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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征父一行回到燕京城已经是次日午了。因为皇甫敬彰在下山之后就发起了高烧,皇甫征只得停下来寻个乡野大夫给儿治伤。只是乡野大夫医术既不高药材又不全,白白耽误了大半日的时间也没让皇甫敬彰的病情有什么好转。故而他们一进京城,皇甫征就急着给儿请太医治伤,一时也顾不上去寻大儿皇甫敬德的麻烦了。
管家去请太医,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可他却只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没有请回太医。皇甫征大怒,喝骂道:“蠢货,去了那么久也没请回太医,要你还有什么用?”
管家跪在地上哭道:“国公爷,不是奴才不尽心,而是太医听说是咱们武国公府请大夫,全都推说有事不肯来。奴才拼命磕头相求,可是那些太医就是不答应。”管家边说边仰起头,果然他的额头青紫一片,还渗着密集的血点,想来拼命磕头之事并非虚言。
“所有的太医都不肯来?”皇甫征震惊极了,瞪着眼睛大叫起来。
管家又说道:“回国公爷,奴才想着太医不肯来,便去请同德堂的大夫,没想到同德堂的大夫全都出诊了,奴才又去请别家的大夫,他们不是出诊了就是生病了,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应诊。”
“啊……这怎么可能?”皇甫征气的脸的都青了,他就算是再没脑,也知道这里头必定有猫腻。必是有什么在背后使了阴招。
“来人,立刻换身衣服出去打听。”皇甫征怒喝一声,他的长随便上前应声称是,一溜烟的跑了下去。皇甫征看看跪在地上的管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个管家是才提拔起来的,果然没有刘管家用的顺手,可是刘管家已经被他抄没家产发卖到西口做苦力去了。
原本皇甫征也没想发卖刘管家,可是万万没想到他这一查抄,竟然抄出了三万多两现银和两处宅院一处铺的地契,还抄出了七八件帐上已经报损,可是却完好无缺的出现在刘家小库房的东西。皇甫征勃然大怒,立刻叫来黑市的人牙,将刘家一门老小全都卖到了西口的黑煤窑做苦工了。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去打听情况的长随脸色灰败的跑了回来,他哭丧着脸禀报道:“回国公爷,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了命令,所有的大夫都不得接诊我们武国公府的病人。”
“什么?”皇甫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倒退几步跌坐在椅,面色如死灰一般。
侍立左右的管事们都惊呆了。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生病,若是所有的大夫都不接诊武国公府之人,这岂不是说日后若是他们生了病,也没有大夫来瞧的。这……一时间众人都动了各自的小心思,看来得想办法脱离武国公府另投他门才行了。
“二爷,二爷……不好了,二爷昏过去了……”一声凄惶的惊呼从内室传出,让皇甫征的脸色又黑沉了几分。
“再去请,不论花多少钱,只要把大夫请来就行。”皇甫征咬牙切齿的叫道。
那个出去打听消息的长随哭丧着脸说道:“回国公爷,奴才已经许了重金,可是那些人,那些人说纵然国公爷给座金山银山,他们也是不敢来的。”
“啊,本国公就不信了,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要钱不要命的,快去,都去请,谁请来大夫,本国公重重有赏。”皇甫征疯狂的大叫起来。一屋的下人赶紧跑出去请大夫了。皇甫征颓然坐于椅,看上去明显苍老了许多。
“祖父……”皇甫敬彰的长,十二岁的皇甫永继哭着来到皇甫征的身边,眼睛已经红肿的不象样了。
“继儿,没事,会请来大夫的,你爹不会有事。”皇甫永继是皇甫征最宠**的孙,也是皇甫征一心想将国公爵位传袭之人。如若他不能让二儿皇甫敬彰成为世,皇甫征便打算将孙儿皇甫永继记到大儿皇甫敬德的名下,让他继承武国公府和皇甫敬德的一切。这也就是皇甫征一见到皇甫靖边就处处针对的原因所在。
“祖父,为什么大夫都不来给爹看诊?爹烧的好厉害!祖父,听说大伯伯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夫,他连乐亲王都能救醒,您叫大伯伯派他给爹看病吧!”皇甫永继抽抽嗒嗒的哭着说道。
皇甫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在正阳门下,大儿身边的一名老大夫的确救醒了摔下城楼的乐亲王。“好,还是我继儿聪明,走,继儿,跟祖父去求你大伯伯。”说到“求你大伯伯”这五个字之时,皇甫征咬牙切齿,似是想从谁身上生生咬下一块肉似的。
这祖孙二人立刻坐了轿前往公孙府。公孙府上的门一见武国公府的人又来了,不等轿到了门前,便已经飞奔着去里面禀报了。
可巧此时公孙胜在宫论值还不曾回家,公孙元青又出门赴约去了,府除了公孙老夫人公孙夫人这些女眷之外,能接待客人只有公孙元紫一个。
公孙元紫一听说老不修的皇甫征又来了,立刻带着十多个家丁如疾风一般冲到大门口,上回皇甫征过府闹事,有他爹和他哥挡在前头,他都没有机会出手,可是憋闷的不轻,如今皇甫征又送上门来了,他岂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想欺负他皇甫伯伯和靖边弟弟,也得看他公孙元紫答应不答应。
公孙元紫冲到大门口的时候,皇甫征的轿也到了大门之前,一名管事上前叩门,按着规矩递了贴,再没有丝毫闹事之意。
公孙元紫纵然一心教训武国公府之人,可是对方按着规矩递贴求见,他也不能立刻出手打人不是。
“二公,怎么办?”接了贴便立刻跑过来的门赶紧将贴递了上去。公孙元紫打开打开贴一看,见名贴是武国公皇甫征的,内容却是以侄皇甫永继的身份求见伯伯皇甫敬德。
公孙元紫皱着眉头,心气恼的紧,若是皇甫征来硬的,他自然可以毫不客气,但是皇甫征把姿态放的如此之低,倒让他着实的为难。公孙元紫是很跳脱,但他不是没有教养之人,自然做不出蛮横不讲理之事。可是他又不真想让皇甫征祖孙给皇甫伯伯添堵。就在公孙元紫为难之时,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孙元紫回头一看,见来人正是他的皇甫伯伯。
“元紫,叫你为难了,贴给伯伯吧。”皇甫敬德微笑着说道。公孙元紫面色微红,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将贴呈上。
皇甫敬德看了一回,淡淡道:“元紫,伯伯出去办事儿,你父亲若是回来了,替伯伯告诉他一声。”说罢,皇甫敬德便往门外走去。公孙元紫急急叫道:“皇甫伯伯,我陪你一起去。”
皇甫敬德摇摇头,对公孙元紫悄声说道:“元紫,你帮伯伯看着靖边,千万别叫她得了消息,这事儿,伯 伯一个人处理就行了。”
“可是万一……”公孙元紫犹豫的说道。
皇甫敬德知道公孙元紫的心思,不由笑着说道:“元紫,莫非你认为伯伯堂堂一个定北军大元帅还会怕那些鬼魅伎俩不成?说来伯伯十年未回京城,也想在京城走走转转。你只替伯伯看好靖边就行。”
公孙元紫面对皇甫敬德之时,竟是一丁点儿淘气之心都兴不起,虽然皇甫敬德对他总是和颜悦色,从来不象他爹公孙胜那般总是喝骂。皇甫敬德身上似乎有种令人情不自禁折服的魔力。
“哦,侄儿知道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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