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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明翰阁下,今天就这样吧,好好干,我看好你。”李沛军客套地勉励了一番。
“能为领主大人服务,是我无上的荣幸。”伯明翰用他那布满茧的手,轻放在胸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本来应该是封闭经济体的封建庄园,被上任领主搞得是乌烟瘴气,依附于领主的臣民竟然还可以时不时的去城里的港口上捞些外快,这让李沛军很难想象。
这也难怪,毕竟这家伙连去自己领地的路都不认得,臣民应该就只认得打过照面的维纳,其他估计是在街上撞见也认不出来。
不过这种东西也不能一概而论好坏,至少能让封地里的人维持的了生计才考虑其他的,充分利用劳动力推动经济也不能说是不好,虽然钱暂时还没落到自己的口袋里,领地的生产也落下了。
“我怎么会是这种短视的领主呢?呵呵,我要搞资本主义市场,我要玩科技碾压。”李沛军倒自己夸起自己来了。
“完成巡视领地任务,获得体力+2,智力+2,魅力+2,技能+2。”
圆满结束了今天的形成之后,李沛军赶回去的功夫刚好是在饭点,奥帕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李沛军便是顺手做了次主婚人,看着这对新人甜蜜的样子,李沛军也感同身受。
马塞尔神父又是继续念着没念完的祝福语,李沛军一手搭一边把朱莉和色肯的手牵到一起。
“现在,让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李沛军扯了下嗓子说道,话刚出口便是感到有些不对劲。
中世纪这时候哪里来的交换结婚戒指,还是平民婚礼,李沛军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一时间慌了神。
“喏,这是你要的指环吧。”凯瑟琳再后头戳了一下他,递过来两个野燕麦杆编制的草戒。
“我不知道大小对不对哦,你凑合着吧。”凯瑟琳翻了下白眼。
李沛军赶紧是把救急用的草戒凑合着给两位新人戴上,还算是称手,又是不停地说着圣经里面的祝福语缓解一下尴尬。
“领主大人,你真是有心啊,前任领主对我们不闻不问,你就像是上帝派下来拯救我们的救世主啊。”
维纳很是感激,一介平民能受到领主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维纳越说越激动,人都是快跪下去了。
“维纳先生,不要客气,希望你以后能和伯明翰一起帮我管理庄园,贡献你的微薄之力,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维纳擦了一把感动的涕泪,又是站稳了身子行礼,“领主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竭尽所能,奉献我的余生。”
这对平凡的新人婚礼顺利结束了,对于奥帕齐来说,这可能是他生命中最不平凡的一天。
“好了,可以开饭了吗?我好饿。”李沛军忙活了一早上,揉了揉肚子,隐约有些咕咕声响。
凯瑟琳悠悠地说道:“怎么?借了我草戒走,不用还了?”
“嗯?自家人借拿,还要还的啊。”李沛军有些吃惊。
伯纳德仨人看见这状况,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打扰到两人的雅兴,便是先回住所去了。
“那可是我们的草戒哦,我们的哦。”凯瑟琳嘟嘴道。
“好咯好咯,这草戒都给别人了,你说这草戒多少钱,我给你索尔行了吧。”
李沛军看着这凯瑟琳又是翻白眼,又是撇脸撅嘴地,没有办法只得是举白旗投降。
凯瑟琳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咧着嘴轩轩甚得地伸出两个手指。
“二十个索尔。”
“二十个索尔?这得是一个骑士一个半月的佣金了,诶,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给还不行吗?”
李沛军是拿这个撒娇的大小姐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得的是把兜里的钱都摸出来慢慢数了起来。
“喏,二十个索尔。”李沛军不情愿地把厚厚地一沓银币攥稳在手心,递给了凯瑟琳。
凯瑟琳眼神瞥了一下,脸颊怡然地悄然浮现出酒窝来,很快又是刻意掩藏了起来。
“是一个二十,你拿了两个,要给我四十索尔。”
“你…”李沛军看了看自己手上剩下的索尔,满打满算也只剩下十五个了。
带着一脸地哀怨,李沛军把剩下的银币也交到了凯瑟琳手里,像是妻管严上交自己的小金库一样。
“这里只有十五个,余下的先欠着。”
接过钱后,凯瑟琳也没仔细看,只是飞快地把手缩了回去,瞬间换上另一支什么东西也没拿的手出来死死抓住了李沛军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腕。
“你…你这是。”
李沛军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凯瑟琳一把手用力拉了过去,下盘失去重心后又是吃了一记扫堂腿,整个健硕的身躯在腾空之后被一个弱女子背摔到了地上。
“疼疼疼…疼死我了。”
还一脸茫然地李沛军直接是被凯瑟琳重重摔在了皮毯上,触地的一瞬间,还听得到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说过,上次你在鲁昂摔我的仇我记着,这下报完仇啦,我们两不相欠啦。”凯瑟琳吐着舌头淘气地说。
“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用什么招式放倒的我,我就相同的招式回敬你,哼。”
李沛军那心里叫个憋屈啊,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还是要被人数落一通。
被扑倒在地上之后,李沛军是揉了下自己的老腰,好在没有骨折脱臼啥的,那感觉就像是跑了次五千米长跑一样,肌肉筋骨都酸痛的慌。
“但愿天天被你这样折腾,我能活到当欧皇的那一天。”按了下肩膀之后,李沛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
凯瑟琳叹了口气,眼神也变得哀忧了起来,“你跟我父亲一样,都喜欢建功立业,一天安稳日子都过不得。”
凝眉间目光涣散,眸里的泪花追溯着过往,掌心也是有几个没抓稳的银币滚落在地。
“但愿救世主能解决这一切纷争。”凯瑟琳抽泣着闭眼祈祷起来。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李沛军走近身来,爱抚地轻吻着额头,月牙般的金发顺着指尖散落到背脊,两人就在教堂的十字架前,紧紧相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