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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前继续走，这地窖里头的洞七转八回的。走几步就是一个弯。
转来转去的似乎一直就在饺子馆里头。等到走了已经不知道几个弯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一块儿稍微大一的地方。往前一下子出现两个洞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走哪一个才对了。
我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是因为这空气实在难闻，我不得不减少呼吸的次数。二是因为我开始听到了一些吱吱声，和似乎有人在话的声音。我感觉上一定是白开和秦一恒。
我试探着哎了一声，那边的声音立刻就停止了。
过了几秒，白开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喂！你是谁？
我妈的！江烁！
你是妈的？还是江烁？白开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没等我回答，就见白开从其中的一个洞口里探出了脑袋。手捂着鼻子冲我道，你下来干嘛？自己找罪受？
我刚想反问他，妈的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接了电话你装什么哑巴？
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因为我看见，此时白开的头上，正戴着一皮质的高帽子。眼睛冲我眨来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