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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爹,我们已有半月不见了吧?你瞒我瞒得好苦啊!”
盯着眼前漆黑的长刀,钟天不禁放声大笑,又好似陷入魔障一般不断呐喊。带着凄厉可怖的笑声,神情狰狞,仿佛刚刚从深渊归来的厉鬼,丝毫没有平日里那温暖阳光的模样!
“爹,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小,每当我问起你的名字时,你总是笑笑,并不说话。十五年了,现在,是时候让我们两人坦诚相对了吧!”
钟天怒目圆睁,嘴角早已裂开,狰狞的表情如同恶鬼一般可怖。仰天一声长啸,像是要将全部脉力从呐喊声中爆发出来!
多年的身世之谜将被揭开,钟天此刻的疯狂怕是他人无法理解的。其中掩盖多年的心酸与痛苦将要得到解放,所有一切不明白,不理解的谜团将被揭开!笼罩在少年身上的迷雾,终于慢慢清晰了起来:
当日,正处于筑基时候,钟天沉浸在脉门之中,想要平衡玄武之冰与白虎之雷时,在释迦珠放出的柔和光芒中,钟天看见了……自己!
十五年前的……自己!
一个寒冷的冬夜,孱弱的小婴儿被遗弃在落紫镇的街上,襁褓之上写着“钟天”两字。
呆呆地看着瑟瑟发抖的钟天,女子秀气的双目里,此刻却满是凄苦之色。而男人则用力地拉着她,眼中并没有闪过一丝丝怜悯与亲情,而女子的双眼早已泛着泪光,白裙早已被泪水打湿一片。
看见妻子驻足不动,男人开口说道:
“虽然有着图腾脉师的潜力,但是却继承了我的五分雷霆与你的五分寒冰。两种图腾本就相互抵抗,根本无法修炼!留他在我们的世界中,必定难以生存!不如就让他活在平凡人家罢了!”
“可是那比较是我们的骨肉啊!就这么放下他,你真的忍心吗?!”
趁着男子不备,偷偷将释迦珠放在婴儿的襁褓里,女子不断地抽泣着。
可不一会,断续地哽咽,变成了放声大哭!
由于哭泣,女子原本绝美的脸庞变的扭曲起来,发出来的声音凄惨恐怖,豆大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从白皙的脸庞滑落下来。
可是,那扯破喉咙喊出来的凄凉话语,并未让身边的男人产生一丝波动。眉头一皱,反手一耳光打在那女子脸上!女子捂着脸,满怀怒意地看着男子。
翻手又是一道银色的雷霆轰击而出!男子将毫无防备的女子打晕在地,抱起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落紫镇的街道。只留下了哇哇大哭的婴儿,在冬夜的街上,忍受着肆虐的冬雪。
“脉师,皆是这般无情重利,随手便可以抛弃那些,已经没有用的东西。”看着脉师夫妇走远,一名黑衣男子走了出来,双目古井无波,神情冷峻,自言自语道。抱着依然在哭泣着的钟天,离开了落紫镇的街道。
婴儿慢慢长大,经过了孩童时代,几年来与父亲的生活历历在目:早起修炼自身体质,吸纳天地灵气后,便与男人出门劳作,晚归休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些年里,每当孩子问起了自己的娘亲,男子笑笑不说话。每当孩子问起了自己的修炼,男子笑笑不说话。
可是,一次孩子问起了男子这些年来的故事,男子……嘴角抽动了一下子,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惘与困惑,像是质疑着这些年来自己的人生,都会失神许久。
而后,又再次变成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就算对于孩子,也是一样!
就像是一出世,便没有了表情和嗓子一般,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以及永远的沉默寡言。
沉默了好久,男子对孩童说道:“脉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话音刚落,孩子想要追问的时候,男子总是沉默,无尽的沉默。如同小屋外面寂静的山林一般。
就这样,对自己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孩童,慢慢地长大了,成为了一个少年。少年总是擅长伪装和表演,在他人面前,一副无忧无虑,阳光开朗的模样……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卸下了伪装之后,回忆起男子的沉默,母亲的消失,脉门的平静时,少年变得沉默寡言,眉头紧锁……
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少年内心深处的秘密埋藏的越来越深,心中的魔障,也越来越强,难以破开。直到……今夜!
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长刀,古朴的气息让钟天不禁深吸一口,感受着这些年的陪伴,即使两者并没有说过多少深情的话语,但多年的陪伴比起亲生父亲无情的抛弃……更加令钟天感到舒服温馨。
反手将古刀插进自己丹田之中,一股熟悉的感觉洋溢全身。
“爹,再见到你真好呀……”
钟天看着脑海之中出现的虚影,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此刻钟天脸上的表情实在说不上高兴或者欣喜……
说是笑容?更像是……恶鬼的呲牙咧嘴!那是对于自己身世的嘲笑,还是对于世界的讥讽?
嗯……是你啊……
原本我就是斩业古刀千百年来,累累尸山血海的积累的杀业之中,孕育出来的器灵。人类的情感对于我来说,本就难以理解。作为一把杀业极重的古刀,我对于脉师的情感,只有愤怒与憎恨!
特别是当那些心怀不轨的脉师夺走了与我相生相克的释天鞘后。那种憎恨与愤怒,愈来愈大,愈来愈烈……
我的杀意更重了,成百上千的脉师,丧命于我的手中,那些脉师死亡之前的悲伤、痛苦、无助、憎恨、邪恶.....化为了无尽的业火,我,终于在业火之中,凝聚出了实体!
有了实体后,凭着对斩业的了解,杀掉了原本掌握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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