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牢狱之灾(第1/1页)三国之唯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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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涿县,此时的县衙有些微妙,本应是这里上位的县令,此刻却坐在了宾客位,战战兢兢的模样以及那不时有些颤抖的双手都在表示着他现在的紧张之情。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上位坐着的那个人,何广,大将军何进的亲侄子。虽然在外没有太大名气,可在他们这群人眼中,可是太了解了。仗着与大将军何进的关系,横行霸道,就算是幽州太守刘鄢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不仅如此,这时候的县衙也是完全被何广的强行霸占。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何广看向了那紧张的县令,嘴角略带笑意的说道:“我说张县令啊!你也不必这么紧张吗?我军刚刚在这附近打完胜仗,来此一是为了歇个脚,二来是为了看看咱这县里有没有受到那黄巾反贼的侵蚀。哦对了,你这县衙的牢狱我要借用一下,还有明日晌午,我要在这里处决一个黄巾贼的同党,相信张县令,您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不会,何大将军这话可是折煞老夫了,将军凯旋,路过此地是老朽以及整个涿县的荣幸啊!不仅如此,何将军打仗之余体恤民情,这不仅是涿县人民的福分,更是整个大汉的福音啊!而至于这牢狱,老朽更是没有拒绝之理,那黄巾同党,人人得而诛之,何将军这是为民除害,老朽又怎会有任何的意见,若是将军有任何需要老朽的地方,请尽管开口,也好让我为将军献上一份微薄之力。”

    不得不说,在东汉这个乱世里,尤其是在官场里,能生存下来确实是不易,这张县令的口才着实是不错啊!不仅说的条条是道,更是非常的合理,若是让一个不知情的人听见,也许还真会认为这个何广是个好官。

    张县令的一席话让何广也是十分的舒服,点了点头,赞许的看着张县令,说道:“嗯,张县令不仅是当地的父母官,更是能体谅我们这帮当兵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遇见了一点困难。张县令,你也应该明白,现在各地动乱,而打仗下来,最费的就是粮草啊,我这里的粮草不多了,而且,这军费方面”

    县衙,牢狱

    “元让,元让,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急促的叫喊声中,裴元让也是缓缓的睁开眼睛,渐渐清醒过来的他忽然感觉脑袋的疼痛,想要用手去揉一下,可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能动,再次用了用力,依旧是动不了。这让有些迷糊的裴元让瞬间清醒过来。

    而刚醒过来的裴元让,却让周围的环境狠狠的震了一下。破旧的石屋,潮湿的地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即使是白天也是非常微弱。以及那面前锁住的木门。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我的手被反绑着?为什么头这么疼?这旁边一直叫我名字这个强壮的年轻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难道这里是监狱?对面牢房的哥们们怎么都穿着古代的衣服?而且好像还是当兵的衣服?这到底什么情况?

    表面呆滞的裴元让,心中却突然跑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元让,你没事吧?元让!”瞧着目光呆滞的裴元让,男子有些急迫的喊着他的名字。

    被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思绪,裴元让看了他一眼,身体慢慢挪动着,靠在了潮湿的墙边,这才让自己艰难坐了起来,看着被绑的双脚以及面前的男子,裴元让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在这?为什么绑着我?我犯了什么罪?”裴元让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面对眼前的一切,即便是在商业场上身经百战的他,也根本无法冷静。

    可他的一席话却让本就有些急迫的男子更加的急了起来。

    “元让,是我啊!你怎么了?失忆了?不是吧!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有事啊!是我啊!我是王猛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这里是涿县,我们昨天上了战场,我们梦寐以求的战场啊!昨天你击败了黄巾将领邓茂,却放了他,那个何广对你的行为十分不满,就把我们打晕了,并抓到了这里,你已经昏迷了将近十个时辰了!”

    而王猛的一句话让本就有些猜测的裴元让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什么情况?要是按照王猛所说,自己在战场是击败了邓茂,那这一切都不是梦?难道?

    想到这里,裴元让再也淡定不了了,本想用手来掐一下自己,却忘记了自己被人绑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在王猛那诧异的眼神下,猛地用脑袋撞向了身后的墙壁。

    砰!随着撞击的声音传出,猛烈的眩晕感让裴元让差点疼晕过去。然而此刻的他,却没有时间理会脑袋的疼痛感,他在想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自己这是穿越了?要不怎么会撞的这么疼?这一切都不是梦?

    裴元让心中所想,王猛又怎会知道,在他看来,裴元让的行为定是为了自己当时放了邓茂而引来的灾祸懊恼不已!

    “元让,你也不必自责。何广这是欲加之罪!你明明帮他打了胜仗,他却把你给抓了起来,硬要说你是黄巾贼的同党,说你是你哥哥的内应!这种狗官,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瞧着王猛那气愤的申请不似作假,裴元让暗暗咧了咧嘴,还真特么穿越了!可怎么刚过来就被打入了囚牢了,老天爷这是想要玩死我吗?

    裴元让那失神的样子让王猛以为他害怕了,随即朗声道:“元让!这可不像你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可怕的!”

    王猛的话让裴元让一愣,“你这是在安慰我吗?兄弟,这方式还真是特别啊!”说着,裴元让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可刚想问些什么的裴元让顿时一惊,身体也是一顿,瞪大的眼睛看向了王猛,有些急促的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死了?”

    看着裴元让那不可置信的样子,王猛暗叹道,“你一直在昏迷,还不知道,在我们刚被关进这里的时候,那个带我们的人就已经说了,明日午时,你和我,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