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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听手下偏将劝自己贿赂督邮,瞬间大怒,朝着那偏将说道:“吾行得正坐得端,堂堂正正,根本没有做过对不起吾大汉之事,况且如今我军刚打完胜仗,为何要以金钱贿赂那督邮,若是他要进谗言,那便来吧!老夫不惧!”
裴文在一旁瞧着卢植气愤的样子,心中暗叹,这卢植不仅忠心耿耿更是个刚烈之人,自己认定的事情,便不会改变。
那偏将被卢植一说,瞬间便涨红了脸,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卢植已经将话说绝,自己也是万不能不从的了,只希望这督邮不会像自己所听说的那般才好。
裴文见场面安静,便上前一步说道:“卢植大人,您乃是当朝将军,更是一方的统帅,如今我们旗开得胜,加上大人之前所为,已然歼灭黄巾广宗势力十五万之多,纵观整个大汉,此举何人可为?那区区一个督邮,怎敢如此做。卢植大人放心,若是那督邮想要诬陷您,某便将这厮给宰了!以此来证明大人清白!”
卢植听后心中宽慰,虽然对于自己的功绩并不在乎,但裴文所说没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歼灭黄巾广宗本部势力十五万之多,更是只失了三万多官军,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这督邮就算进谗言,但事实摆在这里,陛下定然不会相信的。
卢植坚信灵帝不会听信谗言,便也不去琢磨,说道:“元让放心,吾等忠心为国,圣上定然不会听信谗言,就任由那督邮去吧!”
对此,裴文表面点了点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灵帝会不听信谗言?这话卢植说着心里不虚?若是灵帝真的不听信谗言,那这大汉就不会是如今的样子了。
怀揣这心事,裴文又与卢植聊了几句,便离开了。辗转后,来到自己的大营,让典韦带人守住大营附近,不让任何人靠近,便皱了皱眉头,与程昱说道。
“仲德,你对这督邮一事,有何看法?”
此地间只有裴文与程昱两人,程昱也不再掩饰,便说道:“主公,依吾所见,卢植大人危矣!”
见程昱说卢植危矣,裴文眼前一亮,他当然知道卢植会出事,可那是因为有后世的记载,可程昱只是短短时间便看清,让裴文来了兴趣,便问道:“哦?仲德何以见得?”
对于裴文的问题,程昱早有预料,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这卢植虽忠于朝廷,但其性格刚烈,不懂变通,定然不会理会那督邮。而刚才卢植在汇报战果的时候,吾观那督邮根本无心听,可见其对战果并不关心,其关心的只是卢植是否会与他金银。如今卢植偏将劝说卢植贿赂督邮,惹得卢植大怒,然督邮并未离开,这段时间,卢植定然不会给督邮以笑颜。这样一来,那督邮收不到金银,还得不到尊敬,以其性格必然会心生怨恨,到时候与陛下进谗言,则卢植大人危矣。”
裴文心中明了,对于程昱这察言观色,揣度人心的能力十分佩服,笑着问道:“卢植大人新胜,更是歼灭了黄巾十五万大军,如此大的功劳,陛下不会不知,就算那督邮进谗言,陛下又怎会相信?”
程昱见裴文笑问,也是笑着说道:“主公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裴文闻言,正好与程昱对视,两人会心一笑,裴文说道:“我有个想法,需要听取你的意见。”
程昱听后,几乎没有太多的思索,便说道:“主公是想去贿赂那督邮?”
“知吾者,仲德也!”裴文笑着说道:“不过,并非为了卢植,而是为了吾自己!”
由于早在两人见面的时候,便以敞开了心扉,所以程昱对于裴文这看似不怎么厚道的话,并不在意,反而十分赞同,这乱世中,必须要为自己谋利,为以后的大业打好一切的基础。
“主公是想取而代之?”
裴文听后摇了摇头,说道:“取而代之有何用?这职位名为主帅,然而对我而言,只是虚职,但凡黄巾叛党本歼灭,便不再有任何军权,到时候会怎样还很难说,若是被奸人惦记,便会一场空。吾此番到此的目的已然达到,只等卢植大人出事之后,便会回柳城。”
“主公所言有理,虽然圣上会听信谗言,但卢植本就是大汉名士,其声望何其之高,此番最多是免了主帅之职,不会有其他惩戒,卢植大人能量依旧,在这种时候,与卢植一些恩情再好不过了。”程昱只是稍作思索便明白了裴文的意思。
与程昱交流就是痛快,裴文心中十分庆幸自己能得到程昱的辅佐,最主要的是,他与程昱之间不需要任何的掩饰,自己心中想法也是可以与之交流。
就在这时,两人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
“吾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帐,否则杀无赦!”
“既然如此,备就在这里等待便可。”
门外的声音,二人听得清楚,裴文眉头微微皱起,“这刘备这时候来自己这里干什么?”
程昱也是摇了摇头,他对刘备一直抱着警惕的心里,在他看来刘备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绝对是个难斗之人。
“算了,有典韦守护,他还能杀了我不成。更何况,若是他想玩阴谋,呵呵!”裴文有些不屑的说道:“好了,既然我们已然有了定记,仲德你便亲自去办,切记此事万不可让他人知道。”
程昱点了点头,不用裴文提醒,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便转身离去。
大帐外,典韦依然手持宝剑,守护在门口。刘备则站在大帐不远处的地方,见程昱出来后,笑着行了一礼,程昱只是礼貌性的回了一礼,便快步离开了。
没过多久,裴文便从帐中走了出来,瞧着刘备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整个大腿都被布带缠住,由于受伤吃痛,左腿无法吃力,只能虚抬,脸色虽依旧有些苍白,但已经恢复了一些。
心中暗笑,表面却是关切,快步走到刘备身边,搀住了刘备,说道:“玄德,汝有伤在身,为何不在账内养伤,若是找吾有事,唤人来叫便可,又怎能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