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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帝想了一下便给出了答案。
齐景炜早上可是在他母妃刘贵嫔面前保证过的,中午一定会将他父皇请到凝翠宫,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突然杀出个齐景焕,让他大失脸面,齐景炜恨恨的瞪着齐景焕,重重哼了一声,若非是当着他父皇的面,齐景炜的拳头便要打上齐景焕的脸了。
“是,儿臣遵旨。”齐景炜闷闷应了一声,又向齐景焕说道:“堂兄不在王府养病,尽往宫里跑做甚,万一一个不小心又掉进池子里,连累我们还是小事,若是又坏了身子,岂不是坏了平戎郡主的终身。”齐景炜心中妒恨难平,他又一向骄横惯了,到底忍不住刺了齐景焕一句。
齐景焕神色淡然,若是齐景炜一说他就动气,怕不得早就气死百八十回了,对付齐景炜最好的办法就是蔑视他,当他不存在就是对齐景炜最大的打击。而齐景焕心里清楚,自己什么都不说,他的皇伯父自会替他出头。
果然,昭明帝一听儿子出言不逊,便大怒喝道:“放肆,齐景炜,还不快向你乐王兄赔罪,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身上了,来人,传朕旨意,周齐冯堂二人教导皇子无方,罚俸一年,六皇子的伴读各赏二十大板,收六皇子出宫腰牌,罚一年月银。”齐景炜如今只是光头皇子,并没有领差使,所以他并没有俸禄,只有每个月一百两银子的月钱,所有未成年的皇子都是这样的份例,至于他们的母妃会不会私下补贴,那就是她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了。
齐景炜并不在意自己被罚月银,当然更不在意他的师傅和伴读被罚银打板子,他在意的是被收了出宫的腰牌,早在齐景炜九岁那年,便已经从昭明帝手中讨了出宫腰牌,想出宫随时便能出宫,这可是成年皇子才有的待遇,就连中宫嫡子,比齐景炜大一岁的五皇子齐景煜都没有的,这也是齐景炜最得意之处。如今失了这份特权,让齐景炜怎么受的了。
齐景炜恨恨低下头,对堂兄齐景焕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牙说道:“乐王兄,小弟童言无忌,还请你不要生气。”
齐景焕淡笑道:“阿炜堂弟言重了,我近日听人说了一句俚语,叫一咒十年旺,指不定你这么一说,我这身子骨就彻底好了。呵呵,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生不生气的,很不必当回事的,哪里还用行礼了,快请起吧。”
齐景炜心中那个恼恨啊,他都已经躬腰低头了好一阵子,齐景焕才说不用行礼,耍他玩么!偏他还不能发作,毕竟他父皇还在一旁盯着的,如今他的母妃在宫中的处境大不如从前,齐景炜也没了象从前一样嚣张的底气。
“嗯,这样就对了,你们是兄弟,很该和和气气的才是,高三保,收了六皇子的出宫腰牌。”昭明帝淡笑说了一句,到底也没忘记收回齐景炜的出宫腰牌,齐景炜心中气的不行,却不得不将腰牌解下来递给高三保。在后宫之中长大的孩子,就算是再嚣张也都是有眼力劲儿的,有谁敢真的蛮横呢。
“焕儿,我们走吧。”昭明帝看着高三保收回腰牌,方才缓缓说了一句。齐景焕应了一声,赶紧随他皇伯父往永福宫而去。
齐景炜垂手侍立于一旁,直到已然看不见他父皇的身影,他才愤怒的扯过他的随身小太监,拽到树后对他狠狠一通拳打脚踢,小太监疼的满脸是泪,却得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他深知若是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都会让他的主子更加的暴虐,只有把自己当成个没有感觉没有反应的破麻袋,让他的主子觉得打起来没意思,他才会停下来。这是所有齐景炜身边的小太监用血肉之躯换来的惨痛经验。
出了一口邪气,齐景炜心情也没有舒畅多少,他没能将他的父皇请到凝翠宫,自己也不想去了。可又不能去上书房,这会儿他的伴读和上书房的师傅正在受罚,他去了会更加的不自在,齐景炜想了一会儿,决定去找他的二皇兄齐景烨。不想这一去,却让齐景炜看到了令他极为震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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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饭局,今天就更这些了,明天争取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