翰林居然想到了分家,都父母在不分家,
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老规矩。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老规矩。
如今许泽虽被打发去守坟去了,可是还好端端的活着,金翰林居然分家,这可算是惊世骇俗了。
他这样宁可连脸面都不要,想来是真的放下了。
“好,我听你的!”
这样的完全的信任和依赖一个人,从来就不是她的性格,不过在金翰林的面前,她却做的自在。
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日积月累的相处时间中生了根发了芽,现下已经不受控制的长成参天大树。
金翰林享受着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赖,却在骤然抬头之时,发现她的神志有些飞离,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不由得玩心大起,伸出修长的手指,盘绕在她的发上,轻轻的绕了几圈,轻轻的拉了一下。
些微的刺痛,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却发现金翰林正饶有兴致的玩着她的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能不能再幼稚?
感受到锦好的注视,金翰林也觉得自个儿这举动实在是有些不像样子,尴尬的笑了下,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转移话题,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锦好看透他的心思,也顺着台阶,配合着话,到有些哄人的感觉。
翌日下午,郝家的老夫人就出现了,锦好也终于明白郝家的儿女为何能长得这么惊世骇俗了,这位老夫人就是个很惊世骇俗的人,即使此刻头发已经花白,却依旧很让人“惊艳”了一把,能长成这番模样,实在也是个本事,而长成这番模样,还能外出行走,那也实在是十分需要勇气的。
郝家老夫人,不但长相令人“惊艳”,就是这哭功也十分令人“惊艳”,来了之后,简单的见礼,就开始眼泪鼻涕一把的哀哀哭起来,先是哭自个儿命苦,丈夫早逝,自个儿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三个孩子拉扯大,谁知道命苦的,自个儿的女儿,居然遭遇这样负心薄情汉,吃干抹尽,脚下生风,溜之大吉。
那哭声韵味十足,绕梁三尺,锦好心中着实佩服了一番,好在金翰林先前早就做了准备,将此事禀明了族长等人,故而此刻,他们夫妻只要扮演木头人即可。
许氏族长发现自个儿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些日子光是忙着威远侯府的事情,这脑袋就大了起来,今儿个起床,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个儿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够了!”许氏族长怒了:“若是真是许家的孩子坏了你女儿的清白,给个名分就是了。”
许氏族长怒了:虽人不轻狂枉少年,他也曾年轻过,这些风流韵事,自然也体验过其中的滋味,可是这两个孩子的眼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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