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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忽地抬头看着他,随即略显慌张地又瞥开,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嗜皿教。”
他虽想掩盖,可话里的心虚已出卖他了。
一下子能筹集这么多银子,邱月忽地想到一件事,说道:“瘟疫的事,莫非也是你一手策划?以此敛财?”
高雄突然大怒,喝道:“我说了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后觉自己太过激动,恼怒的移开视线。
“知或不知,审过不知了,不知高启军是否有你嘴硬。”
齐禹为也不给他再狡辩的机会,怒喝道:“带回去严加审问!”
两名士兵应声过去押着他出去,离开前,高雄还扬声怒吼道:“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放开我!邱月你这灾星……”
随着声音飘远,邱月眉心微皱。
他口口声声的因为对她的恨,所以才要让凤青门陪葬,口口声声的以怀念他娘亲和姐姐,这些都只不过借他娘亲和姐姐的死,而将自己的私欲发泄出来,用她激发自己内心的仇恨罢了。
许媚见她沉吟,急忙上前担心问道:“可是有哪里受伤?”
许媚说这话时,齐禹为朝许擎和余氏望了过去,见他们神色慌张地看着邱月,便以指轻敲桌面。
由始至终垂首于一旁听着的孙裕河站了出来,说道:“掌门,我去看下其余兄弟。”
许擎知道他现在难过,他一直视高雄为好知己,如今却得到如此结果,给他时间消化罢。
得到允许,孙裕河脚步晃了晃,垂首出了议事堂。
肖林虽气恼他,可兄弟哪有说散散的,担心他钻牛角尖,也赶紧跟了出去。
气氛忽地静了下来,都默默地等着一逃一追的两人回来。
这样坐着略觉疲乏的邱月,眼皮耷拉下来又努力睁开,看得对面而坐的齐禹为不禁一笑,无奈摇摇头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邱月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他横抱起来,立即整个人惊醒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齐禹为宠溺笑道:“睡吧,我带你回屋。”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顾及邱月名誉!邱若衡见他起步走,立即拦下,隐着怒火道:“放下她!不劳烦你!”
许擎和余氏也互望了一眼,眉头沉了下来。
余氏见他们互不相让,站了出来打破寂静,说道:“若衡也是担心这若是传了出去,会给小月带来不好的声誉,所以还是让扶小月回去休息吧。”
邱月扯了扯他的衣襟,羞红着脸,低声道:“他们说的是,我自己走可以。”
岂知,齐禹为不以为意,说道:“最好不过!”
余氏想要再劝话,可齐禹为已经抱着邱月,身形一闪,没来得及看清已经不见了。
世子爷想做的事,他也没办法,杨子明赔笑后,和方文拱手便跟着离开。
邱若衡阴沉着脸,也告辞了,往邱月所住的厢房而去。
回了厢房,邱月被他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盖好被褥,见他依然紧盯着自己,头微微一侧,不懂地看着他,然后抬起包扎着的手,问道:“是要喝吗?”
“不是。”齐禹为笑着握住她的手,说道:“只是想陪坐坐,睡吧。”
其实是因为他放心不下让她一人,不仅是担心她又会出什么事,更是担心邱若衡,他不喜欢邱若衡和她独处,特别是发觉邱若衡的心意,和邱月对邱若衡的在乎竟让他有些嫉妒,吃醋。
虽然邱月只待邱若衡为亲人,可心中还是不悦。
“你这么盯着我——”邱月拉了拉被褥盖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看着他,接着道:“我睡不着。”
齐禹为大笑一声过后,将她脸上的发丝捋到耳旁,柔声道:“睡吧。”
待邱月眼眸合上后,才起身推门走了出去,正好遇上沉着脸赶来的邱若衡,齐禹为在他要推门进去时,伸手挡住说道:“她睡下了。”
“与你何干!”邱若衡运起内力震开他的手,齐禹为也不急,一个转身,再次伸手拦住,说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进去!”
听闻,邱若衡想要往前冲的脚步一顿,凝视着他。
“仅以二哥身份,我是不会阻拦。”
齐禹为的话再次让邱若衡凝眸,双手默默握拳,然后便甩手转身离开,背过身去的邱若衡神色渐渐变得阴森。
凤青门经过这一劫,虽然炎潇和炎明有解药,一颗氛围四份,暂时缓解他们毒性,可凤青门乃是大门派,人数之多,许些人因此中毒死亡,也有不少人是被山贼杀害,粗略估计也死伤近半。
幸而得到王爷府的士兵帮忙,以及余氏镖局的人姗姗来迟帮忙,不然这么混乱,也不知凤青门如此才能恢复个三分之一。
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毒后也未休息,体质差的原因下,邱月一睡已是黄昏,梦眼惺忪地坐了起来,习惯性地喊道:“秋季。”
静默了良久,才想起秋季尚在昏迷。
邱月掀开被褥,撩起纱幔,推门出去,只见朦胧的黄昏下,齐禹为坐在院前,那暖和的光线照射在他白色衣裳上,仿佛晕了一个光圈。
齐禹为在她推门时已抬头注视着她,见她缓缓走来便跟着起身,“身子好些了吗?”
“休息后好些了,不过——”说着邱月轻捂住独自,在齐禹为投来担心目光时,说道:“有些饿了。”
齐禹为笑了笑,与她并肩走在黄昏下,影子被黄昏拉得修长,这还未踏入膳房便听到炎潇的嘶吼。
“齐傲天!你别欺人太甚了!”
邱月和齐禹为相望一眼,走了进去,只见炎潇被捆绑了起来,丢在地上,而青岚王则悠闲的坐在一旁与许擎等人吃茶。
“有本事咱不拿威胁说话,好好比一比!”
炎潇的挑衅,青岚王充耳不闻,只是悠闲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炎明接触到炎潇求助的眼神,忙移开,当作没看见。
瞧着这情景怎么有些熟悉,只不过换了位置,受苦的是炎潇罢了。
邱月莞尔和齐禹为坐了过去,自接触他以来,也只有他让人吃亏,这下见他这模样,倒有了兴趣,遂问道:“怎么做到的。”
齐禹为也好奇的看向父王,青岚王拿起桌上的一只发簪,玩味的看着炎潇,说道:“是你说帮,还是我给你说说这支发簪的故事呢?炎潇。”
“不帮不帮不帮!”炎潇嘴上说着不帮,毫不在乎那发簪似的,可眼睛还是很在乎的往簪子方向瞄,逗得众人一乐。
“其实这支发簪的来历是——”
“哎!”炎潇焦急道:“还真的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