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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从来都没生过病,根本不需要你们这帮子庸医来治病!才不怕什么报应!万一把我治死了怎么办?哈哈哈哈……”
柳慕汐听到这话,心里升起一丝厌恶,对他十分不喜。
因为她能听出来,这人根本就是藐视天下医者,对医者不屑一顾。
这对于视医术为生命的柳慕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吴一针却摇头叹息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有生老病死,你这么藐视医者,早晚有一天,会自食恶果,吧,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壮汉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贪婪,随后道:“吴一针,你来了落仙镇这么久,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不知道骗了多少银两,现在还治死了我的兄弟,怎么也得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如若不然,你就得给我们的兄弟陪葬。”
“你胡!我师父才没有骗人!你那兄弟,也不是我们师父治死的,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个病人,我看你根本就是眼馋我们的银子,凭什么这么侮辱我们?”吴一针身后一个学徒气愤地道。
壮汉闻言,不由掏了掏耳朵,道:“你算是哪根葱,站一边去!怎么,治死了我的兄弟,又打算不认账,你是看我们好欺负是不是?兄弟啊,你死的好冤啊!”
壮汉着着干嚎了起来,好不伤心。
吴一针面沉如水,上前一步道:“既然你你这位兄弟死了,那就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倒是是怎么死的?若真是我治死的,我吴一针绝不赖账。”
壮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也没有反驳。
吴一针见状,以为他同意了,便走了过去,然而在他刚走到壮汉身边时,壮汉眼中戾气一闪,伸出脚狠狠地踢在了吴一针的腹部。
后天中期武者的力气,非同一般,吴一针只是个后天初期的武者,何况,他又没有丝毫防备,如何承受得了,身体顿时被踹飞了,“砰”地一声落在地上,同时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师父!”那些学徒们喊了一声,立即脸露悲痛之色,飞扑了过去,趴在吴一针旁边,凄声呼喊起来。
壮汉见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名学徒见状,气得脸通红,手亦是攥地死紧,他恨恨地盯着壮汉,突然站起身来,冲着他们道:“你太放肆了!我们师父,可是普济观的弟子,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得罪普济观吗?”
话音一落,整个大堂都是一静。
但随即,就被壮汉们的疯狂大笑声给打破了。
“哈哈,普济观?别开玩笑了,你们师父那德行,怎么可能是普济观的弟子?”
“就算是普济观,我们也不怕。别忘了,这可是五雷盟的地盘。我们五雷盟怕过谁?别普济观了,就算是紫宵剑派,我们也不怕!”
“就是,你们师父修为那么差,最多也就是个外门弟子,普济观怎么会管你们死活?就算是普济观的真传弟子来了,我们也这是照打不误,他们能耐我何?”
“就是,区区一个普济观,也敢拿来压制我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整个客栈里,都是大汉们狂妄的笑声。
宋宁玉和宋天恒在上面看着,听到他们这番言论,也觉得有些厌烦。宋宁玉道:“这群人可真不知好歹,就算这里是五雷盟的地盘,可普济观到底是二流尖门派,最接近一流的存在在,岂能容许他们在这里乱?到底谁给他们的胆子?”
宋天恒看向人群中的柳慕汐道:“你何必操心这些,正主还在下面呢?”
“的也是,我又不是普济观的人,替他们操这种心干吗?不过到底觉得不爽。”宋宁玉道。就连他们对普济观还得恭恭敬敬的呢,他们这些不入流的人,倒是敢辱骂普济观了,她心里有些为普济观叫屈而已。
“我们师父真的是普济观的弟子,不信你们看,这是他的腰牌!”着,那名学徒,把师父从不离身的黑色腰牌拿了出来。
黑色腰牌代表的是普济观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是银色,真传弟子的腰牌是金色的,柳慕汐目前的腰牌便是金色的。
不过,柳慕汐一开始想要入门时,拿的就是这种黑色的腰牌,只不过上面没有刻着姓名罢了。柳慕汐自然人的腰牌的真假。
她的视力极好,足以将腰牌看清楚。
所以,这吴一针,还真是普济观的弟子。
如此一来,她还真不能袖手旁观了。
壮汉们见状,不由面面相觑,本来也只是着玩玩,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话,所以,看到学徒拿出腰牌,心中都有些打鼓。他们虽然是五雷盟弟子,但却是地方上的,与宗门的弟子可不一样。
他们的主子,是后来投靠五雷盟的,所以,他们也沾了便宜,成了五雷盟弟子,其实,算不上是五雷盟正宗弟子。
但是,他们打着五雷盟弟子的幌子,狐假虎威,却可以得到不少好处,人家只要听到他们是五雷盟弟子,就算修为比他们高,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也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因为五雷盟是众所周知的护短,杀了五雷盟的弟子,就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谁敢触霉头?
所以,壮汉们也只是不安了一会儿,就就恢复了正常。他们没有错,他们五雷盟的弟子被人给治死了,找他们偿命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算上面知道了,他们也是理由为自己辩护。
为首壮汉哥不屑地道:“你们是普济观弟子又如何,我们还是五雷盟弟子呢?你们能耐我何?”
到这里,他有些不耐烦了,道:“别废话了,赶快将我们的损失费交出来,我们还可以饶你们一命,若是不交,我们可让你们以命抵命了。”
“你们欺人太甚!我们没有治死人,就算是死也不会交的。”年轻的学徒眼中含泪,恨恨地看着他们。
如果他们给了他们银子,是可以免灾,可是师父的名声可就要毁了。
他们知道师父有多爱惜名声,怎么可能拉他们后退。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想活了。”壮汉脸上的笑意消失,一脸阴霾地道。
“别跟他废话了,他既然想死,我们就成全他。”
“就是,死一个无关紧要的外门弟子,普济观不会放在心上的。”
壮汉听到后人的怂恿,脸上闪过一丝杀气,他们无法无天惯了,胆子自然也就大了,再加上他们有这么做的“理由”,不算无的放矢,自然更加不怕了。
学徒们看到壮汉一步步向自己的师父走来,心中又气又怕,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挡在了师父面前,咬牙支撑着。
壮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道:“一群废物,也敢挡爷爷的路,就拿你们先开刀。”
“不,别杀他们,要杀就来杀我!”吴一针缓过劲来,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地站起身来道。
“师父——”那些学徒们都眼泪汪汪地看向自己的师父,一脸的不忍与愤怒。
“好,你既然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壮汉阴笑着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他身后带来的那些同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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