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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了出去。
实话,我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起来我见过的人也不少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嫩,老头儿几句话就把我绕得迷迷糊糊的。现在这样,我觉得自己错失了这次,以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问了,于是我追了出去,叫了声“留步”,也不管老头儿留没留步,张嘴问老头儿这帽子是哪儿买的,我见不少人都戴。
这个问法,是我经过短暂考虑后决定的,还算是比较隐晦。老头儿这么有城府的一个人,肯定也能明白我话中有话。
老头儿听见我的问话,还真的停了下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轻咳了一声,:“这帽子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戴的,年轻人还是赶赶时髦吧。”完,就下楼去了。
我并没有追出去,因为,我很清楚,即便我追出去,也无济于事,没准儿还得挨顿揍。回到包间,我从窗户望了一下,一直目送着老头儿和那四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开出了视线,我才坐下来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老头儿上的车是宝马7系,价格着实不便宜,可见这老头儿也不是个穷人,但他怎么就找到我了?是因为我做的这行比较特别?这印只有在某所凶宅里才能找到?而且老头儿的话,怎么都让人感觉云山雾罩的,听明白了又像是没听明白。从老头儿话里感觉,他似乎跟这一整件事还有儿关系,而且他问我指头的那个问题,我觉得并不像是威胁这么简单吧?妈的,他还认识六指?
我终究还是太嫩了,踏入社会这么久,厚黑学的功底一直没怎么见长。事实上我一度还以为自己挺会玩心计的,精打细算,生意上通常都是我占便宜居多,可今天见了这个老头儿,光气场上我就明白了,人外有人。
我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撑死理出了无数个问号,口渴了想喝口茶,发现一整壶茶都被老头儿喝光了,干脆起身准备回去,想找秦一恒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老头儿留给我的印还放在桌子上,我琢磨了一下,还是装到了兜里,起码先给秦一恒过过目再作打算。
我出了茶馆,又给秦一恒打了一个电话,他依旧没接,看意思还没回家。我只好先回自己家,洗了个澡,上上网打发时间,隔一个时或是四十分钟,就给秦一恒打一个电话。谁知,到了半夜,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最后我只好作罢,掏出那枚方印,在灯底下看了看,还是不见有什么特别的。
印实在是太普通了,没有任何雕饰,放桌子上,就一个方疙瘩。我心想老头儿既然要我找个相同的,这东西又一儿特都没有,怎么找啊?难道玄机都在印出的东西上?
我越想越觉得我的猜测靠谱,就想找张纸印着试验一下,无奈家里纸虽然有的是,却并没有备印泥。我又不敢用别的东西代替,生怕不心把这玩意儿毁了,只好又放在了桌子上,收拾一下准备睡觉。
脑子里很乱,入睡不太容易,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我总算睡着了。觉得刚睡着没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我特无奈地接了电话,秦一恒熟悉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张嘴第一句话就把我给问精神了,因为他这句话问的是:“知道今天该买什么吗?”
这话跟老头儿白天问的那句如出一辙,白天老头儿问完,我还特地查了一下,今天也不是个节日,怎么两人都问我这个问题?我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沉,拍了两下脸,我在电话里反问秦一恒:“今天有什么要买的吗?”
他在那边嘀咕了一声,我也听不清楚他的是什么。而后,秦一恒:“赶紧起床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去你家接你。”完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