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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二人刚走了一会,裴文便从床上起来了,倒不是他不困不累,而是刚收服了这么一员无双上将,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兴奋,如此亢奋状态下,他实在是睡不着。
从床上起来后,裴文便朝着客厅走去,为了不让徐母怀疑,还可以装作一副有些虚弱的样子,见徐母还坐在客厅,便上前行礼,说道:“伯母,刚元让一席话说的有些重了,不知公明他有没有记恨于我?怎么不见其人?”
徐母一见裴文出来,赶忙起身将他扶到了座位上,笑着说道:“元让放心,我儿不是个不知好歹之人,我对他太了解了,他之前就是想让你们帮他找个必须加入你们的理由,所以才那么说。况且,你的所作所为,深深的感动了他,你放心,老太太我用性命保证,我这儿子定然会全力辅佐你!”
裴文见老太太这么说,心中感动的很,连忙说道:“伯母切不可如此,我怎会不相信公明,能够得到公明的辅佐,实在是吾之大幸啊!哦,对了,记得伯母曾说过,您的腿有些不适,能否详细说一下是什么症状?”
徐母见裴文还不忘自己的腿病,心中感动异常,说道:“说说也无妨,这腿病也奇怪,平日里站的久了,便疼痛难忍,坐着躺着都不疼,只要是站着便不舒服,而且小腿也有异常,青筋突兀,看起来吓人至极,郎中瞧了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给我开了些药活血化瘀的药,然后叮嘱我不能久站,而且要穿宽松一些的裤子。”
裴文一听,便皱眉思索,怎么这病挺起来这么像静脉曲张呢?后世的时候,自己家里不富裕,母亲每日起早贪黑,靠着给别人熨烫些衣服来维持家用,就因此得了静脉曲张,自己对这病也算有了些了解,便说道。
“伯母,你这病症我应该是知道的,能否让我帮您瞧瞧?”
徐母心中十分感动,可嘴上却说道:“不可不可,此病难看至极,莫要污了你的眼睛。”
“伯母千万不要这么说,既然我与公明是兄弟!那他的娘亲便是我的娘亲,儿子给娘亲瞧病,又怎会有如此说法,伯母不必介怀,没准我能有方法治疗此病!”徐母让裴文想到了自己在后世的父母,自己来到了这个乱世,不知道是否有人在后世去孝敬他们呢?
裴文的话让徐母又红了眼圈,险些落下眼泪,没有在说什么,将右腿的裤腿给掀了起来,将自己的小腿漏在了外面。
暴露的青筋,发肿的小腿,不是静脉曲张又能是什么?裴文心中莫名一痛,跟徐母报了声失礼,便伸手在那小腿上稍微用力嗯了一下,见徐母有些吃痛便帮她将裤子放好,回到了座位上。既然徐母感觉到疼痛,就不是太严重。
“伯母放心,你这病症叫做静脉曲张,目前还不算太严重,连药都不必吃,只要多加调理便好。给你瞧病的郎中只说对了一半,此病却是不可久站,不过却不能穿宽松的裤子,需要穿与小腿粗细相当的裤子来将他包裹住,我回去以后就让人给您做一条,然后多加修养,过一段时间便会有好转,不过能否根治,这个静不清楚了。”
裴文记得当时母亲的静脉曲张的时候,是穿了静脉曲张袜的,松紧的弹力袜包裹住小腿,配合上静养才好了许多,站着也不那么疼了。
徐母听后有些惊讶,听裴文这语气,对这病症颇为了解,甚至还有治疗方法,连药都不需要吃。平日里徐晃最担心的的就是自己这腿病,疼的时候连走路都不能走,若是真能治好了,也算是去了徐晃的一个心病,也让他能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元让,你怎知此病?你不是跟伯母说你不懂医术吗?”倒不是徐母不相信裴文,只是徐晃给自己找了好几个郎中,都没能给病瞧好,裴文一看便知道自己的病该怎么治,这让他有些疑问。
“伯母放心,我虽然不懂医术,可我的娘亲曾经也得过这个病症,就是这种方法,几个月的时间便再无大碍了!”想到自己的母亲,裴文的神色有些暗淡,不知道后世的父母现在如何,自己也没办法再回去了,只能在这乱世闯出些名堂,让父母能在史书上看到自己了。
徐母一听便放下心来,看来这病还真能好,刚想问下裴文父母,却见到裴文那有些暗淡的申请,便心中明了,也没有多问。
知道自己的病能治好,徐母的心情也是不错,与裴文开始聊起了天,裴文倒是乐意陪着这个与自己母亲差不多的徐母,对于徐母的问题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半个时辰后,徐晃与关羽便从门外回来了,相谈甚欢的徐晃见裴文已经醒来,还坐在大厅与自己的母亲聊天,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关羽。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裴文的身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徐晃参见主公,从今往后,听从主公调遣,效犬马之劳以报主公大恩!”
裴文心中早就乐开了话,赶忙将徐晃搀扶起来,说道:“公明无需如此,你我二人从今往后以兄弟相称。我平日里的决断也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有什么想法提议,你尽可跟我谈。”
徐晃感动的点了点头,二人相视一笑,徐母说道:“孩子,元让刚才说我这腿病能治好,他懂得治疗这腿病的方法。”
徐晃一听大吃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文,还没等他说话,裴文率先开口说道:“放心,我娘亲之前也得过此病,而且已经好了。只等你们随我回去以后,我令人给伯母做一件与小腿粗细相当的裤子穿上,然后平日里多加休息调养就行,虽不敢肯定可以痊愈,但至少不会再影响走路,也不会再有难忍的疼痛。”
裴文的话说的明白,这徐母的病定然是有救了,徐晃大喜,便又要跪下,裴文眼疾手快,一把将徐晃拦住。
“都说了,你我以后以兄弟相称,你这总给我下跪,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一句话缓和了气氛,徐晃认真的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定要好好的效力于裴文,也好来报答裴文的恩情。
是夜,几人把酒言欢,气氛十分和谐,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徐晃便已经决定,将自己的命都交给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