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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的到来,使张邈军再次蠢蠢欲动,长天三人的心思全没放在此处,这种遇事踌躇不前的货色,根本没必要在意。uuk.la
三千飞熊使得场上,本就不平衡的关系彻底倾斜。
这是董卓的部队,虽然董卓看似大义在手,但人人都知道这个无比暴虐的家伙,必然会遭到天下人的反抗,而且只要有人领个头就行了。
这不是出头鸟,反而是一揽天下名望的好事,没人发起的原因,不过是在各自掂着份量,各自积蓄实力而已,很快这份平静就会被打破。
所以董卓的军队,是敌人!而且很强!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但是,现在却并非不是助力。张邈军、张扬、乃至黑山贼都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场上又变成了,各方静看李傕意向的情形。只要李傕率先出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率军掩杀,连张扬和黑山军都不会例外。
因为弘农王,有大用!
一份可以讨好当今朝廷的礼物,一枚可以号召群雄聚集麾下的筹码。
“终于要打了?”典韦冷眼看着场上的敌人心道。他翻身上了白马,双手提起铁戟,静待大战得到来。
落霞军诸将,也同样各自准备。
另一边的张飞竟散发出阵阵煞气,只见他紧握蛇矛,豹眼圆睁怒视张颌的大军,似乎只有这支部队的主将,才能让他提起兴趣。
二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仍然冷傲至极,但是手中轻鸣的青龙刀,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这边的所有人都在等,长曹二人的决议,也都下定了决心要血战一场。
然而,战场势态从来波诡云谲,在这种各方势力齐聚的场景,就更是如此了,一个不慎就会,毫无预兆的风雨突变。
李傕的到来,就是一个出乎了长曹二人预料的,容易引发突变的因素。
不过有时候,并不一定,非得依靠战争手段,才能达到目标。收获与付出极为不平衡的时候,战斗可能会被中止。这对于立场不坚定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就比如张扬,也比如张颌。
“那吕布竟然没跟来,曹某倒是小看他了。”曹操看了看李傕那边,对长刘二人说道。他还以为吕布会领残兵跟着李傕来一雪前耻,不过现在吕布没来,不由得让曹操高看了一眼。
“我与李傕有些交情,我去试试能否让他退军。”长天也看着李傕的方向,淡淡说道。
“备在剿黄巾时,与张俊义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深明大义,有大将之风,备愿去说服此人退军。”刘备说道。
“那曹某就去瞧瞧张孟卓派来的人才。”曹操笑道。
曹操带着李通,朝张邈军行去。刘关张走向了张颌,而长天则朝着最关键的李傕走去。
“俊义,自讨黄巾一别,已是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刘备对张颌抱拳道。
“谢刘公记挂,颌很好。不知刘公此来为何?”张颌只是看着刘备,他对正猛盯着自己的张飞选择了无视。
“我倒是想问问俊义此来,可是受了韩冀州之命?”刘备坦然的问道。
“正是如此。”
“所为何事?”
张颌听后不免有些犹豫,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来此为了什么,不过既然都认为弘农王重要,那么把弘农王带回去,应该不会错,而刘贤的迂腐言论,被张颌选择性的忘却了。
“奉我家主公之命,请弘农王往冀州暂住。”打定主意的张颌说道。
“俊义可知,此举将陷韩冀州于险地。”
“颌实不知,请刘公言之。”张颌神色一凛。
“董贼无道,擅行废立,祸加至尊,虐流百姓。天下万民无不恨之入骨,实乃世之大贼也。右将军与曹校尉,一心为国,为保帝胄不失,不惜奋死,可称当世表率,天下敬仰。若韩冀州欲情弘农往冀州,二人必不答应,而将军若欲强取,势必干戈大动。然,此时不攻董,反攻长,天下之至不义也。韩文节既领大州,更该高举义旗,招天下英雄共讨董贼,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俊义一意孤行,则刘某必要与君刀兵相见,此实备之不忍也。俊义,讨贼乃天下大义,今若附逆,非但无利无义,反教韩冀州受天下人唾骂,不啻于助纣为虐也。若君率军襄助右将军,则天下交口陈赞,世人有目共赏。此举必能使韩冀州广收天下人心,天下英雄必将以韩冀州,马首是瞻!备言尽于此,望君三思。”刘备语气诚恳。
不得不说,刘备开口就是大义,确实很能震住别人,张颌一直在听,心中思绪并不如表面那样的平静。
他作为大将既然领军出征,必然考虑胜负要更多些,张颌从刘备的话里,听到了他的决心,必然刀兵相见已经表明了刘备的立场。张颌在讨黄巾时,就已经深知刘关张三人的力量,很强,绝对是自己仅见得强敌。若真要与他们作战,自己能胜,但损失绝对不小。
为了一个弘农王,是否真的值得?这才是张颌考虑的事,至于帮长天,那毫无可能。
而刘备所说的大义,也并非没有道理,至于大义可以用来干什么?至少可以让他回去用来说服,韩馥。
张颌没有着急回答,装作在考虑的样子,他还想看看其他几路的情况,因为他看到长天和曹操也出动了。
刘备并未催促,坦然的看着张颌,仿佛丝毫不认为,对方会暴起发难。
张颌对刘备感到佩服,不过他还想再等等。
长天此时也到了李傕的跟前。
“见过右将军。”李傕抱拳道。
“稚然的气势,越发威猛了,本将军可真羡慕董公,麾下能有飞熊这样的强兵。”长天微笑道,语气虽然随和,但是站的角度,仍然比李傕要高。
“右将军过奖,守诺的骑兵,也趋近大成了,不日必能扬名天下。”李傕也客气的回到,对于长天的姿态,没有异议。
“稚然此来为何?”长天问。
“奉主公命,杀死右将军、曹孟德和弘农王。”李傕毫不避讳的说道。
这话听得长天边上的典韦瞪起的双眼,虎视李傕。
不过李傕却丝毫不为所动,直视着长天。
长天的脸上也毫无异色,反而有些笑意,问:“当真是奉的董公之命,还是那李儒的命令?”
“有何区别?”
“哈哈,稚然为将多年,怎会说出这等话来,既为将军,当只奉君令,岂能听令与旁人?”长天笑道。
“李儒传的便是主公之命。”李傕纠正长天说。
“是与不是,君应自知。本将军,不愿多做口舌之争。稚然,退军吧。本将军,不愿与你在此地,一决生死。你应当是董公,最大的依仗,而非是轻易受人利用,可随意被支开的随从。记住本将军这句话吧。”长天坐在马背上淡淡的说道。
“无垠,可是害怕了?”李傕对长天的话无动于衷,直言逼问,而且也不再称长天为右将军。
典韦立刻就想冲上去,被长天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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