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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可宗一边操作一边对钱康不厌其烦的解释着:“这布绳现在已经进了你家仆的肚子,经过肚子里的酸水一泡,布绳便会整团膨胀起来,把他的食脏紧紧粘住。到时候本督只要用力一拉……”
说着便揪住布绳露在口外的一端,展臂一拉,呼啦一声,整条布绳一气扯出,尾端挂着一团血淋淋、湿漉漉的皮囊,这便是那家仆的胃囊了。
那家仆疼得扑倒在地上,来回打滚,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嘴巴拼命的吸着气,似乎想把那胃囊重新吸回肚子里,可惜事与愿违,一张脸很快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往外突出,似要跳出眼眶,胸口一会儿鼓一会儿扁,一副痛苦万分,难受至极的样子,就这样挣扎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气绝身亡,脸庞已成紫黑色,七窍流血,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