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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晓婵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陈胖子死了,表情极其痛苦,胸前插着一枚飞镖。左手不知去向。不一会儿。家门口被村民围了起来。大伯也起来了。可是他还是在屋里抽烟。好像是旁观者一样。
一个瘦小的男人站出来,我记得他,他叫秦寿生。他曾经与大伯有过过节,因为大伯给他算命。说他会死,破解的办法是与鬼冥婚。村里都知道我大伯算命准。他的父亲秦留赶为了不让他死,花两万元和邻村一个刚死去的女孩完成冥婚。他还被秦留赶和女尸锁在房中一晚上。这事却让秦寿生对大伯产生怨恨。那时候大伯还是挺有人气的。所以也不敢干什么。秦寿生指着晓婵说道:“人一定是她杀的,村里她会用飞镖了。”说完他似乎还有点得意。好像想看我们的笑话一样。
晓婵小声在我耳边说:“姐姐,有人陷害我们。”
我眉头紧锁,晓婵虽然是和陈胖子有过节,但这并不足以让我们成为杀人动机。那只是小事。
大家都没有说话,秦寿生继续扇风点火:“一定是今天陈霸说你偷东西,你怀恨在心杀了他。”
晓婵冷笑一下说:“如果我要杀他,当时可以杀他了。何必等到半夜三更?”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索命树的事情还没解决,又来一场命案。而且还是冲着我们来的。
“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村长这时候依旧站在我们这边,他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还没有证据?整个村子会使用飞镖的只有林晓婵一个人。”
我顾不上七嘴八舌的群众,在尸体上看了许久。
“大家没有发现吗?”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飞镖是他死后才插进去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飞镖是他死后才插进去的。”
“如果是死之前造成的伤口,伤口绝对不会那么平稳,随着血液的流动,会慢慢形成结疤,如果是死后造成,伤口会比较平稳。”
秦寿生似乎还不认输,继续争辩道:“那人死在你家门口你作何解释。”
我冷笑一声道:“那不更简单了?直接把断手尸体拉过来,放在我家门口,然后叫一声不久好了?陈胖子其实早死了。”
我一边说,假装不耐烦的揉揉眼睛,其实我开阴眼,我要寻找陈胖子的灵魂。因为也只有当事人知道真相。整个村子除了晓婵和大伯,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村长怕事情难收场,他也始终相信我们,因为我们的为人他最清楚,他帮我们解围说:“走,是索命树干的。”
更可恨的是大伯,这时候他却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房间睡回笼觉了。这不是坑他自己的女儿么?
虽然还有众人不服,见村长发话了,也没再说什么。大家草草的收拾了陈胖子的尸体。便都回了去。我和晓婵却再也睡不着了。
“姐,这秦寿生和陈胖子平时关系也不好,为什么今天却总是想为他出头?会不会陷害我们的人是他?”晓婵问道。
“谁知道呢?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索命树。”
“姐姐,我不想解决索命树了,他们一点都不相信我们,我们带着爸爸搬出去住,不管他们了。”晓婵委屈的说。
“我们先解决索命树再搬出去,毕竟这里面也有无辜的人啊。”
“可是??”
“你不乖了是不是,不乖姐姐不疼你了。”我使出杀手锏了,我每次说这句话。晓婵都会什么都听我的。果然这次也一样。我看见她可的小脑袋点了一下。
第二天,我和晓婵来到索命树下,树旁杂草丛生,远一点的地方却干干净净。原因不用想也知道,谁那么大胆敢在索命树下割草。
再靠近一点,我几乎是捏着鼻子走,因为越是靠近越是问道一股腐肉的味道。晓婵今天带了一把倭刀。在前面为我开路。
忽然,我感觉脚下泥土松动。几只惨白的手抓住我的双腿。再看晓婵那边,她的情况也和我一样。而她却没有管她那边,而是挥刀过来替我砍断那些鬼手。这让我非常感动。
“晓婵,不用管我,我有镇尸符。”我从项链中拿出符贴在那些伸出来的鬼手上。那些鬼手一动不动了。把我这边全部解决。我又去替晓婵解围。不一会儿,符咒所剩无几。幸好是白天。如果是晚上也许弗拉基米尔来了。凭我们两个还不是他的对手。
这些鬼手接二连三的伸出来,我们的裤子都被扯烂了。晓婵的腿上更是带着几道带血的伤痕。我看着是无比的心疼。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是关系却比亲姐妹还要亲。“姐姐,擒贼先擒王。我们不管这些小喽啰了,直接把树砍了。”我点头示意。晓婵腾空跳起,却没料到这棵索命树并不像普通的树任人宰割,它挥舞着树枝朝着空中的晓婵甩过去。在空中是很难躲避攻击的。晓婵无奈之下之后收回攻击,将倭刀挡住那条藤鞭。但是毕竟力道太大,晓婵依旧被打了出去。剑断了,晓婵躺在远处。似乎已经昏迷。索命树的树枝也断了,可怕的是,流出的不是树脂,是血。在砍断的接口处,我看到一个人断了半截的的尸体。上半身被砍断掉在地上,下半身依旧在接口处。也是说,这颗树的构造并不是木头,而是一具具扭曲的尸体外面包着一层树皮。原来索命树之谜是这样。
我顾不上这些,我挣脱脚下的鬼手,抱起昏迷的晓婵,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现在我们的敌人,不止索命树了,还有弗拉基米尔和杀陈胖子的幕后黑手。我的双腿已经被鬼手抓得伤痕累累。裤子都已经完全破了。我抱着昏迷的晓婵回去,一群狼看得口水直流。但我没心情管这些。
回到家,我连忙从项链里面拿出一颗发光的内丹喂晓婵吃了。不一会儿,晓婵醒来了。刚要说话,一群村民又提着武器进了家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又是秦寿生站出来,指着我们说:“你们好狠毒,居然连陈胖子的老婆也杀了。”
陈胖子家在村口,而索命树的方向也在村口。这回我们又有理说不清了。众人抬着陈胖子老婆的尸体放到我们面前,我们一看尸体,双手指甲还有血迹。左腿不见了。断腿处还流着血。
“这回还有什么话说,尸体手上的血迹和你们腿上的抓痕,你们又刚好从陈霸家回来,他老婆又刚死。”秦寿生吼道。
是啊,这回真是逃脱不了嫌疑了。我不解释,我知道我没必要解释了。因为这次,村长也拿着武器了。我知道他不会再站在我们这边了。
林晓婵刚刚醒来,被这眼前的事也是吓了一跳。她也没打算解释了。她说:“你们要我们搬走,我们马上搬走?”
“搬走?这次没那么简单了,这次我要你们偿命!”秦寿生举起手中的斧头,向晓婵劈来。晓婵又摆出用忍术的动作。只听到一声:“慢着!”然后从门口进来一个女子。女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录像机。
村长看着这个女人,眼光又向我们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们不是凶手。”女子说道。
“你怎么证明她不是?”众人中有一个体型较小的驼背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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